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事件引起了我对异人联盟的敌视,给花羞打了个电话。
接通后低语,“你们异人联盟很不地道啊,竟然想把我抓去做试验。”
花羞可不怕我,而是淡淡回应,“异人联盟是个松散组织,一小搓人干的事情不代表整个联盟。”
“你肯定是异人联盟高层吧,麻烦帮转达一下我的愤怒,也不要求赔偿了,主要抓住水多多送给我就好。”
花羞有点生气了,“你怎么不去找安红发牢骚,找我干嘛?”
“我不知道她联系方式啊,况且咱们这么熟了,您可是差点成了我妈的人。”
“呸,有本事你娶了我女儿再说,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通话挂断,车已经接近津城,回家后受到了热烈欢迎。
这时我才想起,之前是我第一次出国,结果却是去杀人放火,哪都没玩成,弄了点纪念品还是实验室的电脑硬盘。
原本这些电脑硬盘是要上交的,可天冷雪却拦了下来,她是感觉那种实验室肯定弄了有价值的东西,先看看里面具体有什么内容再说。
我没在意这事,已经被另外一件事吸引。
没想到天悠香不但对考古有研究,还是个电脑高手,她自制了个对比软件,将很详细的地图输入软件里,再把人皮卷轴上的地图对比,找到了大概区域。
寻宝永远都是引发人们激情的事情,都闹着要过去把宝藏挖出来,我当然不会拒绝。
这次没带着李烟萌她们几个普通人,只有天狼战队成员集体行动,免得万一遇到危险时还得分心保护她们。
地点也有点远,乘坐飞机前往终南山所在省份,又租了辆面包车,以游客的身份来到山脚下。
虽然是秋季,这里依旧风景如画,游客不少。
可我们必须得小心谨慎,因为这里是八大道中宗天师门和隐修士组织的地盘,被分为了两部分相安无事。
没进景区,天悠香辨认地图后用手一指,我们沿着羊肠小路向着群山峻岭深处走去。
这次我们还买了全套的野营装备,看起来就像是进山的驴友。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人多的地方全都让她们戴上了口罩,进山后没了游客才摘下。
走走停停,不时的辨认方向,还带来了一架小型无人机,释放到天空寻找能方便通行的区域。
一条石板小路出现,我们沿着小路前进,看到小路尽头有座不大的道观,立刻转向打算绕过去。
两个道姑谈笑风生的从里面走出来,我只是随意瞟了眼,立刻咧嘴。
嘴里嘀咕一声,“怎么哪都能看到这臭娘们儿!”
其他人闻听下意识看过去,其中一个道姑不是别人,正是天龙山的飘愿,天知道她怎么也来了终南山!
她也看到了我们,露出玩味儿表情,快步上前稽首,“几位道友,诸位也是来参加天师门罗天大醮的吗?”
我根本不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立刻瞪眼,“你又皮痒了是吧,别没事找事!”
另外一个道姑脸色一沉,“这位道友,为何口出恶言,是我天师门招待不周吗?”
已经尽量避免跟天师门的人碰面,没想到还是遇见,更可恶的是还有飘愿这个挑事生非的臭婆娘。
我赶紧解释,“岂敢,只是跟飘愿有的私人恩怨而已,与天师门无关。”
又看向天冷雪,“上次拍的照片呢,让大家欣赏下。”
说起来我还没看过飘愿的那几张写真照呢,天冷雪立刻掏手机。
飘愿脸色一变,赶紧说道,“诸位,贫道没恶意,天师门的罗天大醮可是数十年难遇的盛会,八大道宗和众多门派家族齐聚,你们难道不是来参加的吗?”
我一脸愕然,没想到赶上人家聚会,傻傻询问,“罗天大醮啥意思?”
天悠香低声说道,“文盲!那是道教斋醮科仪中最隆重的活动之一。罗天,即诸天,网罗诸天诸地之意。醮,指斋醮仪式。大醮,是指仪式规模很大。”
额……
我眼角抽抽,这是道教仪式,我哪懂。
赶忙说道,“我们不知道这事,就是来旅游的!”
说着招呼人们继续走,可飘愿再次说道,“这个方向就是通往参加罗天大醮的地点。”
额……
我们就是想寻个宝,找点乐子而已,怎么就遇到这种事哦。
这时飘愿跟另外一个女道姑耳语一番,女道姑再次稽首,“诸位既然是民调局之人,还是随贫道来吧,这是正道盛会,不用偷偷摸摸监督。”
绝对是误会了,也绝对是飘愿说了什么,我瞪了她一眼。
反正是要去前面一趟,只好跟着继续前进,很快出现一条山间公路,不少人稀稀拉拉正往前走。
确实是沧海桑田,那张人皮卷轴上的地图上很干净,如今这里不但有路,还有众多建筑,一片宏伟道观屹立在半山腰上,那就是天师门。
这里不接待游客,我们原本是想绕过去,如今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路尽头是延绵的台阶,我们拾级而上,却没被引进大殿,而是饶了过去。
这里有个很大的广场,聚集着很多人,最多的是道士,也有些和尚和尼姑,还有些人穿着古装,要不是也有不少穿现代衣服的人,还以为穿越了。
广场一侧是悬崖峭壁,跟对面的山峰离着二百余米,两座山之间有十多条胳膊粗的锁链连接,过去后就是天师门后山,也是罗天大醮的举办地点。
随着一声铜锣响起,一些人开始涌向那些锁链,有的快步沿着锁链疾驰狂奔过去,有的蹦蹦蹦跳秀技术,还有的故意使坏摇晃,弄得后面人破口大骂。
飘愿凑了过来解释,“这是第一关,免得闲杂人等也去凑热闹。”
我们全都懒得搭理她,只是没想到后面这座山峰也被天师门占据,只能跟这些闯关者一样。
默默在后面等待,看着一个个身影沿着锁链到达了对岸,也有人不慎惨叫着掉落。
下面是条河,河面上有船等待,一旦有人掉落就会捞上船,也就失去了参加这次盛会的资格。
飘愿见我们不搭理她,自讨没趣的走向另外一群人。那是天龙山的队伍,忘忧道长也在里面,眼神不善的看了我一眼。
我冲他伸出中指,跟这种人永远不可能成为朋友,只能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