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4日。
这天对世界性情报组织来说无疑是一场灾难。
不少已经公开或者未公开的训练基地都遭到了报复性袭击,让领导者恨得咬牙切齿,可是袭击者点到为止,一点都不恋战,更有趁工作人员下班突袭的恶掠行为,迄今为止,各大情报部门人员损失严重,却没有对方什么信息,就算有加强防护,却又敌不过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吃着哑巴亏,苦水往肚子里咽。
相比起来,处于日本的fb i和公安本部就轻松很多,尽管有不少人还是受到了袭击,但是似乎是提前收到了消息,他们也算是有能力和机会进行防御,受伤人员不多,甚至偶尔还会抓住一两个袭击者。
绯里奈揉着已经积攒了一点肉的小脸,享受着极为少有的闲暇时间。
果然做米虫的感觉就是好。
要说组织在日本捣乱栽了,完全没有她的功劳,估计是夏津叶藏那家伙在发力。
不过,武力解决不行,下一步就会启用组织的企业施压,作为日本这个资本主义国家的税收大户,那些老板说的话还是很有份量的。
她在群马县养了快两个月的伤了,除了一开始的一两个星期她还会因为后脑勺的伤势而产生眩晕和呕吐的感觉之外,其他时间根本无聊透顶。
组织的行动她都是听库拉索说的,琴酒对朗姆是明显的捧杀,他先是将绯里奈在日本的所有势力拱手相让交于爱尔兰和朗姆手中,随后将这次捣乱的任务名正言顺地交给他。
随后,绯里奈不用猜都知道琴酒做了些什么。只要用安插在fbi或者日本公安里面的间谍对自己的头儿稍微提前透露一下组织的计划,不仅可以提高自己在头儿心里的好感度,也可以打乱朗姆的行动。至于这个在对方阵营里的间谍,绯里奈觉得琴酒一点都不会缺,甚至说只要随便找几个警察或者探员旁敲侧击一下也可以得到相同的效果。
不过谁会猜到琴酒会出这种阴招呢?
朗姆只能自认倒霉了。
可惜这么有趣的事情,绯里奈是没机会插手了。
她肋骨骨折,身上也是伤残不断,之前只能靠mohnblume残余药力续命,醒来之后虽然柔弱不堪,但是mohnblume的副作用好歹已经可以完全忽略不计了。
虽说如此,她也只能乖乖地坐在轮椅上,眼巴巴地看着每天库拉索在她面前说着外面的战况,恨不得自己跑上战场刷个人头。
还有这几天被琴酒送了过来的柯基小奶狗已经越长越大,过不了多久她都抱不住这狗子了。
“你……”
库拉索再次打断了她的思路,那双异变的瞳孔盯着她。
“真的那么想回去?”
将狙击枪拆了又装的训练被她当做游戏玩了好几次了,也不见厌烦,前几周还闲得无聊要找琴酒比狙击,遭到后者完全无视之后又契而不舍地自己操控着轮椅追在他身后,也亏得琴酒没有发怒,估计是自己养的女人跪着也要宠着的原理,反正她是理解不了的。
“嗯……只是想我以前那把枪了。”绯里奈将狙击枪的零件朝空中一撒,完全打乱的部件乒乒乓乓地落了一地。
她的格洛克子弹用完之后被她随手扔在高速公路上,现在不知道在哪里长草。好歹也是跟了她四年的枪,她自然宝贝得很,就算换了新的一把也用的不顺手。
库拉索蹲下身子,把地上的零件一一捡起。
“琴酒的计划很成功,现在朗姆的信誉已经降低了,等你恢复之后,只要找个理由,那些本来属于你的势力都会回归你的手下。”
“说的容易,朗姆要真有那么好欺负,我也不至于这么狼狈。”绯里奈指了指自己的下身,“他如果是故意谎报土门康辉的情报,那我和基尔,还有基安蒂的损失岂不是都要记在他头上?”
“应该不是,”库拉索摇头,“已经确定是基尔被fbi跟踪了,朗姆应该不知道。就算知道又如何?他也只不过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