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藻前张嘴咬在了元神上,却没一下全都吞进肚子,只是咬了三分之一,免得消化不良。
血魔发出凄厉惨叫,祭坛也有了反应,虚幻的黑色锁链也将玉藻前缠绕。
玉藻前却没在意这下,又一嘴咬过去,这次直接咬掉一半,贪婪的吞进肚子里,而身上锁链缠绕的越发紧实。
血魔元神只能发出虚弱话语,“你吞了我也跑不掉。”
玉藻前却笑了,“没事,我主子会救我出去的。”
又是一嘴将血魔元神彻底吞噬,也被锁链彻底锁死,闭着眼在那消化。
原本是想靠那些尸体,让玉藻前不直接接触祭坛,不过此时也没事,血魔元神已经被吞,不用在担心血液被控制,我爬进了山洞里。
没有靠祭坛太近,金龙刀丢上祭坛,玉藻前幻化成人形立刻接住,挥刀砍向中央立柱。
立柱很是坚硬,可也架不住连续砍击,数十下后终于被砍断。
随着中央立柱轰鸣倒下,玉藻前身上虚幻的黑色锁链立刻消失,它化成一道光进入往生镯。
它已经吃撑了,要去沉眠消化!
我一脸笑意走上祭坛拿起金龙刀,随手砍了下落在地上的金属锁链,竟然没砍断。
绝对是好东西,锁链索然砍不断,我把链接锁链的柱子全都砍碎,将四条锁链拢了拢收入纳戒中。
查看了一下血魔的尸骨,很快露出笑容,在他指骨上有枚戒指,拿起来一看果然是纳戒。
这枚纳戒比我的要好,足有十多立方米空间,里面还有不少东西。
看样子当初封印血魔的人看不上这枚纳戒,如今却便宜了我。
直接戴在手指上,以前把一些东西倒腾进去,以前那枚打算送给天冷雪。
有点费力的爬出狭窄山洞,见我点头示意解决了,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副主任赶紧派人进去把尸体先弄出来。
来到地面,他引领我来到一个房间,一个漂亮女秘书泡好了一壶茶,随着他一挥手赶紧恭敬退下。
“阿浩,有没有想过在总部任职,可以让你当二首领。”
我摆了摆手,“好意心领了,我这人不受约束,而且老板让我神级之后去天门内找他,能不能回来还两说。”
副主任露出遗憾表情叹息一声,又用恳求的语气说道。
“你能不能求老天师进入天门一趟,把困在里面的人救出来?就算他不想救大首领,把其他人救出来也行啊!”
我苦笑,“这都多久了,就算老天师进去,他们估计也……”
他一咬牙,“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不能把他们丢在里面不管。”
最终我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好久没去终南山了,正好去看看。
尤其是天悠香那个邪恶计划,我心里实在不踏实。
第二天我带着玲和虹来到了终南山,先去自己地盘看了看,让她俩外面等着,自己去了地下的秘密实验室。
天悠香穿着白大褂接待了我,看着她平平的小腹,我差异询问,“没怀上?”
她淡淡回应,“那次没怀上,好在你留了种子,前几天用人工授精的办法怀上了。”
额……
我一个大活人你不用,用人工授精?
我也是无语了,她又平静询问,“你现在需要的话就快点,我还有事早做。”
就算有想法也被弄得没有了,我转移话题,“你那个计划如何了?”
笑容终于浮现在她的脸上,带我经过几道保险门后进入一个房间。
房间里有四排很长的架子,底部全都是精密仪器,顶部排列着很多满是液体的透明罐子,罐子里是还没成型的小婴儿。
天悠香自豪的说道,“这些都是你的孩子,一共一百个。卵子提供者都是各行各业的精英,其中不少还是修士,如果能培育成功,在大规模生产。”
额……
我一脑门黑线,这都工业化生产了?
刚要说什么,她眼神凌厉的看着我,“不许反对,以后都是咱们强大的助力。”
我只能苦笑,她只要不背叛,想干嘛就干嘛吧,或许真能带来意外惊喜。
她很快就投入到狂热的工作中,我没自讨没趣,揉着鼻子快步离开。
独自到了前山的天师门,进入大殿拜见老天师。
老天师看起来比以前年轻了不少,原本全白的头发和胡须根部全黑,慢慢就能取代所有白色。
看到我他故作严肃,“你来作甚,替民调局当说客的?”
我嘿嘿一笑,“您早晚也是要去天门里看看的,那些人已经被困很久,估计都死了,把尸体弄出来就成。万一大首领没死,您也可以……”
我做出一个用手下切的姿势,他一瞪眼,“老夫是那种落井下石的人嘛?”
“您当然不是,我想跟您一起进去看看。”
说着掏出一张银行卡双手递上,“里面有一个亿,就当是车马费。”
见他没接,只好放在桌上,静等下文。
老天师摸摸长胡子,“见识一下也好,不过得等两日,还有件事要处理。”
我松了口气,帮忙捞尸只是顺便,是真的想进去见识一下。
老天师却又说道,“既然你来了,就跟着无静跑一趟吧。”
说着轻轻摆手,我只好躬身退下去找无静。
刚来到无静住处,两个娇小身影立刻飞扑而来,嘴里欢呼出声。
“干爹……”
一件事大双小双,我赶紧蹲下身张开是双臂,将她们全都抱了起来。
俩丫头都长高了不少,脸蛋红扑扑的,看样子生活的挺滋润。
无静从房门里出来,脸上却带着愁容,多了一些白发,显得苍老了许多。
我赶紧走过去询问,“师姐,出什么事了,老天师让我协助你。”
她露出强笑,“我俗家的父母过世了,得回趟家处理后事。”
我眨眨眼,就算是又丧事,也用不着我协助啊。
她又说道,“我父母是中毒,怀疑是家里人为了谋夺财产,一些话我不方便说,你正好帮我处理下。稍等,我换身衣服就走。”
她扭身进屋没多久换了身便装出来,一身黑色连衣裙,头上还戴了黑纱帽。
见惯了她穿道袍的样子,这种姿态还真不习惯。
有人过来接走了两个孩子,我开车带着无静上了高速路,地点就在三百多公里以外。
一路上她都默默的看向窗外,快到地方时才叹息一声。
“我俗名安秀娟,是安红的妹妹。”
我一脸惊愕,她又缓缓说道,“原本家里还算安宁,可安红死后留下一大笔遗产,这才是霍乱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