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地下城的人这么恨他们,难道他们这些研究人员对他们做过什么吗?楚怜看着他们想着这个问题。
“那群老鼠有什么资格恨我们,是他们自己做错了事才被关在这里的,而且试药也是为了我们最后的人类做的一些贡献啊。
以为就他们才会被拿来试药吗?我们这些研究人员自己也会上啊,要不是我们活着用处更大,早就被送进实验室了。”老严不满的说着。
在他看来他们其实跟那些“老鼠”区别也不大,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更有用处,他们也会成为被实验的人。而且他们还会心甘情愿,因为他们这些内部人员知道,要是不能做出与外面的毒气相抗衡的解药,他们吃完都会死掉。
毕竟这栋大楼可负担不了这么多人的吃食住行那么多年,可能再过几年大楼里的资源就耗竭了。
这也是他们这些研究人员的地位最高的原因,他们可是这群人能不能长长久久的活下的关键。而且他们在没有实验品的时候还会自愿被实验,就是为了实验能够继续下去。
当然了,他们这一科并不是那个研究解药的,他们旁边那个实验室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在那群地下城的人有了造反的趋向时,他们才会被要求做出一款不影响大楼,却又能消灭他们的毒气。
毕竟他们平时就是给大楼里的人看病,和研究一些可以治病的药物。这次下来时,虽然没想到地下城的人会反扑,但他们的命本身就不如第一科重要,如果能把地下城的人解决,与他们同归于尽也可以。
只是这次的损失有点大,一共五个研究员都下来了。
“行了,小严。我们选择这一工作,就是做好了为自己的工作做牺牲。”刘教授看老严情绪越来越激动就劝解道。
他看出来老严此刻已经慌了,他怕自己会在这一次死掉。
“本来可以成功的。”杨慧说完后有些不满的看了眼楚怜。
似乎在怪她刚开始没把毒气带上,还往回跑了一趟吧。
“应该来不及,我们下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负七层捣鼓这个门。我们放了毒气,一部分人会死,可毒气会被传到楼上。
高层的会不会被毒死不知道,反正低层的人和我们肯定会死的。”刘教授看楚怜低着头没说话就解释着。
“谁能知道他们那个时候有没有破坏门。”杨慧还是有些不服气,但只是小声说了句。
而楚怜一直都是低着头,她在想为什么放个毒气,他们这些人都要下来,他们的作用是什么。
而且他们为什么那么确定只要门是被关着的,毒气就不会泄露。难道这个门是密封的?她抬头看向已经被破坏的玻璃门。
看来这个玻璃也不是普通的玻璃啊,不然早就被这群人给砸破了吧。
“这个门可是很结实的,还密封着,如果不是有人刷卡打开,是不会被打开的。这个门的开关和刷卡器,以及这个门下的凹槽都是后破坏的,好像在掩饰门是被卡打开的。”年轻的黄河看楚怜的视线一直在门上就跟着研究着。
“能打开这个门的,不是我们研究室就是那些警卫吧,还有就是高层参与大楼管理的人。这些人应该都不可能打开这个门才对,毕竟他们生活优渥,不可能产生仇视心理,放出这些疯子来破坏自己的生活啊。”杨慧听到黄河的话后,也将注意力放到了门上。
“那应该就是警卫干的了,那群警卫招的人都是低层的,里面肯定有几个人不满高层。”老严立马下了断定。
“可警卫有卡的就只有警卫处于处长和段大队啊,他俩平时挺亲高层的。倒是杨总身边的亲信是从低层选拔出来的,他们都能碰到这个卡。”黄河立马反驳道。
“我知道,于处长是你舅舅嘛,你肯定不觉得是他。可段大队又不是你亲戚,你有什么理由不怀疑。”老严一副我看穿你了的表情。
“段大队是杨总女朋友的表哥,应该不至于吧。他这个人每天都在找机会拍高层的马屁,还把自己表妹推到杨总身边,怎么都不可能自毁前途。”黄河又是一副我懂的很多的样子。
楚怜见他们热衷于当侦探不急着上去,也就猜到他们可能害怕面对上面那群人。
“怎么就没人怀疑实验室的人。”杨慧在一旁插嘴,但看她那漫不经心的样子就知道她根本没有用心推理。
“实验室的人?杨姐你疯了!我们哪一个不知道地下城的人的恐怖和变态,放他们出来?想死也不是这个死法。”老严夸张的肢体动作,表示了他是怎么都不会相信实验室人放这些人出来。
看来他们所有人都没怀疑实验室的人是因为他们非常清楚地下城的人什么德性,而警卫处的人跟他们打过交道应该也清楚。
所以现在看来最有可疑的是那些对地下城的人没什么认知,不知道他们的危害的人。
总不可能地下城的人派出个人在他们之间当卧底了吧,毕竟谁都知道到了地下城的高层人不会活着出来。
虽然楚怜对于找出叛徒没什么兴趣,但看他们推理的这么起劲就听了下去。
听到后面她想到了一个人,那个叫韩翔的,他朋友在地下城。就是在下去救人的时候被抓住了,那有没有可能他为了救自己的朋友打开了地下城的门。
一是为了报复那些他觉得泡在蜜罐,让他们去涉嫌的高层。二是为了趁地下城的人离开的时候,再下去救人。
但这个想法也只是在她脑子里一闪而过,因为他好像已经不在当保镖了,应该没有机会接触到门卡。或许他下到低层当门卫了?如果是这样,还有点可能。
但不知道他是跟警卫处的两个管事,哪个关系更亲近。
“我们猜来猜去的有什么意思,难道还能把那群老鼠给关回去啊,还是想想有没有办法回到顶层把。”杨慧听到老严像看疯子一样看着她,就不耐烦的说。
她也是为了跟他们抬杠随意说的,她自己也是绝对不会相信实验室的人打开了地下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