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清扬无奈只能在这种束缚中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像他这种曾经叱诧风云的人物,想不到一天也会如土鸡瓦狗般存在!
“龙泽潇等着把,总有一天我会搞懂这里的秘密,你的身体早晚是我的!”落清扬安安发誓!
此时的龙泽潇抱着一大堆灵剑,愉快的给云宗弟子分发着,可以说见着有份,龙泽潇直接分发了几万灵剑!当然那古尸上还有很多品质极佳的灵剑,甚至还有数千把是上品灵器,甚至还有数十把为下品仙器!
仙器,存世数量及少,只有宗门中修为处于顶端,而且地位举足轻重的人物宗门才可能赐予仙器,拥有一件下品仙器已经算得上修士的无上荣光,真正要发挥出仙器的真正威力,至少要结丹中期的修为!结丹后期拥有仙器甚至有跟元婴期修士过招的资格。
龙泽潇实在是没有任何兴趣,他的目的从来只有一个,回家!而且是带着无上荣光,以此星球绝世强者的姿态回家!
所以龙泽潇决定待古星云宗真正的成长起来后再把那些上品灵器和仙器进行分配!
陆无可在古灵矿脉的废墟之中徘徊,当初在此地他过着土皇帝般的生活,可以说他就是天,而此刻一切都化为泡影!他站在到处崩碎的山石之上,不停的如野兽般怒吼!杂乱的剑气四处狂轰!周边的碎石都被轰成了粉末!
“哼,不就一个炼丹的,结丹初期修为,竟然把这矿脉丢失职责都要甩给我的父亲!明天就要回宗门了,如果真的让这凌风得逞,以后宗门还能有我父子俩好果子吃!”陆有可越想越生气!
好似眼前的每一块巨石上都有一张凌风的丑恶嘴脸!
陆无可一剑轰碎了眼前一块巨石,一个黑色的地洞显示了出来!丝丝冥黑之气弥漫洞口!
“死人天坑!早晚有一天将那龙泽潇,还有那凌风都抛进去!”陆无可看到一剑扫出的天坑也是心有所想!
“来呀,过来,嘻嘻嘻!来,一切都解脱了!”一个恐怖的声音在陆无可脑袋中回响!
“谁,谁在说话!”陆无可四处搜寻,最后盯上了那弥漫黑色雾气的死人天坑!
陆无可挪步到天坑边缘向下望去!
坑中已然如旧,深不见底,漆黑一片,“难道是这几日过于劳累,产生了幻觉,”陆无可并没有在听到刚刚那瘆人的声音!
他刚想挪步,可眼睛的余光依旧看到了不可思议的景象!
一只血红的瞳孔此刻打开,从那坑洞底部凶恶的望着陆无可的眼睛!
陆无可的寒毛都乍起了!
“天啊,这是这么东西!”巨大的恐惧感和不安令陆无可第一时间想逃!可就是挪不动步子!一股巨大的吸力牵引着陆无可,悬浮在黑色深渊的当中,然后就是猛力一扯!
“不!”陆无可直接消失于那无尽的黑洞之内!
深夜路有德的营帐内!
“将军,晌午十分,有手下见到少爷往古灵山脉方向走了,可手下已经派遣人手搜寻到了深夜,可还是不见踪影!”
“再派人去找,此等敏感时候,一定不能有失,小可就是内心太过于自负,受不得一点委屈!”路有德担心不知那挪走矿脉的是何方神圣,在一切底细没有搞清楚前,还是小心为上!
万一自己儿子再被挟持了,那脸可就丢大了!
路有德正在焦虑中,此时营帐中走进来一人,满脸土灰,衣服破烂不堪,可即使如此风尘,可却掩饰不了满脸的冷漠与平静!
“少爷!”旁边修士大喜!
“有可,可担心死爹了!你如果再出事,爹可就没法在这世上独活了!”路有德很是担心!
“没事,爹,我就是出去散了散心!”陆无可平静回道!
“无可,明日便启程了,待回到宗门,我等免不了要受到一些处罚,你一定要面对现实,且不可以鲁莽冲动,也不要揪住你凌风师伯不放,虽然导致失手,跟他也有一定关系,但一定要主动将罪责承担到你我身上!”路有德嘱咐!
“为何如此迁就于他!”陆无可冷冷问道!
“你凌风师伯是我宗门的炼丹宗师,地位比较特殊,即使你将罪名都按到他身上,掌门及长老们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与其等他打击报复,还不如主动示好!”路有德想的很长远!
“知道了父亲!我先行告退了!”
已是深夜十分,凌风在自己的营帐中盘膝而坐,还在修整自己的伤势,每每想到那扑面而来的白色雷龙,他都心有余悸,如果那白色雷龙再强大一些,自己肯定灰飞烟灭了!对方如果真为域外修士,可能会惊动老祖!
凌风真在焦虑之中,就看见一个白衣青年端着一个银色盘子进了营帐!
“师伯,知道您这两日辛苦,父亲遣我特地送来两瓶千年佳酿!”
“哦,难得你们能看的明白!这么大的事件,当然要有人出来顶罪了,放心,以我的炼丹水平,回头给你炼制一些进阶仙药!”
“那就多谢师伯了,”说着陆无可端着银色盘将酒递了过去!
凌风也不客气,一饮而尽!既然对方识时务,那么自己也没有必要再为难!
“贤侄放心,等到了宗内,我传授给你更好的洛神宗功法!
“区区洛神宗功法,还没放在我眼里,”从陆无可喉咙里竟然蹦出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你!你!”竟敢给我下毒!凌风突然感觉喉咙一股猩红之味涌上,体内的灵魂海正迅速崩塌着!
“为什么,为什么要暗算我!你那里来的车”凌风不解!
“没什么,只不过你的修为还相对高些,而体内的金丹很是美味!”只是一瞬间,陆无可的眼眸闪过一次血红,然后就又恢复如常了!
“你不是陆无可?你究竟是何人!”
“何人重要吗,反正结局都是一样!这化仙草,别说你是结丹期修士,即使元婴修士,也察觉不出来!这就是命把!”陆无可很是冷漠,就像自己根本不认识对方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