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圆形的无法则法宫上,还依然站成上中下一条线的莹莹、袁箐和陈晋三人一直在讨论着,却突然感觉到一层那里灵力冲天,夹杂着强烈的鬼气,随后以毁灭性地直接从下面往上贯穿了,而贯穿的方向只离他们左手边一百多米外的距离,把三人吓了一跳,那边的走廊和门窗很多都被强制性弄坏了。
三人还不明所以,袁箐看到了公孙献就在自己这一层出现,虽然不知道怎么出现的,但是他就这么出现在袁箐左边的大约五十米的地方,因此袁箐能看到他。
“师傅!师傅!”袁箐向他招手并且呼唤着,可是,她忘记了公孙献其实看不到她,公孙献侧头看去,感觉到有人叫他,是他心爱的女人,他看向袁箐那个方向,那一双悲痛欲绝的眼神让袁箐吃了很大一惊。“师傅……”袁箐真的惊呆了,这样的公孙献她从来没有见过。
他口中不断叫着一个名字,虽然听的不太清,因为他叫得也不大声,但是袁箐知道他绝对叫的不是自己的名字,他到底在叫谁。
“无论你在天涯还是海角,我都一定能找到你的!”随后他猛然看向前面,走了两步靠近走廊边缘,往下看去,他盯着下面的大广场看着,眼神全是阴霾,他自言自语道:“就是这个标志,就是这群人是吧,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师傅!”袁箐叫着他:“公孙献!”袁箐感觉到公孙献一定是魔怔了,她必须要叫醒他,她再也忍不住往他跑去,可是一到跟前就不见了他而自己也似乎不在刚才那一层了,她此刻好像在第一层呢,因为那个大广场和那个虞晋圣教的标志就在面前。
袁箐战战兢兢地自言自语道:“我、我会被吸血吗?”她还记得陈晋的话。
突然她身后的门打开了,她吓得马上回转身去,当他看清楚来人的时候,她已经激动到话语都卡在自己的喉咙中了。
“轩辕……”“公孙献!”
公孙献看到她后表情是震惊加上高兴的,他开口叫了一个名字,而袁箐那时候刚好也是想飞扑过去抱着公孙献兴高采烈呼唤的,因此两人同时叫对方,袁箐的声音又比他大,所以只顾得叫他“公孙献”,完全没有听清楚他叫她什么,她一把圈住了他的脖子,喜极而泣道:“公孙献,我好想你啊,我的师傅,我的子献,我的男人,我的,我的,我的……你还是我的什么呢?”
“你的夫君!”公孙献在袁箐耳边一吼,袁箐吓了一跳,随后将自己缩在了一起,公孙献继续在她耳边恨恨地说:“那把刀就差半寸,你也敢往自己的胸口上插!”
“啊?”袁箐不明所以,公孙献到底在说什么呢,她怎么半句都听不懂。
她看向公孙献的侧脸,公孙献正一脸寒霜地看着她,袁箐吓得双手一松,就想离他远点,怎料公孙献却将她一把拉回来,狠狠往她脖子上咬了一口,袁箐吃痛眼里噙着泪水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可是公孙献并没有解释清楚,而是一把将她拉着往其中一个房间走去,他一脚踹开那间房间的门,然后将门关上,房间内亮了起来,这是一个很精致的房间,有吐鲁番风情,袁箐却无暇欣赏,因为公孙献已经粗鲁地将她推倒,袁箐吃痛艰难地想从床上爬起来,她跪着舒缓一下气儿,就发现自己的背似泰山压顶般,公孙献整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背上,她被公孙献这一连串毫无章法的言行举止弄得彷徨无措,她叫道:“公孙献你到底发什么疯,我又做错了什么!”
公孙献说:“是的,我是在发疯,是你把我逼疯的,我这就疯给你看!”袁箐气愤,她想辩驳和骂公孙献两句,可是她并没有机会了,公孙献果真疯狂了,对着她毫无柔情唯有疯狂,她咬着牙承受着这一切,她一遍遍告诉自己,公孙献不是这样的,他只是出现幻觉了,忍一忍一会儿他就好了。
当公孙献再次醒过来后,看到的是枕边的袁箐憔悴又一脸担忧的脸。“徒儿?”公孙献支起上半身惊讶地低声叫道。
“师傅,你醒了?”袁箐的声音显得很疲惫,笑容也苍白。
“见到你真高兴,我?你?天呢!”公孙献看到袁箐头发凌乱,嘴角有血痕,全身都是淤清,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马上将她的衣服都拉好,心痛地说:“是不是我刚才在伤害你?”
袁箐微微笑着摇摇头说:“没有的事。”
公孙献用鬼力为她舒缓,袁箐抓住他的手说:“我一会儿就好了,你刚才应该也是受伤了吧,你别再施法为我浪费灵力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请你原谅……”公孙献彷徨无措地说着,他想道歉,袁箐用手捂着他嘴巴说:“没关系,你我之间无需道歉,真的,我没事,休息一下下就好,只要你没事就好。”
“你、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好!”公孙献将她拥进怀里心痛不已,袁箐笑道:“知道我好了是吧,你以后敢找别的女人我让你……”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有别的女人,我只要你,只要你安好,好不好。”公孙献急忙打断她,袁箐点点头:“好。你可以告诉我,我们现在在哪里吗?”
公孙献看了看周围,随后说:“这里就是一个诡异的地方,如果我没猜错,我们在一个虚无空间里。”
“啊?这么神奇,这么复杂?”袁箐问。
“嗯,估计这些门后面的房间里面的世界,都是根据进去的那个人的想象而构造的一个空间形象,让那人活在那个自己幻想出来的空间中,这些房间的作用应该是用来困人的,就好像困兽之城。”公孙献解释。
“啊?不懂。看来我的智商还是很难解释的。”袁箐不明所以。
公孙献笑了,她在哄他开心,他不觉又将她抱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