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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玄幻 > HP黑暗时代 > 第180章 舍普琴科
  它冲破了一层层屏障,爆发出来的威压越来越强大,气势越来越旺盛。
  在老者庇护下好不容易稳定心神,准备组织阵型向巨龙发起进攻的傲罗们,再度被巨龙的威压冲垮,他们巨龙巨大的身躯砸向老人,从远处看去二者体形相差悬殊,老者在巨龙面前犹如沧海一粟。
  老者操控着飞天扫帚飞快的向后撤,把手中昏迷不醒精壮男子丢给一旁的一位傲罗,右手一握拳,先前被巨龙撞碎的铁甲咒中蕴含的魔力在空中汇聚在一起,形成一把巨大的蓝色长矛,从巨龙身后朝它冲去。
  巨龙的速度没能快过这根魔力长矛被直直戳中,背部豁开了一道骇人的伤口,龙血喷涌而出,耐萨里奥的血液居然是金色的,血液离开巨龙的肉体之后居然在空中凝结成半固体,然后犹如冰雹一般砸到了地面上。
  蓝色魔力长矛在经过如此大的消耗之后变得黯淡无光,直到消散在空中。
  被捅开了如此巨大的伤口,耐萨里奥丝毫不吃痛,血红双眼中疯狂之色愈盛,张着血盆大口朝老者咬来。
  飞天扫帚的速度终归赶不上巨龙,巨龙离他的身体越来越近,甚至都能数清楚它嘴里的牙齿。
  巨龙的吼声太过巨大,老者的头发都被狂风吹卷四散飘扬。
  然后伴随着啪的一声,老者身前的空间快速扭曲,直接带着老者消失在原地,出现在巨龙的后方,耐萨里奥扇动翅膀转过身来面对老者。
  老者的左臂依旧被伤到了,从肘部向上的部分皮肉翻卷起来,露出森森白骨。
  “呼……”飞天扫帚上老者捂着自己的左臂,大口喘着粗气,脸上汗津津的。
  “人类,你很不错,”耐萨里奥隆隆的说话声在天地间回响,“你的名号是什么?”
  “弗拉基米尔·伊万诺维奇·舍普琴科。”老者说话有些吃力,在旁边的傲罗看来这个幻影移形咒并不算难,甚至可以说是基础,可是只有耐萨里奥和舍普琴科二者知道在巨龙的锁定之下逃脱有多难。
  耐萨里奥只要锁定住猎物,便必定会得手,它常常利用自己超乎常态的威压压制住对手,在这种情况下别说幻影移形,寻常巫师连抬起胳膊都很难做到。
  诸位傲罗只是围在旁边不敢乱动,这条黑龙根本就没有把进攻火力对准他们,在锁定舍普琴科时四溢出来的威压都让他们生不出一丁点反抗的心思。
  “我记住你的名字了。”耐萨里奥微微点头,它后背上的那道伤口在飞速愈合,血液已经凝固在龙皮表面上,在它的鳞甲上显得格外灿烂。
  吞噬铁肚皮体内的那团能量还在它体内作祟,它觉得血液都在它体内沸腾,叫嚣着想要战斗。
  “死在我的手下是你的荣幸,”黑龙说道,现在天空中已经有近百位苏联魔法部的人了,不过都没有被黑龙放在眼里,“可别像格兰芬多那个老货……他是怎么死的?”
  “……病死的,据说是急性传染病。”舍普琴科缓缓回答它的问题,他巴不得争取更多的时间好让救援力量及时赶到,同时自己的身体也需要恢复。
  他看着自己左臂的伤口颇有些无奈,到底是老了,三十余年前和格林德沃的那场战斗早已透支了他的身体。
  巨龙打了个响鼻,“真是脆弱的人类……”它的声音沉缓有力。
  “现在退出我们的国家,苏联魔法部可以不予追究。”舍普琴科的右手一直冒着代表着愈合咒的绿光,覆盖在自己左臂伤处之上,显然是高深的无杖施法,现在血已经止住了,只是那泛着白边的巨大伤口看着有些吓人。
  耐萨里奥体内沸腾的战斗血液不允许它退后半步,“愚蠢的人类,我今天必须要让你们知道这个世界应该属于谁!”
  它昂扬着头颅,威压再一次锁定了舍普琴科,双翼一震,再次冲了上去。
  舍普琴科再一次举起魔杖,瞳孔中是巨龙不断放大的身影,身后是广阔无垠的苏联国土。
  ……
  远在千余公里外的英国,加里正愁着要送什么圣诞礼物给阿尔弗丽娜。
  离圣诞节还有三个月,但在她或明示或暗示的话语中,加里能敏锐的探查出只要这一次送出的礼物不合心意,指定没他好果汁吃。
  因为詹姆和莉莉在一起了,这两人确定关系的速度令人咋舌,转眼之间就从关系浅薄的朋友转变成了热恋关系,每天中午和晚上在格兰芬多长桌上都能看见这两个人肆无忌惮的撒狗粮,坐在一旁的小天狼星还吃的正香。
  阿尔弗丽娜毫不怀疑他俩确定关系的第一个圣诞节詹姆送出的礼物轻重,毕竟舔狗是真的牛批。
  加里又成了遭殃的人,还好阿尔弗丽娜也表示自己会回送一个特殊的礼物,稍许让加里多了点期待。
  “你们谈恋爱的人可真有意思,”三楼空教室里,小巴蒂正在对着讲台前的课桌研究哪里还能刻上炼金法阵,看着阿尔弗丽娜娉婷的身影摇晃而去,啧啧舌头对着加里笑道,“每天要花这么多的心思在一个和你没什么关系的人身上。”
  “怎么叫没什么关系呢?”加里捂着自己刚刚被捶了一拳的脑袋,认真的教育自己的小徒弟,“那可是你的恋人,和你朝夕相处的啊。”
  小巴蒂摇摇头,“我不这么认为,我觉得感情这东西是最靠不住的。”
  “你付出了那么多,自然也寄希望于对方给予相对等甚至更多的回报,”小巴蒂拿起银刻刀,在讲台上刻了起来,“如果对方没有相应的付出,你自己的心里会觉得不平衡,反之亦然。”
  “况且这并不是一个牢靠可以相信的关系,不像是你的父母,你们之间有血脉的羁绊,而情侣只是看对了眼进行繁衍而已。”小巴蒂说的理所当然。
  “你说是那就是,”听完他的话,加里耸耸肩膀,也开始忙活起来,“看你这个观念今后是不打算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