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蛊王眼睛慢慢的从绿色又变回到了红色,花羽只是轻轻的吐出几个字:“回去,杀了他。”
谢语书眼神短暂的失神却是在不一会儿又恢复了神志,花羽笑着说道:“杀了他,听明白了吗?”
谢语书恭敬的行礼过后回复道:“是,属下遵命。”
就好像是被操控的木偶一样。
花羽将手中的蛊王放在了桌上,一手撑着自己开始假寐,谢语书也在自己的记忆中回到了府中,刚一进门便看到了有些慌张的云景。
云景这时已经身上负伤,血迹也在白色绷带中渗出,看的让人心疼不已,他完全不知道,已经被控制的谢语书有些冰冷的坐在了云景旁边的椅子上面。
谢语书微笑着说道:“云景,你这伤口严重吗?让臣妾给你上药吧。”
听到她的话,云景面露出一起温柔,点了点头说道:“好。”
谢语书拿起手中的工具给他换了另一块新的白布,云景将谢语书搂在怀中,抚摸着她的后背一直小心翼翼的说道:“语书,刚才你又去了哪里了?”
谢语书回复道:“刚才我去了一趟孟江江边,看了看那边的风景,之前因为小云谦受伤并没我机会再多看看,所以今日也便过去看了看。”
云景听了之后摸着她的头发,取下了谢语书的发簪。看着面前的人儿逐渐的恢复却还是有些疑惑的问道:“语书,这样,你的身体能吃得消吗?”
谢语书点了点头笑着说道:“那是自然,云景,让臣妾陪你更衣就寝吧,夜已经深了,好吗?”
云景也只好答应,就这样两人相背而眠,守在门口的沐云有些奇怪的回忆着刚才走进房屋中的谢语书,不知是哪里不对劲,却是一直下意识的觉得在她身上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他也猜不透。
其实在屋中睡觉的云景自然也是能够感觉到的,面前的谢语书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看着已经闭上眼睛的谢语书,下意识的把她搂的更紧了,心里想着:“语书,你放心,不管发生任何事情,我都会在身边一直保护你的。”
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想着只能等第二天让老李头过来看看,这样他才能真的放心。
翌日,谢语书起来的很早,远处的饭桌上已经摆满了饭菜,她温柔的看着云景说道:“夫君,快点起来用膳了。一会儿上朝该迟到了。”
面对谢语书这样的变化,如果是从前,也算是一种享受吧,到毕竟这种变化是永远不可能发生在谢语书的身上的。看着她的恭恭敬敬,云景心中的疑惑更加凸现。
云景下了早朝之后便回到了百草阁中,看着还在忙碌的老李头,云景想起那日在自己面前喝责的模样还是选择安静的等待。
老李头慢慢出来拍了拍手中的草药渣子,看着云景随意的问道:“你怎么又过来了?难道是已经找到了蛊王了?”
云景摇了摇头,老李头问道:“那你过来干什么?还不快点去找?”
云景说道:“前辈,这蛊毒会不会蛊惑人心?”
老李头手头的动作顿了顿,看着云景问道:“怎么了?是发现了有些许不对劲了吗?”
云景便将自己发现的都告诉了老李头,老李头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草药思考者问道:“所以你那日如果之后便再没有去过了吗?”
云景点头看着。
老李头咂了咂嘴,气愤的将手中的药丸丢在了桌子上。看向了云景说道:“带老衲过去看看。”
老李头回到了云府中,这已经是他很多次来到了这里了。都成了常客,府中的人也知道了这位老头的地位重。
老李头进入谢语书的房屋中,却是看到了在椅子上面织东西的谢语书。谢语书感觉的有人来起身走向了老李头激动的说道:“师父?你怎么过来了?”
老李头说的:“你都成这个样子了,师父怎么能够不来呢?最近的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谢语书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师父多虑了,徒儿一直都是挺好的。只不过是前一段时间因为身体太过于虚弱了才会成那样,师父不必担心。”
老李头也是笑着回复道:“既然自己的身体都好起来了,怎么不去师父那里多看看?这么快就把自己的师父给忘了?”
谢语书摇头可怜巴巴的说道:“师父这话说的,徒儿是不可能忘了的。”
李老头瞎编的说道:“那年桃花刚刚开,你我师徒便是有缘能够待在一起。这现在都已经有多少年了?”
谢语书回忆了一下,却发现没有这一段记忆只是说道:“师父说的,那时候却是很开心。徒儿还是那样小,也是多亏了师父才有了徒儿现在的成绩。”
老李头看向了云景,两人相视点了点头。云景只是走到了谢语书的身后,在她的脖子上用手拍了一下,谢语书便被云景抱着放在了床上。
老李头再一次把脉的时候,却是感觉到了谢语书的脉象太过于平静,那是属于快死之人的平静。听到这里,云景正坐着看着李老头问道:“前辈此话怎讲?语书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老李头从自己的胸口拿出了一个有些破旧的布,上面却全都是金针。老李头将那金针戳满了谢语书的全身,只是留下了谢语书手臂没有扎针。
云景想问却又不敢问,只是看到老李头两刚才的药丸喂给了谢语书。而后从自己的身上取出了一把匕首,看着面前的谢语书,刀准备贴近谢语书。
云景睁大眼睛问道:“前辈,你这是做什么!”
老李头无奈的说道:“小子你给我让开,这孩子肚子里的那个东西已经开始长大了,不过多久你所看到的谢语书便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人了,快给老子让开!”
云景依旧是拦在前面说道:“前辈不妨直说,您想要做什么,不然晚辈实在不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