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杀猪般的惨叫声响了起来,那可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沈泽洋跪在地上,痛苦的用手捂着。
“洋洋!”方慧娟滚上楼梯,生死不知,沈父都无动于衷,可沈泽洋是他唯一的香火,要是废了可怎么办?
沈泽洋痛得说不出话来,涕泪横流。
疼,实在是太疼了。
他这辈子都没这么疼过!
沈父厉声指责:“苏微暖!他们都是你的亲人,你怎么能心狠手辣到如此地步?我要报警,让警察把你抓起来!”
“警察?你是说捕快?”
苏微暖皱了皱眉,要是惊动了官府,那就不好办了。
“哼,知道怕了吧。”沈父摸出手机,正要拨打电话,手机却被苏微暖灵活抢走!
她随手将手机扔到了窗外。
沈父:……!!
“你、你……”沈父指着她,气到脸部肌肉都开始痉挛。
苏微暖淡定地说:“你什么你,你都要报官了,难道我还得说谢谢你?”
沈父气得不轻,没意识到苏微暖说话有点奇怪。
“你命可真大,不应该啊……”他懊恼不已,“明明虫子咬到你了……”
苏微暖敏锐捕捉到重点:“你说什么虫子?”
沈父抵赖不认:“我什么都没说!洋洋,你等着爸爸,爸爸去叫警察来……”
他转身想逃下楼。
“呵。”苏微暖撩了撩刘海儿,慢悠悠上前一步,动作却毫不含糊。
“咔嚓——”
沈父一声凄厉的惨叫,撕心裂肺,“我的手!!”
“脱臼而已,嚎什么嚎。”苏微暖嘴角勾着笑,“现在可以说说虫子的事儿了吗?”
沈父只恨自己一时嘴快,现在要是说了,谁知道苏微暖会对他做出什么事情?
他眼神闪烁,含糊其辞地说:“我说的虫子是……是蚊子,你不是被蚊子盯了吗?”
“你当我是傻子?这什么季节了哪来的蚊子!”
沈父死咬着就是蚊子。
苏微暖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把他另一只胳膊也废了!
“啊啊啊——”
沈父脸色发白,惨叫连连,冷汗直流。
“不想说也没关系。”苏微暖环抱着手臂,傲然睨着他,“反正我有的是时间,慢慢折磨你。人彘听说过吗?把人的四肢砍掉,眼睛挖了,嗓子毒哑,再放到坛子里……”
说到这里,沈父身体抖得像筛糠似的,看向苏微暖的眼神充满了惊恐!
苏微暖悠悠继续:“这坛子呢,也是有讲究的,酒坛最佳,人在里面,剧痛逐渐变得麻木,又由麻木到剧痛,周而复始……”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大抵如此。”
“哦,对了,这酷刑有个极好听的名字——骨醉。是不是很贴切?”
眼前的少女似笑非笑,看上去像是在讲玩笑话,却给人一种,她真的会这么做的感觉!
沈父怂了:“我说!我这就说!”
他赶紧一五一十全交代了,然后扯出一个狗腿的笑:“我知道的都说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苏微暖盈盈笑道:“不、可、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