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人手一本无字天书,他们拿着无字天书走向神像。袁箐看到自己的那本无字天书的封面上印着一个吐蕃文字,而公孙献和莹莹手中的那两本书印着的却是另外两个吐蕃文字。
袁箐说:“我现在才发现原来这无字天书竟然封面只有一个字。”
公孙献说:“你们快看,这里那么多的文字,可是都有重复,唯独我们手上三本书上封面印着的文字却没有重复,它们都是唯一的,只有一个。”
莹莹说:“我有个提议,不如我们将我们手上的书,有文字的那一面对应地按在那三个文字上吧。”
袁箐说:“好提议。”
于是三人拿着他们各自的无字天书,拿着封面对准了那三个文字,袁箐还想,不如字对字更好,她才发现这个神兽身上的字似乎和他们手中书上的字都是差不多大小的。
当他们都同时将文字对上神兽身上的雕刻文字后,却逐渐从书缝底下冒出了荧光。三人都不明所以,也不敢松手,反正他们暂时没有觉得不适。
一会儿过后,那些荧光就逐渐的慢慢缩回了书缝底下,直到完全没有一点光,而神像上的所有文字上面若隐若现的荧光也都全部黯淡下来。
三人将书本取出来打开看,袁箐惊讶地说:“师傅、薛莹丸,你们快看,我这本书上有文字了,你们快看看你们手上的书有没有文字呢。”
另外两人也将自己手中的书打开,果然满满的一本,根本就没有空白页,可是两个女孩是看不懂的,因为那都是吐蕃文字。
莹莹将书递给公孙献说:“公孙献,你来看看这里面都说了什么。”
公孙献将他们两本书收回来,然后三人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公孙献一目十行,很快就看完三本书了。
两个女孩都坐在他左右两边,在怔怔看着他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这三本书从表面上看没有任何关联,它们分别都说了三个地方。”公孙献说。
“哪三个地方?”两个女孩问。
公孙献说:“这本书说的是罗布泊沙漠的,这一本则是说古格王朝遗址的,而这一本的地址不详,可是我知道说的是一个地方,说的是北方,和巫有关。别问我具体说什么的,说的是现在的风景如何如何的好。”
两个女孩瞬间满头黑线,敢情这三本书都是旅游指南。
“谛听老头他到底要干嘛,是叫我们去旅游吗?”袁箐问。
“徒儿,我们不是一直都在穷旅当中吗。”公孙献说。
“你确定那是穷游吗?”来自莹莹富豪的质疑。
另外两人尴尬地笑笑,的确呢,一辆上百万的豪车就这么在小村子里陷入地缝里了,“薛莹丸赞助商”有说过什么了吗?
袁箐岔开话题问:“可是为什么要用吐蕃文字记载呢,写的人是谛听老头子吧,他是吐蕃的犬?”
公孙献斜睨一下她说:“说话不经过大脑。”袁箐吐吐舌头。
莹莹不好气地说:“袁箐你的历史是不是有点问题,我说了,谛听生前是古新罗王子金乔觉的爱犬,古新罗知道吗,现在的h国,我觉得吗,如果那书是这位大神写的,我觉得那应该是h文,而不应该是吐蕃文。”
袁箐继续尴尬的笑笑,随后又想到了什么:“额,那么会不会不是谛听写的呢,是一个吐蕃人写的,会是师傅吗?”袁箐知道公孙献是古吐蕃王朝的王子。
公孙献黑着脸说:“如果是我写的,我还带着大伙儿在这里瞎找吗?”袁箐继续尴尬不已,真的是越说就越错啊。
就在三人一筹莫展的时候,那尊一直很安静的神像又发出了兽叫声,众人都马上站起来仔细盯着神像看。
“这神像不会是想炸了吧?”袁箐疑惑。她话音刚落,那原本风平浪静的神像却突然冒出四散的荧光,荧光本来不刺眼,可是光线太强烈了也是会令人有点儿不舒服的,三人不自觉用衣袖稍微遮住了一下,待他们的眼睛适应了光线而认真看着以后,都不觉同时放下了衣袖,三人异口同声地说:“陈晋?”
荧光闪闪之中,是漂浮在神像上空的吐蕃文字,而神像的大口已经张开了不可思议的角度,而里面正盘腿打坐坐着一个人,这个人不是谁,正是他们熟悉的陈晋。
“陈晋?”“陈教主?”“陈兄?”
三人异口同声地叫道,也不觉向前走了两步。
这时候陈晋就皱着眉,轻微摇摇头,随后慢慢睁开双眼,一开始他很茫然地看着前方不远处的三人,随后又看看自己的周围,再后他叫道:“我在哪里?”
三人走过去,在下面抬头看他,对他招手说:“先下来再说吧,能下来吗?”陈晋想移动一下自己的双腿,发现麻木得不行,他说:“容我松动一下腿部,麻了。”
三人不禁“噗嗤”一声笑了。一会儿后,陈晋从谛听神像的大口跳下来,众人定定看着他,发现他和之前不一样了,之前的脸部是僵硬无比的,手脚也是僵硬无比的,现在竟然非常有人样,三人都眨巴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陈晋活动着自己的身体,他说:“奇怪,我这一觉睡醒,竟然脱胎换骨了,我怎么觉得我都像个人了,对了,我身后那个是什么,我怎么感觉他的样子有点像我。”
袁箐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她摆摆手说:“陈教主,原谅我不厚道地笑了,哈哈哈,薛莹丸,我就说吗,我没有乱说的,或许他们真的是亲戚。”
陈晋说:“不知道为何我觉得我老了或许会长成那样。”
这句话话音刚落,袁箐已经笑得蹲下身子,就差没在地上打滚了,完全是笑岔气了。莹莹嘴角抽搐,她冷冷道:“你没有机会变老了,你就用你这个样子永葆青春吧!”陈晋笑道:“这是好事,我虽然没有公孙兄弟帅,应该也见得了人。”莹莹已经被噎着,说不出话来,袁箐已经完全在地上很没形状地瘫着,因为差点就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