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加里话还没说完,阿尔弗丽娜就扑了上来。
“哎呦,你别着急...”加里有点慌,他身上还带着厉火呢。
正愁着怎么才能收回去,阿尔弗丽娜就环住了他的脖子。
身子直接穿过厉火撞在加里胸前。
加里急忙检查一下她的身体,发现厉火没有伤害到她之后才放下心来,任由阿尔弗丽娜抱着他的脑袋。
自己脖颈处挂上了点点湿意,加里笨拙的举起手想在她的后背上轻拍,可是隔着手上的那一层厉火,加里根本就没办法触碰到她。
这玩意能缩回去不?加里对自己身上的厉火颇感无奈。
厉火心有所感,它们开始朝着加里的下身汇集,流动的蓝色厉火褪去,露出加里的一身黑袍。
火焰退缩到腰间,然后流进了加里的裤子口袋。
自己的那根魔杖还在里面,加里感觉有一股热流涌过,然后便回归了平静。
加里总算不用顾虑厉火是否会伤到她,放下心来向前一步,用力的把阿尔弗丽娜拥进怀里。
“你可是把我们吓的够呛!”霍华德和柯娜跑了过来,用力捣了加里的肩膀一拳,莉莉撇着嘴站在原地没动,眼睛望向别处,余光却还在阿尔弗丽娜和加里之间徘徊。
“危不危险倒是其次,你们别怪我就好。”加里伸出手臂回怼了霍华德一拳。
“都是形势所迫嘛,我晓得。”霍华德脸上露出憨憨的笑。
“对啊,你要是不对我们出手,伏地魔真的杀了我们怎么办?”柯娜赞同霍华德的观点。
阿波琳从傲罗队伍中走了过来,“几位,安德森女士和穆迪先生有话要对你们说。”
她脸上依旧愁云密布,今天晚上阿尔诺·多里安部长身死,波拿巴先生还在伏地魔手中,这对法国魔法部无疑是灾难式的一天。
加里送开抱住阿尔弗丽娜的手臂,二人紧贴的身体分离,加里看到阿尔弗丽娜的脸上又布满了眼泪,在尚未干涸的泪痕上又划上了一笔。
“别哭别哭...”加里这还是第一次见阿尔弗丽娜哭,这姑娘哭的时候一点动静没有,就是干流泪,时不时还抽噎一下,看起来更可怜了。
加里索性拥着她走向柯瑞拉那里。
“你这个臭小子...”柯瑞拉和史蒂夫看起来出人意料的亲密,柯瑞拉的手掐着他的后脖颈,史蒂夫也很配合的嘴上嚷嚷着疼,只是脸上一直带着抹不去的笑意。
“阿拉斯托,剩下的事情你得问这几位小朋友了,”柯瑞拉余光瞥到了加里几人,“我当时被伏地魔的钻心咒折磨的够呛,能回忆起来的事情很少。”
站在史蒂夫身旁的穆迪点点头,魔眼转向了加里几人,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穆迪,被他的古怪眼睛吓了一跳。
“乔治!”他手上的拐杖猛的一敲地面,鼓足了气冲着远处正张罗收拾现场的沙菲克先生吼道。
沙菲克先生望了一眼便赶紧往这边跑,穆迪又唤了一旁的史蒂夫和其他三国傲罗。
很快总共八个男人就在加里五人面前站定。
“这里太过吵闹,我们去教堂里面说吧。”史蒂夫提议。
几人步入教堂之中,寻了处安静地方。
“这是法国魔法部体育运动司员工阿波琳·德拉库尔夫人提供给我们的头等席名单。”
穆迪从口袋里拿出一卷羊皮纸,用魔杖轻点,让它面对着加里五人自动漂浮在半空中。
“你们最好把从进入头等席之后的所有事情都和我们说一遍,这样可以方便我们傲罗进行调查。”
加里几人看向了站在一旁老神在在的史蒂夫。
“看我干嘛?”史蒂夫愣了一下,然后搂过身旁美国傲罗的肩膀,“我曾经也是一名傲罗啊!”
“什么?”柯娜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史蒂夫。
“骗你们干嘛?”史蒂夫弯曲手臂,把自己发达的肱二头肌展示出来,“要不是我游走球打的秒,我现在说不定都混成法律执行司司长了。”
众人摆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史蒂夫心情不错,便摇晃着身旁那个美国傲罗让他解释。
“这是真的,”那傲罗叹了口气,“他和我是同一批进行傲罗培训的,当时法律执行司的头儿就是安德森女士。”
“安德森女士应加拿大魔法部的邀请带着我们这群准傲罗去参加魁地奇邀请赛,美曰其名加深两国之间的感情...史蒂夫那一场比赛大发神威。”
史蒂夫骄傲的挺起胸膛,眼神睥睨,扫过加里五人。
“五个,”他举起一只手伸开给他们看,“一场比赛,我把加拿大的五名傲罗打下了场。”
“好了,我们不要在那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上再纠缠下去了,”穆迪出言打断了史蒂夫,“抓紧时间好吗?”
两名法国傲罗和两名巴西傲罗看着史蒂夫在那里插科打诨,低下头叹了口气,这一下史蒂夫也不说话了。
加里看看精神恍惚的阿尔弗丽娜,暗自叹了口气,把从他们进入头等席房间之后的大大小小事情都说了出去。
“等一下,你说伏地魔只对你们每人用了一个钻心咒就放过了你们?”加里说到一半,一旁的法国傲罗直接打断了他。
“没错,”加里早就编好了理由,“他知道我的几位朋友是...麻瓜种,特意折磨他们供那群食死徒取乐,还好你们来得早,伏地魔没来的及做出其他丧心病狂的举动...”
“安德烈·萨隆是被人用你继续说,”穆迪的拐杖敲敲地面,“我听着。”他的魔眼滴里咕噜乱动,不离加里的身体。
“接下来的事情你们应该都清楚...伏地魔让我踏进厉火...”加里在在尽量把谎言编织的滴水不漏,为了拖延时间,他脸上还配合的露出痛苦表情,似是不愿去回忆那段记忆。
“这才是重点,”穆迪的蓝色魔眼不动了紧盯着加里,“说说你的魔杖吧,小子。”
他粗声粗气的说,手中拐杖在教堂的实木地板上用力一敲,沉闷压抑的声音在整间教堂里回荡,穆迪脸上扭曲交错斑驳的伤痕在黑夜之中显得更为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