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也有些怀疑,楚怜这么做到底正确与否,可是他知道的时候她已经这么做了,他现在也没有办法了。
“暂时先把他们稳住吧,等过段时间,我们也弄个花城一样的大会,邀请各路能人帮我们解决越婪红蛛。
其他的就什么也不用说,让他们知道我们请他们上山只是为了越婪红蛛。”余庆丰只好先稳住余耀庆的心情。
“可他们要跟我们要什么能量的话怎么办?”余耀庆有些着急。
余庆丰看余耀庆这么着急就拍了拍余耀庆的肩膀,示意他小声点,然后悄悄的跟他说:
“为什么跟我们要,我们从头到尾都可都没说有能量啊!我们只是请一些人来帮我们解决越婪红蛛而已。”
“可这样能行吗?”余耀庆近些日子被那个越婪红蛛弄得有些神经衰弱。
那个蜘蛛越来越大,还生了很多小蜘蛛,现在整个越婪山都布满了蜘蛛网,不管人畜,只要进去就会变成它们的食物。
那些没用的佣兵和拳手们,进去就成了蜘蛛的食物,连金币都没能拿出来。
“那不然呢?又不是我们说的那些事,是他们自己传的。而且我们必须要尽快解决那个蜘蛛,不然整个越婪山都要被它们给啃食光了。
虽然我们的林场不只是那里,可越婪山上的铁丛红杉树可是我们林场的主要来源。那里没了,我们会失去很大一个收入源。”
余庆丰知道余耀庆则是想好好解决这个问题,可是都拖了这么久依然没有解决,所以给他施加了一些压力。
“我知道了,这一次我们一定会解决这个问题。”余耀庆也听出来他父亲的意思,他希望他能很好的解决这件事。
“行了,你从现在起就不用再送人上越婪山了。下午你召集一些人,把去越婪山的路给封起来,然后贴告示说十天后在这里举行一个大会。
至于大会的主题就是解决越婪红蛛,有人问就说想找一些厉害的佣兵或冒险家去往越婪山解决红蜘蛛。
只要有人能消灭红蜘蛛,我们林场余家就会视他为上宾,还会赠送一些宝物。”
“什么宝物?”余耀庆疑惑的问。
“你让他们自己猜就行了,不过就是金币之类的。”余庆丰轻声说道。
他俩说话的声音很小,两人几乎是挨着坐的,可依旧有些听不太清。
余耀庆专注的听着,还自己分辨了一下信息才听懂余庆丰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样真的可以吗?”余耀庆对于拿着冒险家和佣兵团都抱有敬畏之心。
就像每个女孩都幻想自己能嫁给皇子变皇子妃一样,每个男孩都会幻想自己是个冒险家,经历过千万种艰辛的磨难后终于征服一个领域,得到许多物资,并得到人们的尊崇。
尤其冒险家还很难熬出头,所以在他们看来,有时候冒险家比国王还要厉害。
而长大没多久的余耀庆,还没从对冒险家的尊崇脱离,所以自然觉得欺骗冒险家是个很危险的事。
“行了,就这样定下吧。你下午就去把这事儿给办了,记得嘴巴牢靠一点,不该说的话一句也别说!”余庆丰吃完饭,叮嘱了一句出门。
他刚一出门,就看见一对小年轻在旁边包间门口脸贴着脸站在那儿。
他看到后无奈的笑了笑,觉得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开放了。
可当他刚想从旁边过去的时候发现,那个把人家姑娘抵在墙上的是刘哲翰。
那个据说是对他有意思,甚至有可能成为他女婿的人。
女孩被刘哲翰抵在墙上,被他双手挡住了去路。女孩的脸涨红,她有些难为情的撇开脸喊道:
“刘哲翰,你这个臭流氓!别以为喝了点酒就是大爷了,你以为我秦晓菡是什么女人?”
“女人!别喊,你想让所有人都注意到我们吗?我是无所谓的,可你这个女孩子的脸怎么办。”刘哲翰好笑的看着被子里堵的无路可逃的女人。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然后能堵上她这个一直吵吵闹闹的嘴就更好了。
这么想的刘哲翰离秦晓菡越来越近,他眸色深沉,呼吸急促,眼看两人的嘴就要贴上了。
“咳咳!”余庆丰不爽的咳嗽,表示走廊不止他们两个人。
刘哲翰听到这个声音后心情瞬间就不爽了,怎么有人敢破坏他的好事。
就当他不爽的转身时,秦晓菡找个机会溜了。
刘哲翰只是不满的看了一眼余庆丰后,赶紧追过去了。
留余庆丰一个人在原地凌乱,那小子竟然瞪了他一眼,然后就那么无视了他。
好小子,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其他小姑娘也就算了,看到他还敢瞪他,最后还没理他!
余庆丰越想越气,吹胡子瞪眼的离开了饭馆。
回去后发现,家里一个人也没有。
想到王兰依去跟刘夫人出去打牌,心里就更不爽了。
说来说去,就是他们刘家没把他们余家放在眼里,竟然敢这么涮他们。
楚怜晚上回去的时候听到余庆丰和王兰依正在吵架,好像说的是刘家的事。
可楚怜并没有在意,而是直接上了楼。
隔天,王兰依一脸不悦的过来找她问:
“你这几天有没有跟刘家少爷见面?你每天去他们家是干嘛去的?为什么你爸说,昨天在酒楼看见他跟别的女人暧昧?”
楚怜一脸懵,管她什么事,干嘛要问她。
“我就见到他两次,他每次都很急的往外跑,我也不知道他去干嘛了。
刘兰芝看我一个人,怕我尴尬就带着我玩,这些天我其实都跟她在一起。”楚怜虽然不爽,但想到余庆丰的话就没跟她顶嘴。
王兰依原本心情很不好,可看她低眉顺眼的回答她的问题时,心情好了一点。
“你啊,怎么一点出息都没有。每天去人家家里,却没看住那个男人。
他现在明目张胆的在外面勾搭女人,还被你爸看见。之后还没有一点尴尬的感觉,还瞪了你爸一眼。
看来这婚事是成不了了。”王兰依叹着气,有些无奈的说。
虽然她觉得可以,可她丈夫那么生气,肯定是成不了的,所以她只能自己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