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一群魁梧大汉全都露出恼怒之色,劳特莱斯里传来幽幽话语,“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以为继承了点家业就目空一切。年轻人,社会很复杂,董明权活着时我兴许给他点面子,你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杂种,也配跟我叫板。”
看来庞龙查出不少东西,只可惜他查不出我另外的一层身份,原本想着吓唬吓唬他就算了,可这句杂种彻底惹怒了我。
倒要让你看看谁才是杂碎,我的脚步开始加快,天冷雪和尹心怡也紧跟其后,呈三角形就要发起冲锋,那些黑西装大汉也跃跃欲试要反击。
就在这时数量黑色依维柯疾驰而来,天空一架直升机呼啸而来后降低高度盘旋,舱门打开露出了重机枪。
那几辆黑色依维柯到了近前,也挺夸张,车门急速打开,一群身穿作战服,戴着头盔和黑色面罩,手拿自动武器的身影跳了下来。
“都不许动,抱头蹲下……”
那却黑西装全部都懵了,傻傻的抱头蹲下,那辆银色劳特莱斯想跑,可有特战人员在车前扔了破胎器,车胎直接被扎爆,车窗又被砸破,车里的人也被拖了出来。
我也终于看到了庞龙的真面目,一个满脸横肉穿着花衬衫和沙滩裤的男子,他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抱头蹲在那冲我哀嚎。
“兄弟,至于吗……”
他现在估计肠子都要悔青了,意识到惹了不该惹的人。
我也被这阵仗吓了一大跳,看来那一个亿没白花,都挺乐意帮我这个小忙。
一个特战成员快步到了我近前立正行礼,“老板,怎么处理他们,就地击毙吗?”
虽然带着黑色头套,还是冲我挤了挤眼睛,一听声音就知道是王艳。
我强忍笑意,这是故意抬高我呢,好让庞龙摸不清楚我的身份。
庞龙哀嚎出声,“我错了,不要啊……”
我淡淡的回应,“不至于,别阻碍交通了,把车移开,把他们打一分钟,跪地上唱征服就行了。”
有人去移车别挡路,剩下的用枪托对着那些黑西服汉子一顿砸,根本没人敢还手,只能拼命用胳膊护着头,老老实实跪地唱征服。
说一分钟就一分钟,我轻轻一摆手,立刻收队离开,留下一地还在唱征服的庞龙众人。
大巴车也开走了,我们三个却没着急,我蹲在庞龙身前点了根烟,抽两口幽幽询问。
“服了没?”
庞龙被打的鼻青脸肿,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服了……真服了……”
“那就好,借你一辆车开开,不服欢迎来找麻烦。”
只可惜那辆劳特莱斯被砸烂了,只好选了辆奔驰,上车后天冷雪显得有点小兴奋。
“看来那些人很给你面子嘛。”
开车的尹心怡撇嘴,“他捐了一个亿,能不给面子嘛。”
下一刻天冷雪的脸色阴沉似水,“阿浩,你是不是疯了,看来男人就不该管钱,把你的银行卡都交出来。”
“俺滴亲娘,我这是为了打好关系,现在真没什么钱了,都是你管着呢。”
“胡扯,你外面那些产业的收入我一毛没见过。”
“那些都是刚投资,成本都没回收呢,哪有利润哦!”
我只能一个劲儿辩解哭穷,要不是董明权给了我十个亿,确实没钱了。
天冷雪还是不依不饶,我脸色一沉,“你在这样不让你管公司了。”
她脸色更是阴沉,“你什么意思?”
“你说我什么意思?”我冷着脸回应。
好多话不用说的特别明白,天悠然为了冲击更高的实力,丢下我一去就是三年。
别说感情没那么深厚,就算是相亲相爱,三年里也会发生很多事情,我已经够委屈了。
天冷雪肯定就是怕我熬不住找别的女人,这才要严防死守,想把经济大权抓在手中。
她深深的凝视我一番后叹息低语,“别怪妈管得多,你还年轻,很多时候控制不住自己。”
我撇嘴回应,“我够控制了,要是换别的男人,突然暴富早就花天酒地妻妾成群了。没听一个大作家说过吗,年轻人一旦有钱就要吃喝嫖赌胡作非为,千万别干好事,免得老了老了后悔。”
一下就把她逗笑,嗔怒的白了我一眼,“满嘴的歪理邪说,钱我可以不没收,以后花费百万以上必须让我知道。”
“好好好……”
讲歪理都讲不通,讲正理就更没戏,我嘴上算是妥协了,白了眼开车的尹心怡,嫌她有点多嘴。
回到家中,抢来的奔驰车停进车库,我还真没好好看过,一看之下欣喜不已。
十几辆豪车品牌不同,竟然还有辆布加迪威龙,这才是适合年轻人开的车,我这岁数开劳特莱斯显得太老成了。
稍作休息又出发,团建半途而废可不行,干脆包下了暗夜酒吧,不光公司高层,还叫来很多员工一起嗨。
通过刚才摆平庞龙的事情,我也在公司里树立了威信,苏丽丽拿着话筒高呼一声。
“大家尽情嗨起来,今晚一切消费董事长买单!”
人们立刻发出欢呼,随着劲爆的音乐响起,一群小妞开始表演火辣热舞,苏丽丽还给大家准备了好多游戏项目。
一直玩闹到深夜,安排人把那些醉酒的家伙送回家,一些人还现场勾搭上了,找就近的宾馆开房。
我也喝了一肚子酒,原本想找苏丽丽放纵下,结果天冷雪看的实在太严,一点机会都没有。
醉醺醺的回到家里,李烟萌赶紧要搀扶我上楼,结果天冷雪却没让,而是亲自把我弄了上去。
其实虽然喝了三瓶多洋酒,我还没到喝的不省人事的地步,只是脑袋发蒙而已。
她把我放到床上,竟然温柔的帮我脱去鞋袜,犹豫了一下又帮我脱衣服。
我赶紧说道,“我自己来吧。”
她愣了下,紧跟着非常恼怒,“没喝醉还装什么蒜?”
这话说的让人不爱听,我没好气回应,“你看我像是没喝醉的吗,哪有丈母娘给女婿脱衣服的道理,你就不怕我酒后乱性啊?”
说着摆手让她离开,自顾自的开始脱衣服。
她又瞪了我一眼扭过头,“胡说八道什么,我是过来人什么没见过,赶紧睡吧。”
我躺好盖上薄被,鬼使神差的来了句,“你以前的生活是不是特无聊?”
天冷雪也有些微醉,竟然回答了这个问题,叹息道,“你岳父是个极其老实的人,从来都不跟我大声说话,哪像你这么没家教。”
“他真可怜……你也挺可怜……”
我嘀咕着进入昏昏欲睡,感觉她拧了我脸一下却没用力,很快就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