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五百六十万，是一个什么概念。
我并没有多么明确的概念，在我看来四千五百六十万其实和一个亿是没多大差别的。
反正都没有。
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以后，估计也不可能会有。
一个亿和四千五百万，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有。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一点，我其实还是蛮有自信的。
这并不是值得骄傲的事情。
确认了这个数目的金钱我是完全拿不出来之后，那么接下来就是解决问题了。
为什么已经缩小到如此范围的全部情报信息的价格会如此之高。
价格往往和产品有关。
鉴于黑白市的特性，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刻意用假货进行蒙骗以获取高倍利润的事情。
或许会有低成本高利润的存在，但并非是假货。
换句话说，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双方愿意而促成的交易。
双方都有获利促成的交易。
毕竟在这种地方，可以说老客户，回头客应该是有大部分的。
也就是说，新客人是十分宝贵的，具有巨大潜力的。
即使是我这种不学习这方面的课程的人，想想也是清楚的。
但凡是有脑子的老板，在黑白市里都不会干这种损客户利己的事情。
损了一个客户，就代表损了很多个客户。
这么想来，那个销售员……
不……
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说回来，四千五百六十万的价格是合理的。
也就是说，这些情报信息的价值有四千五百六十万。
如此价格的情报，已经是属于机密级别的情报了吧？
莫非我不知不觉已经接近了真相？
快速思考了一会后，我朝坐在我面前的十分精神的工作制服女士，开口了。
正在划着类似平板的相似物品。
“太贵了，如果分开，只是买几个问题的答案呢？”
我如此说道。
之后才发觉其中的问题。
脑海里思考出想要说的话，最后通过嘴巴讲出来之后，才发现和想的不同，或者是错误。
答案。
这就是我的错误。
与其说是错误，不如说是不合适。
情报信息不等于答案。
想必面前的这个精神干练的女士一定会感到麻烦，厌烦吧。
于是我看见她笑了。
像是为了把笑隐藏下去而显现出来的另一种微变的笑，机械的笑。
生动却和机械一样的笑。
不如说是因为掩饰而导致变得机械的笑。
这种笑只是感觉出来而已。
感觉到她已经看出来，我是个初来者，各种意义上的萌新。
“答案？我们无法提供答案，也不能提供答案，因为我们并没有这样的实力，可以提供的只有情报信息罢了。”
虽然是笑着说出，但她的语句里并无半点笑意。
只是听起来比较顺耳。
是看起来比较顺眼？
“不好意思，是我的问题。”
她或许看出来了一些关于我的情况。
不。
看出来肯定是有的，但更多的应该是来源于情报。
搜寻到我的信息应该并不是难事。
虽然我并不是什么名人，信息的价值应该不高，而且估计也不会那么齐全。
既然如此，开门见山或许会比较好，也比较适合我。
“之前，我记得有说过提问吧，那我来提问可以吗？”
“完全没问题，不过，关于问题的情报信息，我只能提供价格和简单的不触及情报的描述。”
既然如此……
即使如此，交谈的局限就这样。
语言交锋我不会，菜场砍价十八招我也不会。
少说话才是我的招数。
“可以。”
“那就开始吧。”
她已经把之前一直拿在手上的平板一样的东西反放在桌子上，正坐着看我。
这样看来，我已经有了几个猜测。
关于我和我所搜索的情报，她应该已经记在脑海里了。
价格自然是不会少。
估计分割出售的部分信息也是由她们来订。
如果这样的话……
或许回到乡下的时候，应该朝隔壁阿姨学习一下砍价技巧了。
哪位林阿姨的砍价技术完全就是抢。
实在恐怖。
“那瓶沙漠昙花液是真的吗？”
不对！
这个问题应该早就知道答案了。
但是……
面对这种紧贴与我身。
存在于我身上的未知。
不寒而栗。
虽然说人体的未知到现在也有很多。
但概念不一样。
一种是不知道也没事。
一种已经出事了也不知道。
医生也不知道。
“价格一百二十万……”
她的回复倒是很快，不过已经没有必要了，所以我打断了她。
“不好意思，问错了。”
“没关系，提问其他的也可以。”
“沙漠昙花液用来干嘛了。”
“四百六十万，与不可说有关。”
不可说。
就算不可说，单单价格就可以了。
“一百万，过于局限，不可说。”
“在什么地方，沙漠昙花液。”
“一千五百万，不可说。”
从价格来看，我一个也买不起。
从价格来看……
我看出了许多。
我看漏了许多。
颜面荡然无存。
“不好意思，我一个都买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已经没有必要在乎面子了。
我十分干脆的说出来，自己没有钱的事实。
没想到价格会如此之高。
可笑的是，之前我还觉得自己有几十万已经足够了，最多花个几千，再多就一万来买点情报信息。
现在看来。
这并不是我可以插手的事情。
不论是购买情报还是那件事。
明明出自我手，却无法插手。
真是……
“没有的事情，能来我们这里就已经是我们的荣幸了，如果可以，请允许我们给将您记录到客户表内，届时可以为您带来许多方便。”
“这个……还是算了吧。”
开玩笑，这个地方并不是什么善地。
如果可以，我可是希望来去不留下任何痕迹。
“明白了，那就不记录了，不过有几条关于您的情报信息，现在的价格比较低，或许您会感兴趣。”
感觉感兴趣是她。
笑得感觉那么跃跃欲试。
有种积极的感觉，是因为觉得我买的起？
“关于我的？和沙漠昙花有关吗？”
“不，和那朵花没关系，但和您本人有血源上的关系。”
那就是没关系了。
血缘关系可能只是形容相关程度吧。
我可是家里的独生女。
私生什么的剧情，不知道为好。
不过要是价格便宜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想要迅速离开，屁股已经离开凳子的我又坐了回去。
看来这人有点本事啊。
“价格呢？”
她干练自信的说出。
“全部情报信息，给您优惠，只要三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