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匆匆一瞥,却看出被天悠然一脚闷在脸上的正是陈帅,躺地上的人里还有张诚。
这几个富二代肯定是来泡妞的,看到祸国殃民级别的天悠然当然得往上凑,结果遇到的是带刺的玫瑰。
我赶紧拉着天悠然胳膊往外走,她立刻把我的手甩开,不满的瞪了我一眼后快步走了出去。
她开走了那辆劳特莱斯,我留下来处理后事,陈帅跌跌撞撞追了出来,伸手揪住我衣领。
“那个臭婊子呢?”
我脸色一车,“麻烦你把嘴放干净点。”
“我去尼玛的。”
他竟然还想打我,却被我抓住手腕一个背摔放倒在地,张诚和另外两个家伙也跑了出来,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一脚又踢在陈帅的肚子上。
“你特么竟然敢打我,老子杀你全家……”
“去尼玛的吧!”
我又踹了他一脚,看到几辆车快速行驶而来,意识到他叫人了,撒腿就跑。
一路跑到一个街边公园里,看到没人追来这才放心,气喘吁吁在长椅上坐下休息,点了根烟后给苏丽丽打去电话。
好在那些人不知道酒吧被我盘了下来,没有在里面打砸,我抽完烟后起身到了路边,打算打出租车回公司。
一辆黑色商务车突然停在近前,后车门打开伸出来好几只手,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拽进车里。
我被人死死按住,还有人用手绢捂住我的口鼻,一股刺鼻的药水味儿被吸入,我很快昏迷了过去。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感觉双脚冰冷这才醒来,感觉到自己双手被吊着,低头一看竟然踩着一块很大很厚的冰块。
几米外一个西服革履,很是帅气的家伙正在吃牛排,动作很是优雅,还有个披肩发美女在拉小提琴。
我脚底打滑有些站立不稳,两只手腕被锁链勒的很疼,恼怒的看着男子质问。
“你特么谁啊?”
对方咀嚼完嘴里的牛排,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又拿起酒杯喝了口红酒,这才淡淡低语。
“你抢了我的女人,还不知道我是谁,这就有点没礼貌了。”
原以为是陈帅找的人,可听到这话我很是意外,疑惑询问,“天悠然?”
他点点头站了起来,随手拿起靠在桌边的棒球棍,随着小提琴演奏的乐曲挥舞着棒球棍来到近前,狠狠的一棍子砸在我的身上。
“次哦,你最好弄死老子,要不然老子绝对弄死你……”
对方又狠狠抡了几棍子,这才笑着停下,用棒球棍挑起我的下巴。
“弄死你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这就是跟我抢女人的下场。让你当个明白鬼,本少叫郝青堂,天悠然的未婚夫,下辈子找女人擦亮眼睛。”
话音刚落,他再次挥舞起棒球棍,狠狠的砸在我的头上,我甚至听到了头骨碎裂的声音,再次陷入到黑暗中。
醒来时深处一个狭窄的黑暗空间中,用手触碰一番应该是在汽车后备箱里。
外面传来交谈声,竟然是正在挖坑打算把我埋了!
我没有发出一点动静,伸手摸摸头,头骨完整,甚至一个包都没有,看来是被棒球棍砸死后复活了。
这已经是第二次死而复生,有了上次的经验,我没有过于惊慌,脑筋快速转动,思索着如何脱困。
没多久我听到后备箱被打开的声音,赶紧闭上眼睛,很快被人拖拽了出来放在地面。
微微睁开眼看了眼,这是一个树林中,旁边一个坑已经挖好,一把铁锹从扔到土堆上,把我拖拽出后备箱的人伸手要把坑里的同伴拉出来。
就在这时我动了,一跃而起抓住铁锹,毫不犹豫的戳中地面上男子的脖子。
随着血液喷溅,他惨叫着掉入坑里,砸在了同伴身上。
我双手紧握铁锹对着他俩一顿乱戳,他们不断想爬上来反抗,却都被戳了回去,很快遍体鳞伤动弹不得。
眼看着他们进气多出气少,我这才罢手,不顾两人哀求,将他俩全都埋进坑里。
擦掉铁锹上的指纹后也一起掩埋,这才回到车里,从后视镜看到了一脸狰狞的自己,也看到欠的寿命多了一百年。
将车开出树林,伸手摸摸兜手机没了,一路开到天琴大厦附近停在一个小胡同里,将方向盘上的指纹擦拭一遍后下车。
检查了下衣服,除了有些图好在没血迹,腿也不疼了,拍了拍土进入天琴大厦直奔顶层。
公司很是安静,只有走廊里亮着微弱的灯光,我径直来到天悠然的宿舍前,没多想的转动门把手开门走了进去。
靠!
眼前的一幕把我吓一跳,天悠然和肖泽茵竟然搂抱在一起,两人完美的身材一览无遗。
“啊……”
肖泽茵尖叫一声拉过被子盖住身体,天悠然一脸愤怒喝骂。
“滚出去!”
我没动,而是冷冷看着她,“我刚被郝青堂杀了,差点被埋坑里,干掉了他两个手下。”
天悠然一脸震惊,又恶狠狠打了个眼色,意思是肖泽茵在呢,看来她不知道我俩不是正常人。
“你先去办公室等我。”
我点点头扭身离开,回到自己办公室先换了身衣服,腿上的伤口竟然痊愈了,只留下一道疤痕。
正在卫生间洗漱,天悠然穿着白色睡裙进来了,站在门口询问。
“怎么回事?”
我把她离开嘢嗨酒吧后的事情诉说了一边,又描述了一下郝青堂的长相,听的天悠然脸色越发阴沉。
“知道他把你关在哪吗?”
见我摇头,她又说道,“这事你别管了,我会给你个交代。”
我却阴冷低语,“我要弄死他。”
天悠然却白了我一眼,“你惹不起他,也不可能打得过,更何况你连他住哪都不知道,怎么弄死?”
这话说的我只能继续在那发狠,她叹息一声安抚,“好了,先休息吧,以后去我房间记得敲门,不许把看到的说出去。”
我下意识想起她和肖泽茵的曼妙身材,目光不由得看向她的衣领,天悠然狠狠瞪了我一眼扭身就走。
独自躺在床上却睡不着了,脑子里一直在琢磨如何报仇雪恨,快天亮时才有了些许睡意,却又被敲门声惊醒。
穿上睡衣开门,看到是穿戴整齐的天悠然,她冷冷低语,“换衣服,跟我去见郝青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