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箐觉得很不可思议,他看向公孙献问到:“子献,这个公孙应龙到底是干嘛?他不是一直钟爱的是洪牡丹吗,为什么他突然360度大转变,爱上了洪芍药了,这不符合逻辑呀。”
公孙献说:“往往这种情况也就只有两种说法,第一就是公孙应龙移情别恋了,当真爱上了洪芍药,不爱洪牡丹了。可是你觉得可能吗,他们两个拥有过一段那么深刻的爱情,是说断了就断了的吗?”袁箐摇头。
“嗯,那就有第二种说法了,那就是公孙应龙有迫不得已的苦衷,权宜之计。”公孙献说。
袁箐问:“那到底是什么事呢?”
公孙献说:“别忙,我们很快就可以知分晓了。”
袁箐叹了一口气说:“哎,有时候我觉得很烦,我们就这样看着一点用处都没有,很是无聊,我看着也着急。”
公孙献说:“也许我们在这两道门内就只有看这个任务了,什么都不用做。”
袁箐耷拉着脸说:“哎呀我就是觉得无聊吗。”公孙献凑近她说:“来,我们做点什么运动就不会无聊了。”袁箐看向他说:“没心情呢。”公孙献扁扁嘴撒娇,袁箐就拍拍他脑袋。
洪牡丹呆愣当场,两个仆人小心翼翼地说:“洪大小姐,请您移步,我们送你回去吧。”
“滚!不用你们可怜!”洪牡丹骂到,把两个下人吓得半死,然后他们稍微一不留神,洪牡丹已经冲上前方追着没有走远的两人喝道:“站住!”两人停止脚步,洪牡丹问:“公孙应龙,你什么意思,今天你给我说清楚,否则我是不会走的。”
公孙应龙说:“不知道洪大小姐要公孙某人说什么呢?”
洪牡丹说:“说什么,你要对我交代什么难道你不清楚吗?”
公孙应龙说:“恕公孙某人愚钝……”“公孙应龙,看着我!”洪牡丹打断他道。
公孙应龙犹豫了一下后转过身来看着她,洪牡丹问:“公孙应龙,你还爱不爱我?”
洪牡丹在问他,也在问自己,你还爱不爱我,你还是我爱着的那个男人吗?
洪芍药有点紧张地看着他,他也想知道答案。
“我……爱的,是,芍药。”公孙献说着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平淡。洪牡丹听到后不觉后退了两步,而洪芍药则得意洋洋。
“而且……我娶的是……洪、芍、药……”公孙应龙的补充更令洪牡丹崩溃。她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现在是连呼吸都痛呢。
“我的姐姐,你听到了吧,你的妹夫说爱的是芍药,你的妹妹我半月后,他娶的也是我。你会祝福我们的吧,姐姐。”洪芍药说。
她的话语无不展示了挑衅,一种胜利者的姿态。
洪牡丹突然笑了,她的笑很残忍,她嘿嘿笑了几下后就说:“好,我祝福你们,祝福你们……自求多福!公孙应龙,你今天负我,我绝不会就这样算的!”洪牡丹恶狠狠地骂完后就转身离开了。
洪牡丹失魂落魄地独自走回自己家中,当洪老爷和洪夫人发现女儿去了半天还自己一个人回来了,身边一个下人都没有,他们就觉得非常地震惊。结果洪牡丹不管如何被责骂,她都半句话不说,还自己走回房中把门关了甚至连窗都关了。一向不愿意深闺的洪牡丹今天出去上香就反常了,令到洪老爷和洪夫人面面相觑。
三天后大婚之日,洪牡丹非常乖巧地穿上了嫁衣,当父母看到她手上碰着的牌子的时候吓了个半死,马上夺过来收到,她竟然拿着一个上面写着自己名字的神位牌。“牡丹你搞什么,你这样是诅咒你自己是吗,我告诉你你别多想,过了今天你就是太子侧妃了,你想想今后的荣华富贵,想想你将来如何成为贵妃宠冠三宫,想想你的儿子将来成为皇子……”
父母还在循循善诱,但是洪牡丹一句话都没说,盖着盖头看不出来,径直走上了花轿。害得这两夫妻压根就气得说不出话来。大婚当天看来很顺利,没有传出什么不愉快的。
而公孙献和袁箐也都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第二天,却听闻了太子殿下不省人事,而新婚的侧妃就这么坐在床头漠视。太子妃命人将侧妃抓拿,而由头到尾,侧妃都不说一句话,乖乖受刑。
在旁边看的袁箐说:“子献,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真的,我觉得这洪牡丹很有问题,哪怕是哀大莫于心死,也不是这样的,我觉得她的性格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洪牡丹受到了审问可是她都缄口不语,无论如何都不说出她为何会害得太子昏迷不醒,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而同时洪家也被抄家,洪老爷和洪夫人以及洪芍药被打入了大牢。
皇上下令将洪牡丹五马分尸,将洪家财富充公,洪家人全部被发配边疆。
然而就在洪家已经面临灭顶之灾的时候,太子醒过来了,他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是求皇上赦免洪家,说是洪牡丹一人所为,她不服气伺候太子,才会向太子下毒,洪牡丹一人恶行,却不关洪家的事。洪家人被释放了,家产归还,却唯独处罚洪牡丹一人。
洪牡丹依然要执行五马分尸,这个任务当然由巡抚公孙应龙执行,于是,袁箐一开始经历的五马分尸场面,就是这么来的了,袁箐也能以局外人的身份看到了这是有多么的惨烈,难怪当时她投身到她的身体里面感受到的是裂骨之痛。
袁箐说:“子献你看,晚上公孙应龙来收尸了。”
公孙献看到了这个晚上的刑场竟然还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而公孙应龙似乎是知道的,他的眼神瞄向一个地方,但是他没有停留多久就带着洪牡丹的碎尸离开了。
“魃,你看那边那个人,长得尖嘴猴腮的是谁?”公孙献问她,袁箐看向他指的方向,疑惑地说:“是个男人?我还以为洪芍药会偷窥,怎么是个陌生的男人。”
“我感觉这件事情不简单,可能那个男人才是关键。”公孙献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