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允浩一直试着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他和姜黎在一起,从头至尾只有利用!
宫一闻言,却摇头:“阁下,您还喜欢她。”
“我叫你住嘴,听不懂吗?”宫允浩冷冷道:“姜黎有哪点值得我留恋?一个背叛我的女人罢了!”
宫一勾唇笑了笑,便道:“也对,背叛阁下的人,都是罪人。”
宫允浩不置可否。
他也不想再提起姜黎这个名字,直接道:“把索菲亚一行人招待好。”
“好的,阁下。”宫一颔首。
宫允浩又道:“姜黎是过去式了,今后休得提起她。”
宫一唇角笑容深了:“我明白了,阁下。”
宫允浩阴沉着脸,遂也不再讲话,他只是眸色深沉的望着窗外,没人晓得他在想什么。
关于姜黎那个名字,他想尘封在心底的往事,男人的心究竟有多后悔,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
深夜酒吧。
豪华包厢里,酒色迷离。
一个在舞池里穿着黑衣的少女频频往位于三楼的豪华包厢看去。
少女神情内敛,神情却有点阴森。
她看了三楼的豪华包厢好久,忽然转身朝舞池里的一个长相俊美的年轻男孩走去。
“小弟,跟你打听个事。”江佩娆刚开口。
那年轻男孩瞪起了眼,“谁是你小弟?”
江佩娆微微眯起眼,眼前的板寸男孩看上去年纪就十六七的样子,应该是和她一般大,可她心理却总认为比他们大。
江佩娆便道:“弟弟。”
年轻男孩:“……”
“谁是你弟弟了?看清楚,老子是女的!”那年轻男孩指着自己。
江佩娆这才看清楚了,“年轻男孩”没有喉结,但她的打扮太时髦了,穿的像个潮男。
江佩娆便道:“小妹,跟你打听个事。”
“我叫珍珠。”年轻男孩倏地开口,道:“我是女孩。”
江佩娆有点无语。
好吧,珍珠。
她道:“有时间吗?跟你打听个事。”
高珍珠勾了勾唇,带着唇钉的樱唇在昏暗光线之下带着酒气,她道:“想打听什么?”
“江家的事。”
“江家的事?”高珍珠蹙着眉:“临川那个江炎武的家?”
“没错,正是他。”江佩娆道。
听到这话,高珍珠不解了:“打听他们干嘛,告诉你,他们不是你招惹得起的人。”
话是这样讲,高珍珠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哦,你不会是想找我打听江家那个废物江佩娆吧?”
最近江佩娆大有改变,很多人都来问起江佩娆。
江佩娆:“……”
什么叫废物江佩娆?江佩娆本尊表示她就站在这里了!麻烦,对面的小妹说话能不能好听点呀?她废物就这么出名吗?
于是,江佩娆挑眉,“你认识?”
“谁会认识她啊,只不过听过关于她的事。那个废物居然连学都没有上过,每天待在家里边,哪都不敢去。要我说,江家还是江韵寒最出息!如果不是江韵寒,你以为我稀罕知道江佩娆是谁。”
“还有哦。”压低了声音,高珍珠在江佩娆耳边神秘兮兮地道:“听说,江佩娆早就应该死了,要是没有江炎武在暗中保护她,估计早死了。”
“这话怎么说?”江佩娆皱了皱眉。就江佩娆对自己那一副欲除之而后快的样子,什么叫没有他原主早死了,估计他心里是巴不得原主早点死吧!
“江佩娆是江炎武最心爱的女人生的孩子。”高珍珠说,“几年前江家还发生过一场大火,听说那火就是有人故意放的,要烧死江佩娆。结果,最后还是江炎武把江佩娆给救了出来。”
“你说,要不是没有江炎武,江佩娆是不是早死了?”
大火?
竟然发生过火灾?
江佩娆的眼神,露出丝丝疑惑,这怎么一回事啊?为什么她没有在原主的记忆里接收到这些事情?
“既然是最心爱的女人生的孩子,江炎武为何又跟萧苑蓉结婚,他疯了不成?”江佩娆继续试探的问道。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施江炎武。”高珍珠插着裤带,笑道:“小妹,你这么关心江家的事干嘛?”“好奇。”江佩娆挑眉。
高珍珠一乐,“好奇什么?”“就是那个。”江佩娆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想看看江炎武有没有兴趣找情人。”
噗……高珍珠只感觉天雷滚滚来,“小妹,挺胆大包天的嘛!你这是看上江家的江炎武了?那个老男人?”
江佩娆摇头,道:“我看上江佩娆了。”
“你一个女孩居然看上江佩娆了?”
江佩娆很坏,故意说,“没错,我看上江佩娆了,就那个废物。”“什么?”高珍珠顿了顿,说,“那个废物长得又丑又胆小,你是瞎了眼吧?”
她看这小妹妹长得挺漂亮,就算是同性恋,要是真跟江佩娆在一起,那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屎上!江佩娆嘴角微微抽了抽,“……”
得,看来她给外人的印象真的很差。
两人攀谈间,忽然,酒吧里传来一阵喧哗。
灯光一瞬间全暗了下来,四面都是保镖开路。
只听有人喊道:“帝少来了,帝少来了!”
“大家快让一下,让一下!”
帝少!?
一听到这个名字,脑海中立马浮现出一张拽的跟二万五八似的脸!
“帝延卿?”叶珍珍想也没想地脱口而出。
“你知道他?”高珍珠反问。
“见过一次。”江佩娆冷冷清清的笑,“来个夜场,他排场竟然这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黑社会老大嘞!”
高珍珠嘴角抽了抽,“有钱任性呗。”
江佩娆更讥讽了,“那宫允浩跟帝延卿比起来,谁更有钱?谁更有权?”
她必须要知道这个。
“都差不多吧。高珍珠回答的很快,“不相上下,论身份的话,还是帝延卿。”
“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感觉我们很投缘,不介意的话,留个名字日后江湖好相见!”江佩娆扫了几眼高珍珠,随口玩味地说。
高珍珠的眼神很怪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