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想想无所谓,但是说出来就有点尴尬了。
刚才也就是太得意了,在才口无遮拦暴露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要是换做平时,秦林更愿意装成正人君子。虽然,这个狗血的社会,正人君子都是内心闷骚之人。
十分钟后,颈部的按摩结束。不过秦林并没有停下来。他站起身往后挪了挪,在没有经过孙洁同意的情况下,双手贴上佳人不盈一握的柳腰。
还真别说,这小妮子不是一般的诱人。即便是隔着衣物,秦林似乎也能感受到,那细腻的嫩滑的肌肤。孙洁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似乎并不抵触这样的接触。
“坐在椅子上时间长了就要活动活动。你们这些上班族呢,真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你这种情况,短时间还好。时间长了,不管是颈部还是腰部,都要出问题的。”
“这不是有你吗?”
孙洁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吟,打趣说道。
“那可不是,放心吧,以后你的按摩就由我承包了,保证让你每天都神清气爽。”说着话,这丫的右手,竟然缓缓的朝腰部之下移动而去,片刻后,竟然附在了佳人的臀部上。充满弹性,令得某人心里面狠狠地跳了一下。
顿时之间,秦林有些尴尬的停了下来。而孙洁,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呼吸竟然沉重了一些。原本有说有笑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起来。
秦林敢发誓,自己绝对不是故意的。至少,这不是他内心龌龊想趁机揩油,完全是身体本能的动作。
当然了,这些都不重要的。眼下最重要的是,他该怎么办,缓解这种尴尬的气氛。
赶紧把手拿开?
这可不行,那不是不打自招吗?但是,放在上面不动也不是个事啊,要知道,他的右手这会儿快不听使唤了,似乎很想捏一下这个诱人的部位。
“那个,刚才是失误,顾说话没太注意!”
眼见着就要忍不住了,秦林最后厚着脸皮拿开了手,干笑着解释道。孙洁面上涌上一抹红晕,心里面羞涩难当,暗暗责怪这家伙笨,这么尴尬的事情,你非要说出来才行吗,就不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真是个笨蛋!
虽然被某人揩油了,不过早已对秦林芳心暗许的孙洁,并没有丝毫生气的感觉。不过心里面多少有些复杂的感觉,女儿家的羞怯让她选择了沉默,并没有去接秦林的话。
“小洁,你生气了?”
眼见着孙洁半天不出声,秦林心里更加尴尬了,当下小心翼翼的问道。
大笨蛋!
心中暗骂秦林一声,孙洁平复了一下复杂了心情,无奈道:“没有,你继续吧。不过不要在失误了……”
孙洁话,听起来很平淡,但是有种说不清的感觉。那被她刻意提到的“失误”两个字,让某人更加尴尬了。如果是一个有经验的男人,碰到眼下这种情况,肯定不会觉得尴尬,只会觉得机会难得,可以更进一步了。
可惜了,秦林这家伙。还是十岁的时候,就被鬼谷子带进了山里。十年蹉跎岁月,除了接受治疗之外,就是博大精深的中医学。哪儿会有那么多心眼啊。
这不,现在他只感觉到尴尬,并没有体会到孙洁的意思。
要知道,一个女人明明认定你是故意揩油,还没有生气发作坐起来给你一耳刮子。完全就是默认了你的“侵略”。可惜秦林完全不懂,于是,二人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最后就在尴尬的气氛中,结束了。
呼……
回到房间后的秦林,一阵大口喘气。同时,还不忘拍拍自己跳动的厉害的心脏。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因为是周六,孙洁并没有去上班。二人吃过早餐后,孙洁就拿了本书,在沙发上看了起来。而秦林,则是开始鼓捣昨天带回来的药材。
续骨膏的制作,并不需要把药材熬制出来。秦林首先要做,就是把所有的药材研磨成粉,然后用清水和成面团状,最后用高温蒸制即可。
别看步骤很简单,但是如果不知道各种药材配比的人,即使使用和秦林一模一样的手法,也不可能弄出真正的续骨膏来。任何中药材,都有着各自独特的药性。
比如,有些药材性属冰寒,有些则是性属热。还有些,药效很是平和。所以,各种药材的配比才显得尤为重要。传统的中医,素来讲究阴阳调和,说穿了就是配置出来的药材,药性要平和,这样才有助于病人调理身体。
总算成了,看样子还不错啊!
用手指扣下一小块药膏,秦林轻轻的尝了一下,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他就拿起一旁早已准备好的木盒子,把续骨膏放进了里面。
这块续骨膏,足足有一斤多重。这个量完全可以让十个骨折的人使用了。秦林弄这么多出来,也是算上了那六个保镖的份额。毕竟昨天才拿了人家五百万,这种事还是上心一点好。
收拾干净厨房以后,秦林就会房间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和孙洁说了一声之后,就出门打的,朝着人民医院而去。
“他还没有出现?”
人民医院底层,一间高级病房之中。昨天还躺在床上不能动惮的刘世昌,此刻竟然在床的支撑下,坐了起来。听到手下人汇报,秦林一直没有出现,面上不禁有些难看了。
现在,他有充分的理由怀疑,秦林拿了自己的钱走人了。但是又不愿意这么想。原因无它,实在是因为秦林昨天的治疗太神奇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四肢的那种酥麻感觉更加明显了,显然是碎裂的骨头在愈合着。
刘世昌作为昆江市上得了台面的商人,眼光并不算差。通过昨天的短暂接触。他几乎可以确定,秦林并不是那种捐款逃跑的人。这也是他当时痛快的给秦林转账五百万的原因之一。
但是现在,他心里却没有底了。因为秦林自从昨天离开之后,就音讯全无。他动用了一些关系,都没有找到后者的下落。难道真的跑了不成,这一刻,刘世昌开始怀疑自己的眼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