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马车停在了嘢嗨酒吧门口,王大林早就在等待,看到宝马车的惨样,心疼的他脸上的肉都在抽动。
车钥匙丢给他,“明天去修车,公司报销。”
刚要进入内部,汽车的轰鸣声传来,陈帅众人竟然追了过来,他更是开着那辆法拉利冲着我撞了过来。
我纵身一跃跳到台阶上,法拉利直接撞在台阶上,保险杠都掉了下来。
他愤怒下车,可我却一跃而起,一脚把他踹倒在地。
他的那些同伴冲来想要围攻我,我却不管不顾的骑到他身上挥拳狂殴。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想围殴的几人没敢在打我,而是七手八脚将我拽开。
酒吧里跑出来一大群人,大多是员工,还有些看热闹的,苏丽丽甚至拎出来一根棒球棍。
“你特么敢打我……”
陈帅嚎叫着想要冲来,却被同伴死死抱住,我伸手抢过苏丽丽手里的棒球棍,吓得几人赶紧后退。
我却没打人,冲着那辆法拉利的车窗狂砸,还跳到发动机盖上把挡风玻璃给砸了。
很快又来了一批人,陈帅这才胆气十足再次叫嚣,“你赔我车!”
我从法拉利上跳下来,一脸凶恶的看着他,“你砸了老子的饭店,老子砸你的车,扯平了。”
“去尼玛的,你那破饭店才值几个钱。”
见他还口吐芬芳,我直接挥舞棒球棍又砸烂一个倒车镜,又用棒球棍指着他。
“把三百万还我。”
陈帅脸色变换后嘲讽的笑了,“什么三百万,有本事你去法院告我啊。”
我就是故意提钱,让这小子心里好受点。
警笛声响起,陈帅叫来的人立刻散去不少,他也不想经公,用手指着我。
“咱们走着瞧。”
那辆破烂的法拉利还能开,他让人开走了。
随着人群散去,我回到自己车里,这才看到天悠然早就坐在里面。
“蠢货,我让你把他摆平,不是把事情闹更大。”
上来就挨骂,我有点怒了,“我特么总不能为这点破事就杀了人家吧?”
她狠狠瞪着我,“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是让你摆平这件事,不要在起冲突,不是让你害人命!”
额……
我脑门青筋直蹦,她又没说清楚。
可嘴上不能认输,“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你未婚夫,不是你小弟。”
不说还好,天悠然一脚踢在我腿上,“别人我还懒得管呢,别不知好人心,赶紧把这事搞定。”
我也想搞定啊!
感觉有点头疼,以前我只是游走在社会底层争强斗狠,跟那些富二代还真没办法比。
事情总归要解决,要不然三天两头被砸店,生意也别做了。
王大林凑到车窗前低语,“老大,后来的那帮人都是深度酒吧的保安。”
我眉头一皱,上次就跟那帮人打了一架,看来陈帅跟他们关系不一般。
深度酒吧是市里最大的夜店,嘢嗨酒吧连人家十分之一都没有,实力相差悬殊。
开车将天悠然和肖泽茵带回家,回到自己房间瞎琢磨,不知不觉睡着了。
迷迷糊糊醒来,感觉浑身黏糊糊的,起身直奔浴室,一开门傻了。
天悠然和肖泽茵正在浴池里泡澡,美景一览无遗,看得我直咽口水。
“滚!”
天悠然拿起一瓶洗发水扔来,吓得我赶紧关门,躲在门外高呼。
“跟你们住一起太不方便了,我回公司了。”
说实话,我还真不想住在这,虽然有美女陪伴,心里却清楚她俩都有点看不起我。
况且两人的关系也不一般,我住在这就是个多余人,还是别热脸贴冷屁了。
公司也有点不想回,同样是没有一丁点家的感觉,鬼使神差的开车来到了嘢嗨酒吧。
已经临近午夜一点,可酒吧里还有些客人,一进去就看到了张诚和胡美媚。
他俩在角落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商量什么,我没打招呼迈步上楼。
直接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时看到苏丽丽穿着半透明的睡裙躺在床上摆弄手机。
她抬起头看来,“被媳妇赶出来了?”
我撇撇嘴,“什么媳妇,只是订婚了而已。”
很是自然的躺上去盖上被子打算睡,她依偎过来看着我,“你要是想正经找个女人结婚生子,以后就少往这跑,我可不想当你小三。”
我更是撇嘴,“你想多了,我就是找个地方睡觉而已。”
她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我这可不收留难民。对了,有个女人之前跟我打听你的事,问的很细。”
“长啥样?”
通过她的描述,我猜出是郝素华,看来是真的被她盯上了。
最近盯上我的女人可不少,大多是贪钱,也有的是因为我那位幕后老板,可加起来都没郝素华危险,我可不想在被她弄死一次。
心里明白的很,自己这是参与到以往想都不敢想的事件当中,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唯一的依仗就是幕后老板,只要他不现身,那些窥探之人就会投鼠忌器。
迷迷糊糊睡着了,睡梦中突然感觉有人捂住我的口鼻,猛然睁眼是个蒙面人,刺鼻的气味直窜鼻孔,脑子开始迷糊。
一盆凉水浇到身上幽幽醒来,自己竟然又被吊了起来,只不过这一次是大头朝下被倒吊着。
“次哦你妈,把我放开……”
苏丽丽的喊叫声响起,我看到她被人按在一张桌子上,想要侮辱她的人还戴着皮卡丘的头套,根本看不清楚样子,还有几个戴着头套的人戏谑的看着。
“有本事冲老子来。”
随着我的喊声,戴皮卡丘头套的人放开了苏丽丽迈步向我走来,一脚就踹在我身上。
“小子,别怪哥几个,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而已。”
说话间又一个家伙拿着钢管对着我一顿狂抽,疼得我惨叫出声。
苏丽丽急了,“别打他,大不了我陪你们。”
“我没事,有本事就打死我,要不然老子一个都不会放过你们。”
心里有了猜测,这次绝对不是郝青堂干的,应该是陈帅。
戴着皮卡丘头套的家伙又看向苏丽丽,“美人,那你就自己脱,别麻烦我动手。”
苏丽丽恶狠狠看着他,却毫不犹豫的脱掉睡裙,怒的我眼角都快要崩裂,却无力反抗。
突然间我又疯狂的笑了,“哈哈哈,你们这些短命鬼,都特么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