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徒哨兵并没有在立即就杀掉扎恩,在这个使徒哨兵看来,自己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怎么可能会就这样轻松的就把这个人类杀死呢?不,不不不,使徒哨兵要充分的发挥自己的本性,然后再慢慢的将这个已经处在自己牢牢掌握当中的人类折磨致死。
这个人类是如此轻易的就被自己抓在了手里,这让使徒哨兵感到不怎么爽。看起来,这个人类并不是什么人类的正规军士兵,充其量也就是那种侦查兵。当自己将这个人类的侦察兵抓住其脑袋然后用双手慢慢捏住的是时候,使徒哨兵甚至还能够感觉到已经面目扭曲的人类士兵,不知道他是因为就惊恐而是因为自己的双手实在是太过有劲了。大概两个都有吧,使徒哨兵得意的笑笑,因为对于他来说,不管这个人类的侦察兵到底是因为哪一种愿意,都说明自己对他们来说都足够有威慑力。至少是对这个可怜的人类是那样的。
绝望的扎恩不甘心自己的最终命运就那么的来临,徒劳的用自己的双脚踢着使徒哨兵的大腿,他也只能够踢到这里。但是就算是自己每一脚都能够硬生生的踢到这个使徒哨兵的大腿又能够怎么样呢?不要说是用脚踢了,就算是用刀子扎,恐怕都不会让使徒哨兵松开手。也许,唯一能够让使徒松手的,就只有这个使徒哨兵自己了。
扎恩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挣扎中从自己的腰间解下来了一个不明的物体。仔细的一看,却才发现原来是一把短匕首,这是游骑兵的标配,也是除了一把长剑之外每一个游骑兵唯一的武器了。
扎恩好不容易将插在腰间的短匕首拔了出来,然后尝试着刺向这个使徒哨兵的腰间,他的确是做到了,但是就如同之前说的那样,他所扎进去的短匕首根本只是穿过了使徒哨兵的皮甲,以及一些皮肤而已。而扎恩这样的举动,反而是激起了使徒哨兵的愤怒。
使徒哨兵揪住了扎恩的衣领,以便让自己空出一只手来,一秒钟之后,扎恩因为忍受不住疼痛发出了阵阵的惨叫。这是因为他的左边胳膊居然被使徒哨兵硬生生的从身体上扯了开来。此时的扎恩的左肩膀已经是血肉模糊,除了一丝丝的血肉还能够证明不久之前这里还有着完整的左手。
随后,有些愤怒的使徒哨兵将扎恩随手就扔在了地上。此时的扎恩早就已经剧烈的疼痛而没有了半点的反抗能力,再加上被使徒重重扔到地上,折让他一瞬间就陷入了濒死状态。
“难道,我要死了吗?”双眼模糊的扎恩茫然的看着那个扯掉自己手臂的使徒哨兵慢慢朝着自己走来,而在他的手上,自己断掉的胳膊还依旧被那个使徒哨兵拿在手里。更加让扎恩绝望的是,此时的那个使徒哨兵,居然拿起自己断掉的胳膊就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更为可怖的是,在咬下了几块肉之后,使徒哨兵便一脸嫌弃的吐出了几块混着血的碎肉。还不停抱怨道:“小爬虫,你有多久没有洗澡了?”
“什,什么?”
使徒哨兵狞笑着将扎恩的残肢朝着扎恩的脸上凑去,而扎恩却只能够用完好的右手尝试阻挡,但是很快右手的命运却也变得和左手一样了。他的左手也被使徒哨兵猛地抓住,随即在扎恩求饶一般的目光之中,狠狠的扯断。
“啊!!!!!!”
右胳膊上的伤口的血依然还在流淌,左手上却又添加了新的伤口。扎恩发出毫无意义的哭嚎,他现在的思维已经完全的混乱了。简直可以说,现在的扎恩已经是疯了。他突然之间站了起来,想要是朝着一旁的森林跑去。扎恩这突然的动作倒是让使徒哨兵轻微的一愣,他不知道这个可怜的人类玩具应该已经是没有任何的力量了才对,怎么却又突然爬起来,似乎还是想要逃跑?但是他是不是跑错方向了,那里不是自己本阵所在的位置吗?
在原地不动看着那个人类毫无意义的朝着前方跑了十几米的距离之后,使徒哨兵仿佛是已经觉得有些意兴阑珊了,随便就从地上捡起了一根比较长的树枝,然后就朝着仍然在前方跑的扎恩的后背扔去。
扎恩的身体突然之间就僵住了,他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此时自己的胸口已经是被一根树枝所扎透了。然而,现在的他却仿佛是已经解脱了一般,回头看了看那个使徒士兵,笑着,慢慢的的朝着后面倒下。这一刻,他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当初轻叹女士和自己那两个同僚会这么坚决的反对自己孤军深入了,而自己不但不理解,不领情,反而还唆使另外的五个游骑兵随他一起前来,而这为的仅仅只是,让他能够获得战功而已。随后,扎恩看到了自己所能够看到的最后的一个物体,那是这个使徒哨兵的一只脚。
“真是没用的东西。”使徒哨兵来到了倒在地上的扎恩的身边,突然用力一脚将扎恩的脸猜了个稀烂。这个人类是在是太没有用了,仅仅只是玩一样,他就已经死了。不过还好,自己还有几个玩具可以玩,就算是自己和另外的一个哨兵一起平分,每个人也都能够分到三个,而目前为止自己也仅仅只是解决了两个而已。
至于到底要不要把现在的情况告诉给其他的使徒知道?那是自然不会的。本来自己的猎物就少,那么为什么还要分摊给其他的使徒呢?已经是这么少的战功再被其他的使徒捞上一把,那么自己想要再一次的晋升,那不就是遥遥无期的事情了?如果有可能的话,自己再把那一个同伴给一起干掉,这样的话,他就可以独自一个使徒捞到所有战功了,嗯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离升往低阶使徒又近了一步。于是,他撇掉了已经死去了的扎恩的尸体,朝着其他的游骑兵可能出现的方向赶去。
而可怜的扎恩,却只能够孤单又无助的躺在这里,任凭风雪将他本来就已经溃烂的脸部变得更加的模糊不清,最终变成了冰原狼等野兽们的食物,或者是成为植物们的肥料。
轻叹女士应当为这个使徒所做的决定而感到庆幸,因为正是因为这个使徒的决定,才没有导致使徒一族的军队获知人类的侦察兵已经抵近了使徒的本阵开始侦查,如果是他们获知了这个情报的话,那么毫无疑问使徒趁人类军队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就发起攻击。但是幸运的是,为了肚子占夺军功,使徒哨兵根本没有向上面反映人类侦察兵的事情,从而给了轻叹女士足够的时间让她进行准备。等到使徒终于回过神察觉到附近已经有人类士兵的出没的时候,轻叹女士已经是和德诺玛帝国的本阵汇合,开始朝着还在围攻铠甲之城的使徒大举杀来了。
而现在呢?现在的那两个使徒哨兵,依然还沉溺在杀死人类侦察兵给他们带来的那变态一样的兴奋当中。丝毫没有顾忌到其他的什么。那几个侦察兵的命运其实已经决定了,他们也根本没有办法逃离这里回到轻叹女士哪里去。几乎是每隔几十分钟的时间,就会传来一声被认为压低了声音的惨叫。那是那些游骑兵们在生命的最后的一刻所发出来的惨叫。
看起来,那两个使徒哨兵很喜欢这样的享乐。
而反观轻叹女士那一边,由于从那两个阻拦了扎恩那一群人的哨兵口中获知了消息,轻叹女士立刻马不停蹄的一边让虎王迅速去通知本阵的疤痕爵士,一边迅速对现在的阵型做出针对性的调整。因为之前完全都没有想到马上就要开始发动进攻,所以阵型还是相对的比较散乱,而现在轻叹女士正在十分有效率的将目前的军队根据各自的分工排成最有效率的队伍。因为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使徒就会突然进攻。
晚上,是最可怕的时候,为了不被那些使徒突然袭击,轻叹女士特地的让五十个有经验的士兵分别以流动哨和暗哨的形式分散开了时刻警戒着。而这可是足足的动用了目前轻叹女士手下十分之一的兵力。而现在,轻叹女士还是不敢放松,让所有生下来的重甲骑兵排在队伍的最后,以便在艰难的时候好发动最凌厉的攻击将那些使徒们的攻击用以攻对攻的方式给阻挡回去。
然而,就在他们足足等待了几个小时之后,却并没有发现有任何的使徒军队攻过来,这让轻叹女士感到十分的疑惑不解。难道,他们是想要绕过自己,然后攻击军队的本阵吗?轻叹女士暗想不妙,立刻将其中的一个游骑兵召回赶紧回到本阵通报有关的情况。但是想到游骑兵的速度再快也不可能会快的过虎王,这又让抢滩女士感到十分的懊恼。
但是还没有到正午,那个被自己派出去了的游骑兵却又返回来了。轻叹女士一愣,问道:“你怎么这块就回来了?”
游骑兵表现得十分的兴奋,连连说道:“虎王大人已经是将昨天的情况全部告诉给疤痕爵士了,当我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是带着大部队开往这里了。预计到傍晚的时候,他们的先头部队就会和我们汇合,一共有大概两千多人。而剩下大部队也会最迟在明天正午之前和我们汇合,最早甚至是在今天的深夜都可以!”
轻叹女士点点头,这是一个好消息,却也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再过几个小时,支援自己的部队就会来了,而坏消息是,这一支支援自己的部队,仅仅只有两千多人而已,他们面对的可是几万甚至是更多的使徒军队,而胜于的大部队,要在半夜甚至是更久才能够到来。如果在他们还没有来之前就受到了攻击,他们应该如何坚持下去?
每一支成规模的使徒军队都拥有一个甚至是多个的决定高手,但是很不幸,德诺玛帝国当中并没有实力特别突出的。虽然轻叹女士和虎王能够胜的过绝大多数的使徒一族的高手,但是其他的德诺玛帝国的士兵呢?他们怎么办?他们只能够依靠凝聚力和幸运来战胜那些比自己强大的多的使徒了。
轻叹女士在焦急不安当中静静的等待着。因为知道,只要那几个擅自离开的游骑兵被使徒的士兵发现之后,就肯定会明白已经有人类的大部队前来支援铠甲之城了。那样的话使徒一族肯定会分兵将这人类的反攻扑灭在萌芽当中。但是现在的轻叹女士只能够等待,除了等待之外,轻叹女士也没有了任何的办法。
她很想问问虎王现在到底该怎么做,说起来毕竟现在轻叹女士还不是一个专业的指挥官,这还是她平生第一次只会如此规模的军队战斗,但是当她私下的寻找虎王的时候,才发现虎王深夜的时候就已经去找疤痕爵士了,现在正在和本阵的先头部队一同返回她这里。而这也恰恰就是她自己安排的。因为疤痕爵士派遣的先头部队都是以远程兵种为主的部队,而近战的步兵只有少量,骑兵几乎没有,之补充了及时个游骑兵而已,如果这个时候他们遭受到了使徒一族的攻击,缺乏近战能力的他们很有可能会全军覆没,而虎王的能力则能够很好的保护他们。
哎,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连这个都忘记了。轻叹女士苦笑了一下,却只能够焦急的在原地转着圈,要是那些使徒们现在打过来了怎么办?轻叹女士握紧了自己手上的紫色长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一直都在想着给自己的武器取上一个好名字,之前也有,但是始终都是不如意。哎,等这一次能够坚持下去,就取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