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文学 > 恐怖 > 盗墓之迷魂阵 > 第63章 涂山
  我无语地转头看向须石,须石眼看涂山丝毫不给我面子,也算是打了他的脸,就有些不高兴地说:“老家伙,当时建议你找顾问你也是同意的啊!”
  “那你也不能这么糊弄我啊!”涂山冷眼看着我:“他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屁孩能有什么本事?也敢大言不惭说能看懂仓颉书?”
  须石辩解道:“就算他比不上吴老师,但他确实有这方面的天赋,这我敢打包票!”
  看这两人争执个没完,须尽欢跟周扬在边上都觉着有些尴尬。
  “这能跟天赋挂钩吗!这!”涂山正底气十足地说着话,这瞬间脸突然一歪,手捂着胸口在我面前整个人像泄气的气球似的瘪了下来,我就在他面前,手上的水杯都来不及放下就跑上去扶住了他。
  “老师!!!”几个人瞬间围了上来。
  涂山整个人躺在我的怀里,大口大口的喘气,我想把他放平下来看看需不需要做急救。
  忽然涂山的手使劲地拽着我一边说:“我没事,我没事。”
  接着他在我怀里休息了一会,须石看他自己说没事,就骂:“你个老家伙,是不是真的?”
  “真的,一会就好了”涂山在我怀里慢慢恢复正常的呼吸,然后手上使劲,扶着我站了起来。
  我问他:“您没事吧?”
  “没事,谢谢你啊小伙子”涂山朝我微笑,看起来比刚刚进来的时候亲切多了,接着他朝我伸出手:“你就是老石给我举荐的顾问吧?”
  “啊?”我伸出手握住他的手就愣住了,看他方才咄咄逼人的样子,这时候他突然问我是不是,我反倒也心虚了,憋了半天,特别没出息地说:“您说是什么就什么”
  “小伙子还挺谦虚”涂山笑眯眯地说:“咱也别虚,有这本事值得骄傲,不怕什么的!”
  “呵呵呵呵呵呵呵……”我觉得挺尴尬的,这态度怎么一下子就转变这么快,不觉着有点生硬吗?
  “我跟你说下这口铜棺的情况吧”涂山说:“是这样,这口棺材是水里挖到的,初步清理发现这上边有仓颉书,噢,也就是俗称的蝌蚪文。
  这种文字是目前发现的最早的文字,是黄帝的吏官仓颉所造的字,就目前来看,这种文字被发现得还不多,当年青松参与翻译的二十八字仓颉书是一篇祭文。
  我猜想这次的仓颉书也是祭文,毕竟它是刻在棺材上的嘛”
  涂山说:“原本能解读仓颉书的就只有寥寥几人,到现在……除了当年那几个发生意外失踪的前辈之外……”
  “那几个?指我的爷爷吗?”
  “是,他是很优秀的古文字专家,唉可惜了……”
  看他的语气也知道我爷爷失踪的事情,我敢肯定的是,当年他们去的古墓一定非比寻常,并且十分隐秘。
  我不知道老爹对我爷爷失踪一事他知不知道一些细节,正常来说,自己老爸失踪他不可能不闻不问,不过他却完全没对我说过,也许当时我还小。
  而我懂事以后也很少再想起关于我爷爷的事情。
  所以我爷爷是在考古工作中失踪的事情,我也是听了须石说起才知道,原本从没想过是因为他的工作。
  涂山说完就走到铜棺前去了,见我一直发着愣,周扬走过来压低声音说:“吴哥你没事吧?”
  “啊?”我回过神奇怪地看着他。
  周扬说:“最近老师压力有点大,情绪波动有点大,很容易有小脾气,不过平时的老师很好相处的。”
  “小脾气?”我回想了一下他刚才的转变,情不自禁地说:“该不是有精神分裂吧”
  现在这个健谈的样子跟刚才咄咄逼人的涂山简直判若两人。
  “不会”周扬说:“怎么可能,只是年纪大了容易动气而已……不过,有时候突然转变也经常把我吓一跳”
  我说:“按说你们考古学家都不信邪,我说的话可能有些迷信,不过这棺材嘛是阴物,长期接触对人会有影响,老人家天天这么守着它,精神有点不稳定也很正常”
  “吴哥你可别这么说,你看”周扬从怀里掏出一个玉扣说:“这是寺里开过光的,我是信这个的”
  那玉扣颜色青中带白,看上去很冰凉,是个圆形,外圈用银花包裹起来,链子也是银的,整体看上去确实比较精致,虽然不是最好的a种。
  “哦豁?小伙子觉悟这么高,难得呀”
  周扬腼腆地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是前年的时候,有个建筑工地施工的时候挖到一个墓穴,当时我跟老师去做考古工作,那是我第一次跟老师去实地考古。
  那个墓穴原本没什么,只是有个墓室,是清朝有钱人家一个女人的坟墓。
  当时开棺我凑得很近,棺材一开我看见一个年轻的女孩,真的,棺内密封跟尸体防腐做得很好,看上去栩栩如生的,我当时不懂事,心里觉得她很漂亮,觉得可惜。
  后来,我每天晚上都梦到她,每天都梦到她站在我床尾,你说这种怪梦做一次就够了,可是当时我做了大半个月,一闭上眼睛就梦到她,导致我那段时间精神恍惚,有时候看到她站在床尾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睡没睡着。
  我隐隐约约、自己觉得可能是当时看到她的尸体的时候,心里的想法让她知道了,冒犯到了她,就试图在梦到她的时候跟她赔罪。
  之后特别恐怖的是,我跟她赔罪后,梦到她笑了,我吓醒了。
  我觉得她可能是看上我,讲真的,被一个女鬼看上可不是什么好事,而且匪夷所思。
  后来我都疯了,不敢睡觉,之后就病倒了,回家养病的时候,我妈知道了这个事情就去给我求了这块玉扣,也不是戴了玉扣就没有梦见她了,我依然能梦到她,只是每次梦见她,总觉得她站得离我越来越远了,就这样直到消失,我的身体才慢慢好起来”
  我听完取笑他:“这样你还敢做考古”
  周扬腼腆地笑笑说:“我太喜欢这份工作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