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看你的本事吧,你要是能找到任何新的证据,你再联系我。”楚怜听到后没有表情的回了一句。
然后转身看向蓝茹问:
“我现在可以走了吗?我一会儿还要上班呢。”
“可以,这边请。”蓝茹虽然好奇黄玉庆究竟说了什么,但并没有立马追问,而是礼貌的送走里楚怜。
楚怜离开后蓝茹没有下班回家,而是带着黄玉庆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问:
“你最后和她说什么了。”
“她没有杀那个嫌疑犯,不过我看她对嫌犯的去处是知情的,但就是不打算说。
她就是直截了当的告诉我,除非我找到新证据,否则她是不会多说一句话。”
“这个女人,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蓝茹听到后有些疑惑的抬起头。
“卫生间里的血迹,已经送到了法医那里,到时候有了情况我会跟你汇报的。”黄玉庆说完就离开了办公室,留蓝茹一个人不明所以。
离开警局的黄玉庆,又一个人去了一趟出事地点。
走进了有血迹的卫生间,打开了窗户。
他仔细的观察时,发现窗户边沿上有一点纤维组织,看起来是人衣服上的。
看来言小酒确实躲在这里,可是这里又不是什么隐秘的地方,被撞见自己杀人的疑犯就不会打开吗?
黄玉庆看着窗户下边,看起来像是在发呆。
其实他是在幻想自己是那个杀人犯,看到自己的恶行被人发现,一定会跟过来杀人灭口。
他看着穿着黑色紧身连衣裙的女孩仓惶躲进女厕,他直接跟了进来。
进来后他像是在玩游戏一样,将厕所隔间一个一个打开,没有找到人,但绝对给了那个躲在暗处的女孩一个下马威。
在厕所找了一圈的犯人转头,视线落在了没关严实的窗户上。
他走过来一把拉开窗户,看到了女孩子的腿。
因为女孩是站在窗台上,上不去跳不了的状态。
犯人看到女孩的腿后,一把抓住她,将她拖进了卫生间里。
被吓一跳的女孩肯定会为了自保而反抗,正常来说一个吓得躲起来的女孩应该打不过一个有目的的杀人犯。
可为什么最后毫发无伤的离开的会是女孩,而不是那个杀人犯?
他下意识的往窗户下面看了眼,虽然这个卫生间的窗户能打开,但对面就是一栋楼,他俩之间的距离大概还没有50厘米。
稍微胖点的人都会被卡住,就算杀人犯不那么胖,他掉下去应该会有点痕迹,无论是活着的他,还是死了的他。
毕竟卫生间地面上的血那么浓,他身上不可能没有血。
他又在委卫生间里找了一圈,没找到尸体,也没有找到可以运尸的通道后离开了女厕所。
看到了走廊里的监控,发现那里只能看到进入男女厕所外面的洗手池的地方。
所以那个嫌犯从女厕出来走进男厕,也是拍不到的。
于是他又走进男厕所,发现男厕所也有个窗户。
这个窗户倒是能到达对面的大楼的阳台边缘,但前提是人还活着,还是个弹跳力不错的人。
如果是尸体被扔下去,楼下应该会被发现。
黄玉庆又跟着这个线索下了楼,找到了男厕所下面的地方。
发现这里是有监控的,于是找同事给他调了下监控,果然没有发现有东西掉下来。
所以最有可能的是,那个嫌犯没死,他从女厕所跑出来进了男厕所,然后借助对面楼的阳台离开了这栋大厦。
回到警局后黄玉庆把自己的猜测告给了蓝茹,蓝茹也觉得这个可能是唯一的解释。
毕竟在他们亢联国监控系统已经很完善了,她也想不到还有其他的逃跑路线和抛尸方法。
言小酒身上没有任何武器,在监控里也没有看到嫌犯拿着明显的利器追人,所以这么短的时间内处理尸体不太可能。
因此嫌犯逃脱的可能性最大,紧接着他们找到了杀死1203的女孩和杀死她的凶手的个人信息。
女孩是在1203上班的,而凶手是一个无业游民,可经常来他们这个大厦面试。
可谁都知道他根本也没想找工作,因为每次的面试他都像闹着玩一样。
蓝茹怀疑这个男人可能犯过其他罪,就开始调查他的一切。
警局这边紧锣密鼓的调查着这起案件时,楚怜已经到了言小酒的家。
言小酒的父母都在这座城市,但是已经工作的言小酒不想和父母住在一起,所以在上班的大厦后面小区里租了个房子一个人住。
楚怜在凌晨来到出租屋开门进去,开灯看到了明亮又干净的房间。
这个房子是个一居室,进屋是个二十多平的客厅,客厅没有窗户,但是往里走有个镂空的展物架,里面没门的卧室的光透进了客厅。
左手边是个挺宽敞的厨房餐厅一体的房间,右边是个没有窗户的卫生间。
这个房间除了客厅没有窗户以外,其他每个房间都挺宽敞的,一个人住绰绰有余。
楚怜有些疲惫的走进去,往里面的卧室走去。
可她刚走到卧室时发现床上鼓鼓的好像有人,难道是进贼了?还是言小酒的男朋友。
虽然楚怜能得到一些言小酒的记忆,但并不完整,反而有些断断续续的,所以并不知道言小酒有没有男朋友。
她警惕的走进去,打开了灯。
而那个人好像睡的很死,好像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
看她这么迟钝,楚怜的警惕心也稍微弱了一下。
“唉?小酒?你回来了,这都天亮了,你怎么才回来。”睡在她床上的女人抬起头,理了下自己乱糟糟的长发。
楚怜这才看清这个女孩的脸,同时从言小酒的记忆里翻出了这个人的信息。
她叫言如意,是言小酒的堂姐。
她俩感情怎么说呢?楚怜从看到的记忆里也判断不出来她俩感情好不好。
因为言如意对她很不客气,还经常使唤她,而言小酒对她则是不怎么尊敬。
可是她俩却还经常来往,这不,昨天她就不打招呼的来到她家,说要住一段时间。
也不管言小酒同不同意,就直接去她公司跟她拿了钥匙就来了。
“公司里出了点事。”楚怜脱下言小酒不舒服的粗跟高跟鞋,躺倒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