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语书继续问道:“所以你现在是准备去与别国商量?还是直接问他们需要的是什么?”
云景看着谢语书说道:“你还真是说对了,现在说实在的不过就是问他们要的。”
谢语书也是没有多问,若是换做以前云景也是一定会告诉自己,此次前去的目的。说明这一次的事情自然是用不着自己的。
云景卡到有些不开心的谢语书说道:“不用想太多,只不过是因为这件事情很重要,不是你能够应付的。”
翌日,两个人也都双双去忙碌,看着这些人的来来往往,与自己的情况还是大相径庭的。
云景临走之时还是在叮嘱这谢语书,不要乱跑。
谢语书表面答应,心中却还是想着边境的那些人的孩子。
云景自然是明白谢语书的性子,早就在家中安排多人看管。几次三番没有出去的谢语书终于急眼,看着一边还在捣腾吃的的阿婉笑嘻嘻地说道:“阿婉?你现在在干嘛呢?”
阿婉直接说道:“夫人,你还是饶了我吧。大人都说了,这一次不允许奴婢与你一起调皮出去,更不能帮你逃走。”
谢语书听完撇了撇嘴,还是勉强的笑着说道:“你这傻丫头,怎么总是将你的好夫人想的这样坏,我只不过是想让你过来陪我唠唠嗑。”
阿婉假笑的说道:“哈哈哈,夫人还真是好雅兴,平时可是都不怎么和阿婉聊天,现在怎么,忽然参透人生了?”
谢语书着急的差点昏过去,但还是说道:“你就不能嘴上说话别这样搪塞人,还真是我的什么好都没学到,就学会了毒嘴。”
阿婉笑着吐舌头,不一会就去做饭了。在庭院中的谢语书半百无聊,看着面前的那一棵快要枯萎的树倒是来了兴头。
等到阿婉将饭餐端到庭院中,看到头发如鸡窝的谢语书抱着一对树枝研究。阿婉连忙将谢语书拉过来说道:“夫人,你都这样大了,怎么还是玩这些无聊的东西,仔细手。”
语书手头上的活还是没有停下来,说道:“阿婉,你帮我拿一下那边的刀。”
看着从前辉煌的“恨天”在自己夫人的面前成了砍树的工具,哭笑不得的说道:“夫人,这刀……”
谢语书呆呆的抬起头说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阿婉连忙说道:“当然是没有问题,夫人能这样安安静静的就好,相信大人也会是这样想的,是吗?”
谢语书笑着摆弄着面前的小零件说道:“那是自然,若是没有发现这些,我早就跑了。那还能让你这个小家伙看着我。”
阿婉嘟着嘴说道:“夫人!阿婉是为了你好好,你就不要在这样让大家担心了。外面的苏沐已经守着你一天一夜,你还这样说话。”
谢语书说道:“我自然是知道,但是我若是真的想要离开,自然是会离开的。”
门外的苏沐吓得在刚刚的尿意也是没有了,瞬间精神百倍,仔细的看着谢语书。
这样的一个动作倒是让谢语书笑的不停,看着他说道:“你若是想去尿遁,就让别人来接班,别这样硬抗,小心不举。”
听到这里苏沐不开心的让一边的沐云守着,却是看到沐云也是在一边笑着。生气的离开了,阿婉不明白的说道:“夫人,什么是不举?”
谢语书有些尴尬的咳嗽,解释道:“就是因为自己心情不好导致一天没有精神,听得一边的沐云都有一些无语了。”
谢语书还是眼神示意的看着沐云,只听见沐云说道:“自然是如同夫人说的。”
阿婉似懂非懂的继续说道:“那应该就是了,原来是这个意思,你们说话都是这样难懂吗?”
谢语书说道:“不是说难懂,只不过是因为现在你还没有长大。”
阿婉不乐意的说道:“怎么,我现在都已经15了,还不够大?夫人现在不也是还没有20?”
谢语书也就是笑笑不说话,准备好了所有的零件开始拼接,不出一会便已经有了一个模型,苏沐好奇的问道:“夫人,你做的这是什么?”
谢语书洋洋得意的说道:“这东西叫做诸葛连弩,知道不?瞧你这样。”
苏沐继续说道:“夫人做好了吗?快给我们大家开开眼呗?”
也是没过多久一个弓弩就出现在谢语书的手掌,削了一根小木针,只是轻轻地手上一拨动针便是已经插在面前的桌子上面,进去好几厘米。
苏沐眼睛都快蹦出来,说道:“夫人,这东西也太厉害了吧,能不能给属下也做一个?”
谢语书说道:“你?一天天的就知道气我,我为什么要给你做?是不是?除非你明天让我回去清风堂,我就给你做一个。”
思来想去谢语书也是一直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自然是没有什么害怕的了。苏沐说道:“那行,夫人只要别跑,什么都好说的。”
谢语书满意的点头说道:“你等着,我在给你做一个,就这样四个人移动在夜晚坐在庭院中看着谢语书手中即将震惊这个世界的东西。”
云景已经来到了东夷的边界说道:“这边是照国使者!前来拜访东夷国!”
然而城中的将士却是像没有听到一般依旧是无动于衷,城门之上的一位东夷国的宰相站在那里默默的看着云景接着给身边的士兵说道:“先不要给他开城门。”
云景倒是不着急,就这样还是在耐心地等待,看到这般场景只是用一个不大不小的音量说道:“看上去这东夷国也不过如此,就这样的待客之道,传到别国还真是羞掉大牙,礼不行自然是为人不行,走吧!”
一边的下士看着云景这样说话,原受到的委屈瞬间全无,只是默默地看着身后气喘吁吁赶过来的人说道:“这位大人,刚才是因为士兵并没有注意到,还真是我们的疏忽,对不住。”
云景似笑非笑的说道:“哦?真的是这样?还是说这其中还存在个人的情绪?这可不是一个国家所应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