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失眠不是一两天了,但昨晚睡得很沉,他一睁眼,太阳已经完全出来了,而枕在他手臂上的薇薇睡得更香,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他疑惑地推开门,见到门口守着的女仆:“怎么不叫我?”
一般来说,哈维会早起,假如睡过头了,也会有女仆敲门唤醒。
“布朗大人吩咐的,”女仆低下头,“说您会很累,让我们不要打搅您休息。”
哈维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失语。
“他还说,他上午会帮您处理昨天剩下的政事,下午监督沃尔茨宫的重建,所以……”
“所以给我安排了一天假,”哈维接道,“我知道了。”
话虽如此,哈维还是命女仆在门口候着,为薇薇备好早餐和洗漱用品,自己匆匆赶去议事厅用听了下亲信的汇报,做了简单安排。
等他赶回来时,已经到了中午。看到门口依旧原样守着的几位女仆,哈维皱了皱眉,
“她还没叫你们吗?”
女仆们摇头。
推开门,床上没人。
倒是衣柜旁,哈维常穿的几件的衣服被翻了出来,蓝绿布料混杂散落在地,旁边是鬼鬼祟祟的薇薇,她回眸望了他一眼,表情不自然地咳了声。
哈维不在意地笑了笑,把门掩上:“要换衣服,叫女仆就行了,我自从知道你愿意来,就准备了几套不同尺寸的,你先将就穿一下,我刚约了几个裁缝明天来。”
“还可以,”薇薇很快恢复镇定,交叉双臂着坐回床上,“没有女人的衣服。”
哈维恍然大悟:“当然没有。”
他眼神一动,轻柔地问:“你知道《奴隶调教指南》第叁章二十七条吗,上面写……”
“奴隶要忠于主人。”薇薇缓缓答道。
好像暴露了什么。
两人不约而同地有些脸热,但在漫长难熬的岁月中,研读着对方留下的痕迹,直到不小心背了出来的人,原来不是只有自己,又觉得心底生出默契的暖热。
他碰了碰薇薇的手。她眼睫一颤,反手握住了他,半阖着眼,香唇凑了过来。
哈维呼吸顿了顿,闭眼,揽上她的肩。
一个蜜桃味的吻,湿润地延续很久,难以分离。
令哈维回忆起记忆中的她,他曾循着这股气味吻遍她全身,直到寻觅出最诱人的源头,再深深吻进去,情动的蜜汁在唇齿满溢。
他忽然灵光一闪,明白那根位置尴尬的链子究竟是什么了。
哈维喉结滚动,他努力找回声音,发觉它有些低哑:“要吃点什么吗?”
在没吃早饭的人面前,本该是很正常的问话,却因为他带着疵边、气息不匀的嗓音有了些异样的意味。
没等哈维解释,就看到薇薇脸颊浮上玫调的蔷薇色,她并了并腿根,捏紧裙子,
“要。”
哈维被她一个字点燃。
接下来的发展变得顺理成章。
哈维呼吸越来越快,脑子里被关于她的情色回忆占据。因为薇薇不会脱他的衣服,他就自己动手,有些急躁地扯下上衣,主动展露自己的身体。
这是一具十分适合求偶的身体,肌肉精瘦,线条流畅匀称,有着驰骋于荒野的猎豹般、野性又克制的美感。哈维不自觉地绷紧肌肉,展现雄性形体的诱力。
但他看到薇薇愣住了,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算。
薇薇眼前迅速蒙上一层蔚蓝的水波,靠到他胸口,听胸腔传来有力急促的心跳,是为她跳动的心脏。
“已经不痛了,当时是有点痛,”哈维摸了摸她的头,“就跟穿耳洞差不多。”
薇薇默不作声,吻向他右胸口深刻凶险的瘢痕,她不敢想象疾驰利箭刺进血肉会是怎样撕心裂肺的疼痛。
目光下移,她看到自己留下的烙印,就像是尊重着身体主人的意志那样,仍顽固地长在他身上,清晰而不曾褪色。
她以前太不懂事,但现在看到自己的名字还是忍不住有些羞愧的窃喜。
很快,她的眼神就挂到了更下方。下流鼓胀的弧度被牢牢圈在裤子里,还一跳一跳,仿佛是被囚禁的吃人野兽,随时就要从牢笼释放。
哈维的手顺着她炽热的目光,搭上裤子,把碍眼的布料一点点扯掉,身体都泛上层热腾腾的红晕,在蜜色的肌肤上都能明显辨别,像卡尼亚国特产的番茄,诱人品尝。
薇薇呼吸加速,看着它狰狞有力地弹出,真如出笼的野兽般张牙舞爪,吐着腥热的涎液时,她不仅不畏惧,反而心跳加剧地兴奋起来。
因为她已经深刻了解到它其貌不扬的外表下,尝起来有着怎样令人食髓知味的美味。薇薇喉咙一阵干涩发紧,下意识吞了口唾沫。
脸腾得发起烧来,即使她再大胆,也不想表现得这么急色,好像是馋哈维身子一样,尽管下身已经不自觉抽动了下,挤出几滴滚烫的汁。
仅仅是看着,细密的酥痒就一点点发热,从浅至深,布满整条甬道。薇薇听到他沙哑的声音,
“你有没有想过它?”
“当、当然没有!”薇薇义正严辞地否决。
哈维不死心地抿了抿唇,暗褐色的眼神中期待又好奇,追问:“那有自渎吗?比如想着我然后忍不住就……”
“怎么可能!”薇薇的心跳震得耳根嗡嗡作响,“我会做那种事?你不要……”
哈维想了想,换了个问法:“你会进去几根手指?四根?”
“两根就够了!你以为我会欲求不满到把半只手都塞……”薇薇忽然噤声。
她目光空洞,头脑眩晕,感受到社会性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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