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洪荒都在暗中观察的人间中,柳明此刻已经像是没事人一样回到了朝歌王宫中。
既然这次天道已经发出了如此强烈的警告,那大不了就是不去招惹他不就行了呗。
刚一回到了王宫后,柳明便是看到了一旁的费仲和尤浑二人。
这让柳明有些冷哼一声,这两个家伙好像是专门等着自己呢。
柳明也没有搭理二人,直接走了回去。
“道长留步!”
费仲直接将柳明拦了下来。
“说!”
柳明冷冷的只是说了一个字。
费仲一听,不由得冷笑一声,看着柳明只是带着杨戬回来,他便是已经有了判断了。
“敢问道长,大王之命让你去抓苏护回来,道长,人呢?”
费仲有些阴阳怪气的问道。
“老子没找到苏护,抓谁啊!”
柳明突然回头狠狠地盯着费仲一阵呵斥!
费仲本来有些阴晴不定的脸色瞬间变得愤怒起来。
可是他也是敢怒不敢言,因为杨戬已经在看着他了。
费仲看着柳明心头有些无奈。
“好,好,既然你没有找到,那好,请待会大王召见你的时候你还能如此这般狂妄,我们走!”
费仲和尤浑直接离开了。
而柳明也是没有理会他们,直接回到了自己房间中。
而费仲和尤浑二人回到了王宫后,和纣王说了后,纣王也是冷哼一声后,没有多说什么。
纣王也不是傻子,既然苏护已经回去了,自己在责备柳明师徒二人也是没有什么用了,还会让二人有些不满,何必呢。
纣王摆了摆手。
“好了,既然已经这样了,那便是不要多说了,行了,就算是饶过了苏护吧!也算是给苏妃一个面子吧!”
纣王说完后,费仲二人虽然有些不情愿,可是没有什么办法。
就在费仲出了外面后,突然看到有人向着尤浑耳语一番,还交给了尤浑一个信笺。
“出什么事了吗?尤大人!”
费仲问道。
尤浑笑着从自己怀里掏出了一个信笺,费仲急忙打开一看,上面写了一首诗!
君坏臣纲,有败五常。
冀州苏护,永不朝商!
费仲看着自己手中的信笺不由得一阵疑惑。
“这是苏护离开的时候在城门附近题的,呵呵,费大人,刚刚被城门守卫将军发现后禀告了我,看来这东西该让大王看看啊!”
尤浑说完后,费仲嘴角露出了一丝的微笑,没错,该让大王看看。
这下看你苏护还不死吗?
让你得罪我们!
二人于是再次返回了纣王的大殿中。
柳明正在自己房间中,突然一个内侍过来后,在门外轻声的说道。
“道长,大王让小的来找您去大殿!”
柳明一听,不由得冷哼一声,一定是那费仲和尤浑给自己说了什么坏话了。
去就去,怕他个屁!
“知道了,贫道马上过去!”
柳明带着杨戬直接走向了纣王的大殿中。
等到去了大殿后,柳明不由得有些疑惑,因为此刻的大殿中已经来了很多人。
柳明知道这几个或许都是商朝的肱股之臣,中流砥柱了吧!
“大王,找贫道有事吗?”
柳明走向了纣王面前,平静的问道。
纣王一看柳明,目光看向了身后的杨戬,便是冷哼一声。
他现在也是有些忌惮杨戬的实力。
“道长,本王问你,你可曾见到了苏护!”
纣王问道。
柳明摇了摇头。
“道长,这不对吧,那苏护从城门大摇大摆的离开了,你居然没有发现吗?还是说你故意放跑了苏护!”
费仲突然看着柳明问道。
柳明一听,不由得有些眉头一皱。
“费大夫,这苏护从哪里离开你怎么知道,另外,你怎么知道他从哪里城门离开,贫道是真的没有见过他!”
柳明摇了摇头说道。
费仲听了后,看了一眼柳明,将手中的一物直接交给了他。
柳明打开一看,顿时脸色一变,不由得有些无奈的叹息一声。
这正是苏护做的那首诗啊!
柳明此刻很想将苏护按在地上问问他,你走都走了,还干什么非要做首诗,作诗也行,关键是你能不能找个没人的地方呢?
非要写在城墙上,怕别人看不到,怕纣王看不到?
这下好了,估计纣王今日召集这么多人,目的就是揍你了。
这下舒坦了!
柳明觉得苏护就是一个作死之人。
明知道自己骂了纣王,还不赶快跑,居然还在走亲访友。
自己给了他一条生路,结果呢,人家临走还要提一首诗来证明自己到此一游吗?
柳明将自己手中的信笺还给了费仲。
“道长可有什么说的!”
费仲问道。
“这首诗写的不好!”
柳明一本正经的说道。
噗嗤!
杨戬直接没有忍住笑了一声。
整个大殿中也有不少人都在发笑。
费仲脸色变得有些阴沉下来,正要说些什么,结果纣王直接摆了摆手。
“好了,既然道长什么都不知道,那就是站在一边去吧,你们几个都知道了吧,哼,苏护居然有了如此反心,本王岂能饶恕他,四大诸侯你们即刻发兵,给本王平了冀州!”
纣王说完后,顿时整个大殿都在议论纷纷。
首相商容,亚相比干二人急忙上前劝阻。
“大王,那苏护治理冀州名声在外,再加上苏护此人一向为官正直,从来没有任何的不好的事情发生,所以还请大王收回成命,切莫杀了忠臣良将啊!”
商容急忙向着纣王说道。
而一旁的比干听了后,点了点头。
“大王,相爷说的没错,这苏护我们也是很清楚,并非什么大恶之徒啊!”
比干说完后,四大诸侯也是没有表态。
四大诸侯如今上来王朝朝见纣王,所以才能相聚一起,否则平日里想要见到他们可是难了。
东伯侯,姜桓楚,西伯侯姬昌,南伯侯鄂崇禹,北伯侯崇侯虎四人正在那大殿站立。
而听了商容和比干的话后,纣王的脸色没有任何的缓和,反而越来越是阴沉了下来。
“商相,叔父,你们二人说那苏护乃是忠臣,有忠臣写这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