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清风和秦东莱在心里默数,看看要多久,那些人会被白元芯给摆平。
刚刚数到十的时候,就听到噗通几声,还挺响的。
“看来是抓到了。”秦东莱笑着说道,不过却并没有打算去看看,这是白元芯的乐趣,他不打算去参合,等白元芯玩得高兴了,他再去收拾残局就好了,然后就靠在了房门边上,等着待会去善后呢。
北清风虽然有些迂,但好歹是脑子精光,早就察觉到了秦东莱对白元芯的讨好有些刻意,然后还特意观察过,后来干脆直接偷听了,才知道,原来秦东莱竟然眼神十分不好的喜欢上白元芯这个煞神了。
不过他也是有些忌惮白元芯的,所以对于秦东莱主动到白元芯的面前刷存在感,然后他的好些事情都变得轻松了许多,因为秦东莱做了许多他该做的事情。
白元芯看着倒在地上不能动弹的几个小毛贼,笑嘻嘻的用匕首挑开了他们脸上的黑布,然后笑盈盈的,但在那几个小毛贼的眼里,却是恶魔的笑容。
他们很想呼救,但显然是不行的,因为他们无法开口,好像自己被什么给控制了一样。
“啧啧啧,看看,做小毛贼怎么能一点都不专业呢,我告诉你们,做毛贼,必须要武功好,不然的话遇到高手了,你们就玩完了,看看现在,你们不就是玩完了。
还有,我告诉你,能在江湖上行走的女人和小孩子,千万不要随便小看了,不然会吃大亏的。”
不知道情况的人,还以为是有人在惴惴教诲刚出门的不懂事的小孩子。
那几个小毛贼看着白元芯笑得很开心,已经开始流泪了:“感觉你们很想要说话的样子呢,这样吧,给你们一个说话的机会,但是不要得罪我哦,想好怎么说,要是说错了,以后可就没有说话的机会了哦。”
白元芯手一挥,几个小毛贼顿时感觉到自己的喉咙一松,可以说话了:“姑奶奶,求您饶命啊,求您放过我们吧,我们真的是有眼不识泰山,竟然在太岁头上动土,求姑奶奶饶命啊。”
要说,这些小毛贼还挺有见识的,在看到白元芯的动作之后,他们就知道,白元芯跟之前遇到的那些硬茬完全不一样,如果说之前遇到的那些是硬茬,那白元芯就是金钟罩铁布衫那样硬的硬茬,他们真是不长眼,怎么会把眼前的小姑娘当成是小羊羔呢。
这个时候的几人,真的恨不得直接戳瞎自己的眼睛,也不知道之前眼睛长来是干什么的。
“说这些废话干嘛,说吧,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还是说你们专门在这一带等着我们这样的人路过,谁要是被你们盯上了,你们就要下手是不是,说吧,这些年,攒了多少家当了,最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这样我还可以考虑饶你们一命,要是不说,就不要怪我哦。”
白元芯的威胁,其实有用的,但还是有几个小毛贼明显是在忌惮着什么,根本不敢说,或者是觉得就算是说了,在白元芯这里,他们能逃得了,但回去之后也是死路一条。
“姑奶奶,不是我们不说,而是就算我们说了,我们也是死路一条的,还请姑奶奶大发慈悲,放过我们吧。”
看着眼前根本不能动弹的几人,就知道说求饶的话,一句实话都没有,白元芯顿时就不满了,然后看着明显是头领的那个人,然后走到了他的面,用手上的玉铃铛轻轻的摇了一会,然后用很欢快的声音说道:“来,告诉本姑奶奶,你们是什么人,你们干了多少坏事了,攒了多少家当。”
然后其他的几人就跟见到鬼一样的表情,看着自家老大,跟倒豆子一样把他们所有的秘密全部都说了出来:“我们是胡阳山上土匪的暗桩,在这里观察过路的商旅,要是人少,就我们自己动手,要是人多,就告诉山上的人,等他们去劫道,我们因为在要城里晃荡,所以不敢搞出人命,要是搞出了人命的话,城里就会戒严,我们会有麻烦的,
但山上的那些人,每次都是把整个商队给全部截杀了,这两年,因为出事的商队太多了,所以走这条商道的人少了不少,我们已经很久没有遇到商队了,已经很久没有分到钱了,我们就盯上过路的武林中人了,他们仗着自己艺高人胆大,身上还有不少积蓄,所以我们每次都能收获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