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沉执粗声骂了一声,将她扔回床上,撕开她的睡裙,松开皮带,两只手托住她白嫩的屁股用力掰开,让她把下体抬高,撅起屁股。
林清然轻颤了一声,惊惧的缩紧了小穴,怕他正在气头上,不做任何润滑就把那根粗长的东西塞进去,那样她一定会死的。
“对我这么不满吗?水呢?臭婊子。”逼干涩的没有一点水痕,他伸出湿软的舌尖沾在阴户上恼火的舔弄了起来。
“嗯……”林清然张开双唇轻吟着,粗粝的舌面沿着逼缝周围的软肉舔了一圈,再挑开阴唇往骚缝儿上舔,从上到下的舔,把小缝儿舔的湿湿软软又酥酥麻麻的。
“贱货,我看就算让狗来舔你,你都会骚起来。”水被越舔越多,他用手掰开阴唇,自上而下缓缓的舔舐,将骚缝儿舔舐一遍又一遍,还不时得将舌头稍稍探进去,轻轻抽插了几下。
“唔…嗯…”被舔过的地方密密麻麻的痒了起来,湿濡的阴道淌出越来越多的水,一股一股的挤出逼穴口,顺着大腿往下流,她压抑的呻吟声,轻颤着。
“天生就是个让男人操的骚货。”
穴口被舔得酸软的张合着,沉执说完,就把整根舌头硬塞了进去,如同性交一般抽插了起来。
“啊啊!”粗长的舌头整根都钻进她的阴道里,沿着内壁舔弄,盯着那块敏感的软肉不断的快速舔舐戳刺着,她轻颤着,‘啊’的一声,不自觉地绞紧那根舌头狠狠一缩,哆嗦着屁股,颤栗的从穴心喷出一股淫液。
“贱货,欠操。”沉执骂了一句,扶着自己又长又粗的鸡巴对准穴口,破开层层迭迭的肉褶,硬塞了进去,用龟头撞开那张小口,操开子宫颈,将整根阴茎全顶了进去。
“啊……太粗了,姐夫,拿出去一点。”小穴被肉刃狠的撞开,把她窄紧的阴道整个占满,戳进子宫里,把她的小腹顶出一个龟头的形状。
“叫主人。”阴茎被软绵绵穴肉的包裹吮吸住,他舒爽的呼了口气,拔出大半截鸡巴,又狠狠捅了进去。
“嗯啊……主人,轻一点。”骚点被粗硬的龟头狠狠碾磨过数次后,她颤栗的尖叫着,死死吮着穴里的阴茎,喷出大量的汁液浇灌在他的肉冠和阴茎上。
“臭婊子,操烂你,叫你背着我勾引男人!”沉执抽出鸡巴,将她翻了身,含住她的唇瓣使劲儿的蹂躏,伸手分开骚逼,将大鸡巴一下就捅了进去,把她捅的脚趾一缩,奋力夹住穴里的性器,引得鸡巴一阵狠戾的抽擦。
“啊啊……好大,主人的鸡巴太大了,会草死然然的。”大鸡巴气势汹汹的直冲子宫,凸起的筋脉狠狠摩擦着瘙痒难耐的穴肉,粗硕的龟头狠操着不断收紧的子宫拼命的搅动,疯狂的挤压,穴心被操的不断的分泌出粘液,涌到穴口,又被阴茎挤到子宫里,她爽的头皮发麻,伸手紧紧抱住他,浑身战栗着喷出一股股淫液。
“贱货,叫你骚,叫你想走,叫你想离开我,就是要用鸡巴操死你。”沉执抓起那两瓣臀,凶猛的抽插起来。
“呜呜……啊……轻一点。”粗烫的阴茎挟裹着又黏又滑的淫液噗嗤噗嗤的在穴眼儿里粗暴的抽插个不停,柔软的嫩肉被插的又红又湿,轻轻一捅就潮吹着喷出淫液,淫靡得不行,她泣不成声地求饶着,“然然受不了了。”
“臭婊子,这就受不了了?”沉执一脸恨意的将鸡巴捅进她的子宫里一阵搅动,用茎身狠狠摩擦着娇嫩的穴心,“说,以后还敢不敢,背着我勾引男人了?”
说完,又更加粗暴的捣进她的子宫里。
“啊呜呜……不敢了,主人,然然,不敢了。”鸡巴像是不要命似的撞进她的身体,接连猛操着敏感的子宫壁,刺激的子宫不断收缩痉挛,激烈的洒出淫液,林清然紧紧搂着他的腰,边哭着求饶着边颤栗不止的高亢呻吟着。
粗长的鸡巴一下一下的捅进骚逼里,不停的抽插,撞击,小穴被捅噗嗤噗嗤的作响,她尖叫着,不断的痉挛着,喷出水来。
“骚婊子,全都射给你。”终于,沉执受不了最后那顿收绞,挺腰一阵狂操,将浓稠的精液一下全部喷进她子宫里面。
滚烫的精液激得子宫壁一阵收紧,将阴茎紧紧夹在里面,不肯松口。
沉执望着不断被精液喷的高潮迭起,已经失了神志的人,忍不住轻轻吻住她的唇。
跟了沉执两年多,他从没有像这次这样完全不顾她的感受,粗暴野蛮的发泄着欲望,她受不住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