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奴婢怀了您的孩子。”锦绣挣开禁锢着自己肩膀的手,用尽了力气朝殿内叫喊。
袁志伟气急败坏的踌躇不前,用神色示意把人拉下去,两人又是拽又是拉的,就那么拖着准备离去,锦绣紧抿薄唇,一把拽住一人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下去:“啊……你这贱……”
那侍卫一脚踢在她的胸前,锦绣连连在地上滚了几个滚儿,仍是倔强不屈的支起身子,恶狠狠的看着那人,胸前一痛吐出一口鲜血,那狰狞的面目叫人心惊胆颤。
这本是个大好的天气,殊不知竟会出了这场闹剧,霜璃身形微怔,那女子脱口而出的话就如炸雷般带来震撼,她迈动莲步上前,微一扬素手示意那侍卫退下,虽心里愤恨不已,却是眼角眉梢含笑,而眸中却透着一丝冷冽:“你说……什么?”
锦绣不曾有一丝畏惧,事到关头便戳出了这条命,她含着血的唇角微挑:“奴婢坏了皇上的孩子。”
“大胆奴婢,胆敢对娘娘不敬,来人给我拖下去,重打四十大板。”袁志伟眼见事情不妙,便忙大声呵斥道。
“且慢——”霜璃猛地回眸,斜瞥了那女子一眼,含笑说道:“毕竟攸关皇上子嗣,事关重大,袁公公还请先去禀报给皇上,再来定夺,若是证明她胡言乱语,扰乱人心,在治她的罪也说得过去。”
袁志伟甚是恭敬的福福身儿,心中却也为难得很,他绕过屏障拂袖跪地,抬头看了眼正批阅奏折的皇上,那话堵在喉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莫凌天瞧他满脸愁态的样子,,浅阖着眼捏捏眉心道:“什么事?”
袁志伟再三思量,终是开了口:“皇上,霜璃娘娘求见。”
“不用通报,让她进来便是。”莫凌天搁下手中的笔,轻声道。
“可……那满口胡言的奴婢,已跪在隆孝宫两天两夜,奴才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可她就是不依不饶,这可……可如何是好。”袁志伟轻叹了一声,斜瞥了眼万岁爷的脸色。
莫凌天不耐烦的扬手道:“区区小事儿,你都办不妥,朕把你留在身边儿还有何用?”
“皇上息怒,这事儿如今已闹的是人尽皆知,太后勃然大怒,说……说是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儿得皇上您自个儿处理。”袁志伟垂着首。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袁志伟身形微怔,怯怯的抬头看了眼已是满脸铁青的男人,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莫凌天浓眉微蹙轻声道:“把她安置在乐瑶阁。”
“那册封一事?”袁志伟轻声询问道。
“不必。”莫凌天极其不耐烦的扬了扬手,示意他退下,袁志伟也未敢多说些什么,甚是恭敬的福福身儿退离。
夕阳西下,灰色的薄雾笼罩万物,红色的烛光微闪,叫人平白生出几分胆怯,霜璃坐在红木椅上,眼角眉梢含笑,先开了口:“皇上,臣妾相信您心中自有定夺,也不会再多问,夫妻间讲究的就是个‘信’字。”
莫凌天坐在榻边,正不知该如何开口,突听闻她一席话,竟觉得满是悔恨之意,若不是自己难以自控,又怎会是这般局面,他上前握住她细如凝脂的手,俯身吻上她的额:“璃儿,是朕对不起你。”
“不。”霜璃别过脸,轻笑道,而眸眼中却满是落寞。
莫凌天抱住她有些颤抖的双肩,金黄色的帷幔轻放下,莫凌天侧着耳轻贴在哪紫色的肚兜上,他修长的指尖轻拂过她的小腹,浅阖着眼唇角含着笑意,女子紧抿薄唇,细如凝脂的柔荑轻搭在他墨黑的发上,莫凌天抬眸,轻吻上她的唇,压抑在心里的那团火侵袭着全身,让他燥热不已,莫凌天浓重的喘上一口粗气,墨黑的眸中满是情欲,他小心翼翼的询问道:“璃儿,可以吗?”
霜璃摒住呼吸,两手紧攥住他胸前的衣襟,羞赧的点头,莫凌天狭长的凤眼微眯,一手拢过她鬓角处的碎发,手慢慢的像下游去,这感觉像把人推向极致,浑身所有的感官都在为止颤抖,霜璃双眼迷离,伸出藕臂轻环住他的腰肢,把头深深埋进他的胸膛里。
莫凌天微屈身,不敢把重量压在她身上,反手绕过她的背脊,抚摸撩拨她细如凝脂的肌肤,几天几夜压抑在心底的思念在这一刻犹如决堤的洪水,侵袭全身所有的感官,他浓重的鼻息在她肌肤上喷洒,无声的诉说,暧昧的撩拨着她鬓角处的青丝,他温热的薄唇贴在她敏感的耳垂上,眯着狭长的凤眼,轻舔舐着:“璃儿,唤我的名。”
霜璃被这强烈的感觉侵袭,只觉得全身燥热不已,她伸出藕臂勾住男子的脖颈,细如凝脂的脸庞上染了酡红,那淫靡诱人的模样叫谁能不倾心,莫凌天垂首轻吻她温热的脸庞,手轻往下慢慢滑落,拂过她隆起的小腹,拂过她层层密林,最后停留在花瓣上的敏感点,轻轻按压着,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像电流闪过她的脑海,那强烈的感觉似要把人逼疯,霜璃半睁着眼,一声羞于启齿的娇嗔从檀口中溢出,叫她更是羞红了脸,她浑身上下每一寸都在为他颤抖,她浅阖着眼,轻声唤着他的名:“凌天,凌天……”
莫凌天喉间滚动,抱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那处昂然躁动的硬物已顶在她的腿间,使得她不由自主的低呼一声,莫凌天浓眉微蹙,缓缓的像内推入,身下女子无意识的配合着,那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无不是诱惑的导火线,他俯下身吻上她樱红的唇瓣,一深一浅的允吸着,掠夺着她口中的甘甜,大掌拂过她随意散落在榻上的青丝,把头埋在她颈间嗅着那淡淡的花香气,莫凌天轻咬下唇,反手箍住她的双肩,下身轻往下一沉:“啊……”
那慢慢袭来的快感占据她的头脑,她的身心,浑身上下都在为之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