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过她的平坦的小腹,轻柔的撩拨着,一手拢过她鬓角处的发,轻抬起她的头,更加深入的吻着,薄唇轻滑过她的下巴,脖颈,锁骨,含上她的浑圆,轻挑逗着她脆弱的神经,席卷她的一切。
辰云萧双眼充斥着浓烈的情欲,那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肌肤上,都引出一阵阵的颤栗,那种不安越来越强烈,逼的人走向边缘,她不安的扭动身子,手脚胡乱的推搡着,辰云萧狭长的凤眼微眯,蛮横的抓住她的手,只觉得心中那团火更灼热,顺着四肢百骸蔓延,他俯身压下,吻上她冰凉颤抖的唇,温柔的辗转品尝她的美好甘甜,用舌撬开她紧闭的唇,纠缠追逐她的丁香小舌,大手缓慢的拂过她的小腹,霜璃身子猛地颤栗,她慌忙的抓住他肆意妄为的手,一口咬上他肩胛,浓郁的血腥味萦绕在唇齿间,她拼命的捶打着:“辰云萧,你快放开我!”
“霜璃,这可是你逼我的。”辰云萧狭长的凤眼微眯,大手绕过她的背脊,猛地握住那香臀,轻轻一提,那逼人的炙热正真切的告诉自己现在有多不堪,霜璃紧攥身下的被单,拼命的抵抗:“不,我才刚刚失去了孩子,辰云萧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这么对我。”
辰云萧唇角勾起邪佞一笑,轻附在她耳畔:“你的孩子……”
话音未落,他狭长的凤眼闪过一丝冰冷的戾气,猛地扯下那帷幔裹在身上,半倚在榻边睥睨着来人,柯孜墨咬牙切齿的看着榻上瑟缩成一团的女子,心中的恨意更是浓烈,他猛地抽出佩剑,那冰冷的寒光微闪,直直的朝他刺去,半倚在榻边的男人轻佻的笑,身子微微一侧,那剑竟滑过他的身侧直朝那女子刺去,柯孜墨心中一惊忙收了剑,可只觉得胸前一疼,那力道竟逼的人连连退了几步,他抬起头怒视着一脸得意的男子,咬牙切齿的道:“辰云萧,我不会放过你的!”
“那就瞧瞧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辰云萧慢条斯理的穿戴整齐,绕过他身边之时,柯孜墨强忍住内心想要出拳揍他的冲动,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回过神来之后,柯孜墨走到榻边,拉过她颤抖不已的手,轻声劝慰道:“都过去了,没事了。”
“柯孜墨,求你带我离开这儿吧。”霜璃往哪唯一的温暖源旁依偎,这几日,在自己身边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她想要逃离,逃离这个伤透人心的牢笼。
柯孜墨生怕自己听错了,这一次是她恳求自己带她走,柯孜墨捧起她的小脸,真切对上她的眼眸:“璃儿,你说的可是真的?不后悔?”
“不后悔。”看着他真挚的眼眸,霜璃心中更是坚决,就让她彻底放纵那么一回,就算是选错了路,也心甘情愿。
乍起的清风吹拂过,柳树随风轻摇曳着,波光粼粼的河面倒影着二人的影子,霜璃扶着那柳树的躯干,静静的望着河对面出神,柯孜墨瞧她满脸愁态的模样,轻叹一声不做言语,倾默听闻那一声叹,忍不住转头看了看二人,把师傅临回时交代自己的话全部都忘了个一干二净:“师傅平时就不近女色,这次回来竟带来个漂亮的女人。”
柯孜墨黑着一张脸,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道:“漂亮的……女人?倾默,这是你该说的话吗?为师交代你的什么?是不是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一连四个反问叫倾默意识到这句话的严重性,可见这女人在师傅心中最起码要比自己重要多了,他忙是回了个笑脸,献媚的说道:“师傅,徒儿没忘没忘,只是这位姐姐太漂亮了,徒儿一时忍不住溜了嘴。”
“溜嘴你也得看时机!”柯孜墨不合时宜就把倾默训诫了一顿,看着他满脸委屈的回了屋,这才算罢了。
“我徒弟年纪尚小,不懂规矩,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柯孜墨很是尴尬的搓搓手,轻声说道。
霜璃轻轻一笑,坐在那柳树蔓延伸出的根上:“孩童就是天性顽皮,没什么的。”
一股浓郁的鱼香味飘入倾默鼻子里,他贪恋的动了动小鼻子,闻了闻那撩人气味,趴在那窗子前,仿佛看到那条在架子上的烤鱼正在像自己招手,深情的呼唤他,倾默吞咽一口口水,在看那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撘的聊这话,他便是一肚子的委屈:“果真这个女人来了,师傅便不那么在乎自己了,想要抢夺他在师傅心中地位,别说没门儿了,连个窗子都不能有。”
他推开门儿,拼命的挤在柯孜墨的怀中,那含满水雾的大眼正楚楚动人的瞧着他:“师傅,徒儿饿了。”
柯孜墨启齿轻笑,轻捏了捏他的脸蛋儿:“为师就知晓什么都瞒不过你的鼻子,这鱼还没烤熟,听话,等一会儿师傅便拿给你。”
倾默看这条鱼非自己莫属,便是屁颠屁颠的回了屋,依旧是趴在那窗子上,好找出那女人的把柄,随着那一声:“来吃鱼。”倾默已经转眼间把这事儿抛到了九霄云外,他不顾那刚烤熟的鱼身上那灼热的体温,便奋不顾身的咬了下去,伴随这一声嚎叫,柯孜墨一脸儿不成器的模样,轻拍了拍他的脑袋:“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急什么呀!”
柯孜墨手里剥着鱼,把鱼刺剔除,轻送到霜璃手中,可未送到嘴边便被倾默那凌厉的小眼神看的很是无奈,轻笑着把鱼送到他嘴边,倾默得意的斜瞥了她一眼,乖巧的说:“姐姐,我不吃,你吃吧。”
“你吃,小孩子多吃些长身子。”霜璃微微一笑,便把那鱼放入他口中。
夜色渐渐已深,三人看着那唯一的床面面相觑,柯孜墨浓眉微蹙,拉了拉倾默的衣袖道:“璃儿,你睡床,默默我们就睡在地上。”
“不行,小孩子身子骨脆弱,怎能受得了折腾。”还未等倾默发劳噪,霜璃便先行开了口,男子轻咬下唇:“那便这样,我自己睡地上。”
倾默可怜巴巴的拉住师傅的衣袖,小声询问道:“师傅,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