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北斗九星之图没了,周围的黑夜虚空之地也没了,东方政只觉得自己被恍花了眼,他闭上双眼不去看,一会儿后,有强烈的光芒隔着他的眼皮都透过了他的眼球里,东方政用双手捂着双眼低头不看。
“这什么鬼啊那么刺眼!”东方政骂道,一会儿后,光芒柔和下来,东方政才敢慢慢睁开双眼,他放目看去,自己面前竟然有一个穿着隆重汉服,头戴玉冠的帝者,东方政吃了一惊,这位大叔是谁,怎么凭空就出现了,然后他环顾自己四周,不止一位大叔呢,还有很多为大叔,数下来,是九位大叔,不,应该说是九位真人才对。
“请问各位是谁?”东方政惊讶问道,可是九位真人却没有与他交流过任何一句话,同时伸出右手,合并的食指和中指发出一道强烈的灵力打向东方政身上。
东方政大吃一惊,低头再看去,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一个东西上,那东西好像……而那九位真人盘腿坐的蒲团也很奇怪,就像一朵盛开的莲花……
什么,九莲!
九莲,九星!
九星,九皇!
东方政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要撕裂了那样,那九个慈眉善目的真人是来厮杀他的吗,可是他们无冤无仇,为什么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九个真人面如土色,可是东方政也就觉得自己身体好像要被撕裂那样,可是却压根就没有被撕裂成功。这时候,九个真人都同时收起灵力,运气调息。
东方政撑在地上气喘吁吁,他抬起头骂道:“你们这些老家伙到底干什么,什么都不说就想杀我,好歹也告诉我为何,让我死得明白啊!”
贪狼星君说:“不行,此龙恶之,吾等无法除之。”
破军星君说:“非也,此龙命恶可心善,因此吾等无法诛之。”
巨门星君说:“只管命格,不管性格,命理该绝就该绝。”
延寿星君说:“由怨气化身,一次次消散一次次重生,无畏于天地,其性顽强,除之可惜矣”
廉贞星君说:“吾同意除之,若留此龙,将会癫之二乎。”
武曲星君说:“吾等再试之否?”
文曲星君说:“吾不同,万物皆有它生存之权,我等无权剥之。”
然后东方政看到各位星君在不断七嘴八舌交谈,东方政只感觉到他们仿佛是在说拿他来蒸的好,还是炒的好,或者闷烧也不错吧。
天皇大帝喝止:“住!”七个星君住口了,天皇大帝继续说:“尔等何乃太执,将其交由圣德天后处之。”
紫微大帝说:“玄戈此言甚是。”
众位星君同意,于是开始施法要将东方政带到紫光夫人的住处。
可是众人一看,哪里还有东方政的身影,他已经趁着九人在争吵的时候就逃走了。
紫微大帝大喝一声道:“宵小猖獗,车何在!”他话音刚落,一辆由群牛拉的豪华大车出现了,有一个牧羊人的模样在赶牛车。
九个星君倏忽一下就都坐到了牛身上,只有天皇大帝和紫微大帝坐在车中。
“追!”紫微大帝一声令下,牛车绝尘而去。
东方政逃出来后一路慌不择路狂奔,他刚不还在好好地看星星吗,伸出手指一点,就将九星星君点活了?
此处仿佛蓬莱仙境,到处都是仙气缭绕,东方政跑着跑着就看见一处亭台楼榭好去处,且有三座宫阙环抱,东方政心想,这里到处都无法躲,或许能到里面躲一躲,即使是那九个星君的居所,越危险的地方也或许是越安全的地方。
于是东方政溜进了这座宫殿之中。宫殿内但闻清香四溢,琴声清幽,让人舒心静神。
这里就像是一个宫殿的朝堂,前方还有一个华丽高大上的龙椅,龙椅两旁边有两根浮雕石柱,刻画了很多星宿天象之图,而两根石柱子上又刻有两行字。
左柱:北斗九真圣德天。右柱:道身玄天大圣真。
而两柱上挂着一个牌匾,牌匾上写:庆华紫光。
东方政吃了一惊,他心想,难道我来到了天庭之上,我不是在龙宫的宝林阁里的吗?不过转而一想,如果是天庭的话,也说得通,就算是龙之乡渊这样的地方,也是在天庭的管辖之下的,毕竟老天之大,可容地下所有吗。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一把婉转动听的女声响起来,东方政提高了警惕,不过既然对方都那么礼貌,他也不能不说些好话:“迷路之人,误闯主人宫殿,请主人见谅。”
女声又再次响起:“无妨,进门都是客人,请到流水小筑一聚,品一壶清茶。”
东方政还在纳闷流水小筑是什么地方,只见偌大的宫殿朝堂前的龙位左边的一个门自动打开了,东方政想既来之则安之吧。他提步上前走进了这扇门内。
流水潺潺叮咚作响,琴声悦耳,茗茶飘香。
“贵客到,请上座。”女生再次响起来,东方政就发现自己身后出现了一张椅子,东方政吃了一惊,随后也大着胆子坐了上去,他刚做好,椅子就自动升起来离地面有两寸之距,带着东方政通过一座小桥,来到了一座凉亭之前就停下来了。
东方政才坐定,自己面前就出现了一张木桌子,桌子之上有一杯香茶。
“请用茶。”这次东方政知道那把好听的女声从哪里传来的了,他抬头看去,只见凉亭之内飘着几块纱幔,但能若隐若现地看到里面正做着一个华服女子。女子素手沏茶,旁边有一个琴台,台上放着一把古筝。
东方政举起茶杯说道:“谢主人赠茶,但不请自来,已然无礼,怎可享用主人之物。”
亭内女子说道:“客人不必客气,哀家已在此等候客人多时,客人怎会是不请自来。”
东方政诧异地道:“您等候我多时了,您认识我?”
亭内女子不作答,而是劝茶:“客人请品茶,替哀家评之,茶香几分,甘几分,涩几分?”
东方政看着杯中的清茶,心想:“自己自从进来这里之后,一直都是砧板上的鱼肉,如果我不喝了这茶,看来她也不会告诉我别的,还是那句话吧,既来之则安之吧。”
东方政刚好逃跑也渴了,随一饮而尽。茶一口喝完了,他才记起来人家问他茶味道如何,他尴尬地将茶杯放下来,抱拳说道:“不好意思,我一直寻路,口干舌燥,但见甘泉已囫囵吞枣一饮而尽,不知滋味,请主人见谅。”
女子笑了,她说:“客人是豁达豪爽之人,不拘小节,真性情也,哀家岂会怪之。”
这边在品茶,东方政就听到了嘈杂的声音,这声音有点排山倒海之势,从这个流水小筑外传来,东方政心想,会不会是正殿前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