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七八斤重的大鱼炖上,后院花园里还种植了些蔬菜,也扔进锅里跟鱼一起炖。
刚要吃饭手机铃声响起,一看是天冷雪打来的,我就有点不想接听。
很快她发来短信,质问我为何跟郝青堂发生冲突,害得他被通缉,弄成这么糟糕的局面。
这女人简直不可理喻,我回了信息,告知是郝青堂将我绑架,还想将我沉湖的事情,之后就关了机。
心情立刻不爽,两个女人还在拼酒,我也成了牺牲品,被夹在中间一起喝,喝着喝着酒喝多了。
夜半时分迷迷糊糊醒来吓一跳,我们三个竟然躺一起,我头枕在郝素华小肚子上,霍胜男的腿压着我的腰。
好在衣服只是有些凌乱还都穿在身上,我想想都后怕,赶紧搬开霍胜男的腿起身,蹑手蹑脚做贼似得跑去卫生间。
换了个房间睡,大早上就听到隔壁她俩又喊又骂打了起来,赶紧用薄被蒙住头。
你们打吧,打他个天翻地覆,打他个日月无光!
可很快响起枪声,这是要出人命的节奏,我这才赶忙跑过去阻止。
好在没击中人,两人披头散发衣不遮体,要多狼狈又多狼狈,我强忍笑意把郝素华拽了出去。
她拢了拢凌乱的阴阳头低语,“就算我欠你个人情,你和郝青堂这次的冲突到此为止,下一次我绝不掺和。”
话都说道这份上,我也只好点点头同意,她抱了我一下后开车走了。
我目送她远去后扭身进屋,霍胜男正在接电话,摆了个噤声的手势。
接完电话不情愿的说道,“上面说了,这种小事抓了郝青堂用处也不大,让你自己掂量着弄点好处。”
这样更好,事情算是完美解决,我一开机就收到一串未接来电和未读信息提醒。
大多是天悠然发来的,告知天冷雪已经同意用山谷别墅和解,已经派人办理过户手续,两人正在赶来的路上。
特么的!
我暗骂一句,她们擅自做主也就罢了,难得一个世外桃源,也即将被这对母女污染。
我迈步走向廊桥,刚到车边上,一辆宝马车开了进来,开车的正是天悠然,副驾驶坐着天冷雪。
两人开门下车,天冷雪大量四周后满意低语,“这里环境不错,过些年我来这养老。”
张嘴就要霸占,既然躲不了,我只能翻翻眼皮。
天悠然走到近前在我身上嗅了嗅,“一身酒味儿,来时路上看到了郝素华,她昨晚睡这?”
我没好气回应,“也是来当说客的,昨晚她跟霍胜男拼酒,我也遭了秧。”
听到霍胜男也在,她这才露出浅笑挽住我胳膊,“你最近受苦了,咱们在这放松两天吧。”
我还能说啥,也只能如此了,耷拉着脸扭身走到湖边,脱了衣服纵身越入水中。
一直游到不大的瀑布下方,钻到里面却没发现什么秘密通道,只好又潜入水下,这次发现了。
入口不大,游过几米水道后上浮,露出了山腹空间。
这里应该是个水牢,昏暗的灯光下看到有不少半淹没的铁笼子,只不过都是空的,靠这个无法给郝青堂定罪。
水牢另一侧有台阶,趟水过去拾级而上,是一条幽深的通道,一路穿过到达后山。
洞口有个带指纹锁的门,门已经被暴力撬开,出去后只有个小平台竟然是悬崖峭壁上,一般人根本上不来也下不去,倒是个跳伞的好地方。
费力的关上门往回走,在水牢里看到了天悠然,湿漉漉的内衣紧贴曼妙身躯,更是增添一种诱惑。
见我返回,她幽幽低语,“天知道这里有多少怨魂,造孽啊!”
这话说的我反而眼睛一亮,我缺的就是这个,赶紧大量四周,撇嘴发现屁都没有。
可我有点不甘心,游到当初饲养水猴子的区域潜水,这边的湖水还挺深,足有二十多米。
若是以前,我绝对无法下潜到这个深度,可如今却没问题。
只不过光线实在昏暗,只好游上去迈步进入客厅。
天冷雪正在沙发上优雅的喝茶,看我就那么赤条条进来,直接把嘴里的茶水喷出来。
“你作死啊,不知道遮挡下?”
我无视了她的愤怒,直接进入杂物间翻找,很快找到了潜水灯和一把刀,又迈步走了出去。
再次潜入水底,这里绝对被人清理过,还留着挖掘痕迹,看来郝青堂早已消灭了罪证。
一个虚幻的幽影飘过,我心里立刻一喜,快速游过去收入往生镯。
抓了一个幽魂还不满足,可在水里寻找实在费力,灵机一动想到了办法。
再次回到水牢,天悠然盘腿坐在一块突起的岩石上正在发呆,天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也找块石头坐下,放出了新抓的幽魂,割破手指将鲜血洒了上去,先驯服了再说。
天悠然惊讶询问,“你在干嘛?”
“炼灵!”
我刚说完她撒腿就跑,狼狈的扑腾到深水区游了出去,直接把我逗笑。
将早就驯服的另外一个水系幽魂也放了出来,这种没智商的玩意驯服了也没什么用,直接将两个融合成阴魂。
说是融合,却发现是实力高的吞噬了实力低的,就是简单地弱肉强食。
阴魂的智商也不高,最起码能听懂指令,缓缓潜入水里去勾搭其他水鬼。
当一个个脑袋浮出水面,把我也吓了一大跳,汗毛都竖了起来。
数了数竟然有十几个。
天杀的郝青堂,他在这水底害过多少人命哦!
都是大部分都是幽魂,倒也有俩阴魂,好在没实力更高的,全都轻易收服。
割破的手指头有点疼,伤口周边都发白了,可这阻止不了我的热情,先把所有怨魂都融合了,剩下六个水系阴魂。
还挺整齐,三男三女,浑身湿漉漉的站在那,怪渗人的。
又把它们派出去,结果不大的小湖已经搜刮干净。
我发现精神力有了长足的进步,试着又把六个阴魂融合声三个,虽然没能进化,身体却凝实了很多。
脑袋有点发蒙,将它们收起后游到岸边,却发现衣服没了,赶紧大喊。
“我衣服呢?”
不远处正在练拳的霍胜男笑了,“你丈母娘拿走估计烧了,裸奔吧骚年。”
什么事啊!
我迈步进入客厅,好在没烧,都叠好放着呢,没看到其他人,赶紧穿好,心里琢磨着接下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