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冷雪才不可能听我的,我只好探头在她耳边低语,“我有办法把其他人参都挖了,保证安全。你就听话一次吧,别让我丢面子。”
她这才白了我一眼扭身去拿人参,可还是挑了根最小的。
徐梦娇执意不白要,硬是要给五百万,我不收钱天冷雪却收了,也算是皆大欢喜。
修整一番后,我们三人又赶往了黑虎岭,总部并没有派人来支援,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为了一只老虎再次损失人手不值得。
霍胜男和天冷雪也一脸担心,怕在遇到那只恐怖黑虎,这一次连直升机都没有,只能在密林中穿梭前进。
第二天中午才到之前那个小溪旁,休息到傍晚,在两人担心的目光中,我独自潜入到了山林里。
很快就发现了黑虎的巨大爪印和粪便,也看到了一具已经被啃食的死者遗骨。
快接近那个天坑时传来虎啸,我赶紧攀爬上一棵大树。
这次当然不会亲自去挖人参,而是放出了两个恶灵,要用五灵搬运法将人参偷个干净。
一开始很顺利,两个恶灵每次只能各带回一棵人参,来回几趟后我精神力有些不足了。
正要休息会儿刮起了大风,虎从风龙从云,黑虎迈着霸气的步子出现了,仰起头到处嗅了嗅,竟然来到我藏身的大树下撒了泡尿。
我轻轻一拍心口,吓了一大跳,突然灵机一动。
这头黑虎在是凶猛又如何,它可打不死虚幻的恶灵,立刻让火恶灵给了它一下子。
小火浑身冒火一下抱住了黑虎,把黑虎受到惊吓,一路带火光撒腿就跑。
让人没想到的是,它的皮毛水火不侵,火恶灵却无意间点燃了地面厚厚的腐殖层,大火一下蹿了起来,充满油脂的松树也被引燃。
我次哦!
这是没烧死黑虎,要把自己烧死的节奏,我赶紧爬下大树撒腿就跑。
风借火势越烧越旺,燃烧速度不比我跑得慢,只好让水恶灵趴在我背上降温。
更惊悚的一幕出现了,火恶灵竟然骑在黑虎背上从我身边一跃而过,闪着火光往远方一路狂奔。
我次哦!
那个方向可是山下小溪,霍胜男和天冷雪在那等呢,好在进山之前带着对讲机,赶紧通知两人躲避。
山上的大火越烧越旺照亮了夜空,不少动物也在往山下狂奔,被烧死的肯定更多,我这次算是造了孽。
凭着对火恶灵的精神联系,我感觉到它停了下来,还以为是跟黑虎分开了,可当我到了地方却目瞪口呆。
火恶灵就悬浮在小溪上方,而那头黑虎却倒在小溪里,口鼻都被溪水淹没,一动不动。
被淹死了?
我瞪大眼珠,一脸不敢相信。
小女孩模样的火恶灵欢快邀功,“主子,我钻到它嘴里烧死它了,怎么奖励人家?”
她说话越来越利索了,我简直狂喜,没想到还会动脑子。
想到往生镯里还有个火阴魂,直接丢出来让其吞噬。
山火还在蔓延,我赶紧用对讲机通知霍胜男和天冷雪,她俩匆匆赶来也是一脸不可置信。
黑虎虽然沉重,可我们的三个抬着也不算特别费力,到了平坦地区干脆拽着虎尾巴在地上拖行,反正它的皮够坚韧损坏不了。
我还留了个心眼,指使水恶灵把那颗所谓的内丹给掏了出来,偷偷揣进兜里。
当第二天傍晚来到杨树林家门口,他整个人都傻了,嘴角抽动的询问,“你们……你们怎么干掉它的?”
我一脸嘚瑟,“在它身体里放了一把火。”
杨树山的表情更加怪异,指着远处腾起的漫天黑烟,“你把黑虎山给点了?”
额……
我讪讪回应,“估计火还得烧几天。”
“你……你……”
杨树山手指着我鼻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将从天家偷来的东西丢来,嘴里咆哮出声。
“赶紧滚,以后再也不许来……”
我赶紧鞠躬,“那外公我走了,你有空去我那坐坐。”
起身时却看到他在笑,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却没逃过我的眼睛。
可我们还没走,这把山火应该烧不到天坑里,那里的人参还没挖光,怎么可能放弃。
这次都没去县城,而是就近找山村租了民房。
老天也似乎终于开始眷顾,天空下起了暴雨,在瓢泼大雨中什么火都会被浇灭。
第二天清晨,霍胜男通过找关系,租赁了一架大型直升机。
这种大型直升机油箱也大,上面还加了个备用油箱,一路飞到了离着天坑比较近的一块平坦地区。
山火虽然被大雨浇灭,可满地疮痍,到处都是黑漆漆的光秃树干,地面的灰烬伴随着雨水变成了烂泥。
天坑里也满是灰泥,爬下去的时候就满手满脸都是黑,可我们三个却异常兴奋。
只留下了不多的几棵年份较低的野山参,其他的全部挖走,或许再过几百年,这里又会长出一大片。
登上飞机时早就洗干净换了新衣服,每个人的背包里都塞满了野山参。
精神焕发的天冷雪变得更加娇艳动人,对我说话时语气也缓和了很多。
一出首都机场,天悠然已经开车来接,我却没去天家,而是让天冷雪独自去邀功。
驱车回到家中,民调局奖励的那只恶灵也同时送到。
我却脸色阴沉无法开心,一波刚平一波又起,麻烦事又来了。
昨晚深度酒吧,嘢嗨酒吧,还没装修好的秋枫快捷酒店都被人纵火,虽然人员没出现伤亡,损失可不小。
警方正在抓紧时间追捕纵火犯,苏丽丽在跟我告状,她的那些名牌衣服和包包也被焚烧一空,其中不少都是限量版的。
我先让她和巧芸儿住进了肖泽茵的别墅里,赵敏月被宋金凤叫回了自己家。
同时三个地方纵火,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我首先想到这可能是顾家的报复。
可霍胜男通过关系审问后确定不是他们做的,这就搞不清楚是谁了。
仇人倒是还有,可都是对我除之后快,纵火对他们来说只是小儿科,也对我无法伤筋动骨,根本就没这个必要。
很快我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里传来嘶哑的声音,“孙总,这份小礼物喜欢吗?”
我眼睛一眯,声音有点耳熟,却想不起是谁,冷冷询问,“有必要吗?”
对方冷哼,“这就是出卖我们的下场,只是给你个教训而已,如果再敢与我们作对,小心自己身边人哪天失踪吧。”
说完对方挂断通话,我已经想起是谁来了,那个移植器官的黑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