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霍胜男赶紧拿起武器看向窗口,夜色中有一群生物正在跑来,虽然看不清楚样子,却能看到数十双晃动的惨绿色瞳孔。
直接砸破了窗户,我还放出了苏丽丽,很快密集的枪声响起。
一群妖兽灵巧的躲避子弹,就算被击中也无法毙命,反而激起了它们的凶性,继续狂奔而来。
随着照明弹发射,很快我们看到了它们的样子,长得很像是鬣狗,只不过是暗红色带黑点的皮毛,嘴角还有很长的獠牙。
狙击手开始发威,大威力的子弹终于给这些妖兽造成了伤亡,陆小凤和章天骄站在了院子里,那些恐怖妖兽竟然越过墙头跳了进来。
“杀!”
章天骄娇呼出声,彪悍的挥舞着方天画戟展开攻击,我也把枪扔下,抽出战刀跑进院里。
可就算是连杀数只,我们还是被迫撤到别墅里,天空传来直升机的螺旋桨声,重型机炮在怒吼,这群妖兽这才被打散。
“不能让它们跑了!”
陆小凤大喊一声,带着第三战队开车追了出去,她是怕那些妖兽会跑到城市周边。
其他人看向我,我琢磨一下说道,“咱们任务是清理村庄守在这等部队接收,先到……”
话音未落,我看到墙头上多了一个人,那是一个穿着破旧古装的老头,身材矮小顶多一米五,长着很大的酒糟鼻子,腰上挂着一个包浆很好的酒葫芦。
他笑嘻嘻看着我们,挥手打招呼,“小娃娃们,这里有酒喝吗,老头我好久好久好久没尝过味道了,好怀念啊!”
霍胜男要开枪却被我按住,这老头根本你看不出寿命,身上透着古怪气息,还是少惹为妙。
我赶紧说道,“老人家稍等,我派人找找。”
别墅里就有就,天冷雪赶紧去拿,离着老远抛了过去。
糟老头伸手接住,却不知道该如何打开瓶盖,干脆用手一削,瓶口立刻掉落。
“咕咚咕咚……”
他仰头喝了大半瓶,这才用衣袖擦擦嘴,“差了点味道。”
说话间一抬手,尹心怡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飞了过去,下一刻惨叫着手腕大动脉割破,血喷了出来。
我们立刻怒了,齐齐发动攻击。
眨眼间糟老头消失不见,再出现时已经到了屋顶,酒瓶装了半瓶血已经满了,他摇晃了下仰头开喝。
“美人血兑酒果然好喝。”
“去尼玛的!”
尹心怡咒骂着想要冲上去,我却拉住了她,招呼人们赶紧撤。
这个村庄直接放弃,尹心怡这手腕简单包扎好,我打电话给副总裁汇报。
接通后低语,“我们遇到一个糟老头,最起码是龙级,已经撤出了村子。”
副总裁惊呼,“他长什么样?”
“身高也就一米五,有很大的酒糟鼻子,穿着破旧古装,腰里挂这个葫芦。”
“我知道了,会通知其他队伍注意,你们先撤。”
万幸那个糟老头没追来,县城的医院已经被接管,里面有民调局的医生,赶紧给尹心怡缝合伤口。
天亮时我们原本想留下她养伤,可她执意要跟着,只好离开县城再次返回哪个村子。
此时村子已经被部队接管,没看到那个糟老头,可这让人更加揪心,就怕他跑进了城市里。
针对整个哀牢山的防线正在逐渐合拢,会逐步压缩空间,对外宣称是军事演习。
我们没着急进山,看着炮兵对连绵的山脉开始了地毯式轰炸,紧跟着直升机群开始入场定点清剿,场面极其壮观。
爆炸引发了山火,我们负责协助部队应对随时冲出火海的异类。
过了中午登上了两架直升机进山,处理一只躲进山洞里的妖兽。
还是上次击杀猪王的那个山洞,只不过对手变成了一条伤痕累累的巨蛇,有章天骄这个鬼级巅峰在,很快将其击杀。
这个山洞很快成为了据点,数个队伍赶来汇合,一旦有直升机无法兑付的异类,就会有队伍被接走处理,外围的包围圈再也只见缩小。
原以为就跟上次围剿一样,就是阵仗大了点,可很快传来消息,一些人形异类出现在了城市里,数个强力队伍被紧急调走。
天狼战队没调走,副总裁给了下了个新任务,侦查那座洞穴。
乘坐直升机飞临山涧上空,这里已经样子大变,被炸塌了,外围的环形防御圈变得很是残破,墙壁上还残留着鲜血。
山涧虽然塌了,却被异类从下面挖开出现一条通道,我把苏丽丽派了下去,她就是最好的侦查员。
二十多分钟后她就出来了,告知原本镇魔塔下方出现一个的洞,不知道延伸到地下多深。
随着跟副总裁汇报,他又给了个新任务,让苏丽丽携带一枚超级炸弹放到地下东西,彻底把它给炸塌了。
这任务也好办,炸弹并不大,也就手提箱大小,有人小心定时后交给了苏丽丽。
苏丽丽把炸弹放进身体里飘了下去,没多久她就急匆匆返回,直升机立刻快速飞离。
地面突然鼓起,经跟着又快速坍塌了一个超级大坑,随着灰尘扬起,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这才传来,整个山区都剧烈颤抖一下。
在强大的异类,也顶不住人类制造的恐怖武器!
一个浩浩荡荡的工程车辆队伍被武装保护行驶而来,水泥搅拌车开始在坍塌的大坑里倾泻水泥,要彻底把这里封死。
我在直升机上默默的看着,心里不由得担忧,一旦他们这么对付老板,他能扛得住吗?
自从上次他将魔指按在自己手上,我就有了猜测,他恐怕就是这些魔指原本的主人!
要不然怎么会一直称那是手指,对魔指这个词似乎还有点反感。
返回据点休息,等待新任务下达,我无聊的摆弄手机看新闻。
新闻上根本就没提这次事件,连城市遇袭的事也刻意隐瞒下来,只说哀牢山发生了地震,就是在糊弄人呢。
心里不由得感叹,如果我是普通人,就会跟其他老百姓一样被隐瞒真相,一辈子都看不透世界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