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驱车赶到,进了院子看见窦老头拿着烟枪带着两个警卫员练拳,想到这应该就是子潇昨天说的能帮忙的修炼者,也就带着微笑上来跟窦宪平打招呼道:“您就是张子潇同学说的修炼者吧?请问您高姓大名?”
窦老爷子一听老张叫自己未来的掌门师妹为张子潇同学,眉头一皱,抽口旱烟吧嗒吧嗒几下,哼了一句道:“什么同学不同学的,就你们这些身分尊她一句仙子也是应该的,老汉窦宪平,真心劝你以后拿出些恭敬态度来,别惹的老汉我性起!”
老张听完扶了扶眼镜,不知道该怎么和此老搭话,这子潇的修为他是知道的,而这位听她们说可是筑体期的高手,比薛盈都厉害,怎么对子潇的态度这么恭敬呢,不得已认真回道:“嗯,窦大师所言极是,那我就先不叨扰了,我这次是来接她们去帮人治病的,不知道窦大师一会是否也要同去?”
“那得看子潇的意思,只要是她所说,老汉我万死不辞。对了,我叫她子潇可以,你们不行!”窦老头又吧嗒几口旱烟,睥睨着老张说道。
老张满脸无奈,赶紧辞了窦老头往小楼而去,而子潇,薛盈,亚楠三人已经准备好,正跟余下俩人说些闲话,看见老张过来,便互相道别准备出发,老张见了面就向子潇询问道:“小张同学,那位窦宪平老人干嘛非要让我叫你仙子?看他的态度对你不一般啊?”
子潇抿嘴笑道:“张伯伯您别理他,这老爷子就喜欢闹,我一会跟他说说,清修者就是太呆板了,我们快走吧。”
老张听完知道子潇不想细说他们的事情,点点头后又问道:“对了,你们昨天那辆宾利我已经派去检查过了,没有问题,不过你们不会要告诉我这是你们去救了周宁雅父母的报酬吧?”
三位姑娘笑着摇摇头,还是子潇轻松的解释道:“那车是三仙阁送我的礼物,因为我帮了他们阁主一个大忙,我怕他们使坏,就让张伯伯您帮着查查,没问题就好,就先让那个警察小哥哥开着吧,对了,他过来接我们了么?”
“没,因为还要去见专家,我肯定要陪同,就把他留在警局里等再和技术人员复查一遍,因此我亲自过来接你们去医院,对了,窦宪平老人要去吗?”老张严肃的颔首作答到。
“带他去看看也好,不然这他一会指不定要和打扫卫生的环卫人员抢工作了。”子潇捂着嘴笑道,这窦师兄可是一心准备在这院里看门护院的。老张虽然听不出子潇这话是什么意思,到是薛盈也忍不住轻笑起来,这一行人就这么往外走去。
子潇看见了正在示范招式的窦老头,便跑过去和他耳语几句,他收了姿势让两个警卫员去休息,自己跟子潇过来,看见老张似笑非笑的打个招呼说道:“老张同志,虽然你和子潇家中长辈有交情,但你也不能叫她同学,老汉寻摸着你干脆也叫她大师吧!我们两个一个窦大师,一个张大师,嗯,挺好的。”
子潇拍了他后背一下,笑骂道:“窦老爷子,我刚不是叫你不要端架子了吗?你干嘛啊!?我这么小,还大师,别人一看就知道是骗人的。”
“哎,子潇,他刚才叫我大师,那你肯定也得是大师,这不挺好么,我觉得合适啊!”窦老爷子眨着眼睛一脸正色道,逗的这些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子潇摆摆手,忍住笑道:“怪不得您姓窦呢,好了好了,赶紧走吧,等下路上我们跟你说说等下应该怎么做,张伯伯,您别理这碴儿,他就是爱闹腾,您就叫我小张,或者子潇同学都挺好的,咱们都姓张,说不定咱们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呢!”
老张也是看出来子潇和窦老头的关系不错,听了子潇话也不知道怎么突然逗起乐来:“没事,其实你们这次除了去治疗病患,也是要给几位中医专家们讲解一下的,搞不好介绍你们的时候还真的要称句大师,至少也是老师!”
大家见一向严肃的老张也有逗闷子的时候,都笑了起来,一同挤上了老张的车,一溜烟儿的往市医院而去,路上大家还商议了一会去了怎么介绍最合适。到了医院,几位老中医都在医院会议室里等着,老张推门把子潇她们带进来,一挥手介绍道:“这几位都是这次碳酸综合征治疗方案的提出者,这位是窦老师,还有小张,小薛和小王,都是窦老的助手!”
窦宪平听完,鼻子里哼了一声,把手一抬严肃道:“你们别听老张同志胡咧咧,所有的治疗方案都是小张老师提出来的,老汉我也是跟她学的,老几位等下记得也叫小张老师啊!接下来咱们就有请小张老师给大家讲讲怎么治疗的,大家鼓掌。”说完带头鼓掌起来,几位老专家听了真是一脸无奈,可见窦老头先鼓了掌,只得配合着拍了几下。
子潇狠狠的剜了一眼窦宪平,暗骂这窦老头儿,车上商量得好好的,一进来就变卦了!老张也摘下眼镜捏了捏晴明穴,心里发誓以后再也不把窦老头的话当真了!以后有啥事还是让子潇直接来算了!薛盈和王亚楠也只能忍着笑看子潇上前讲解。
子潇无法,走上前来在会议室的黑板上写了几个穴位,告诉各位专家在这几个部位先后施针的顺序,大家便一起去了准备好的治疗室,里面几个男病患都已经打过镇定剂,都已经褪去外衣昏昏睡去,由老专家先行尝试针灸,子潇则很细心的把初次施针的时间记下来,每过15分钟就给第一位施针的病患来一次灵气测体。
大约一小时后,子潇缓缓说道:“可以了,现在把针拔出吧,等病患醒来问问情况。”
众人听到她这么说,把针从一号病患取出,正准备等病患醒来,窦老头满不在乎的往病患胸口一推,只听一号病患吐出一口浊气,哼了一声就睁开了双眼,似醒非醒的说道:“可饿死我了!”
揉揉眼睛看见身边围了一群人,自己除了内衣外浑身光溜溜的,拉住被子说道:“你们。。干嘛。。”
老张上前温和的说道:“别怕,这些都是医生,你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
“之前。。哦。。对了,我好像狂喝饮料来着。。。呕。。。为什么一想事情就头疼。。我为什么会喝来着。。?”几个老专家瞧见,都互相低声交谈了一下,觉得这重病患似乎对饮用饮料的事情都有点想不起来了,莫不是什么后遗症之类的?
这男的干呕了一阵后想起来什么问道:“我老婆孩子呢?怎么没来看我!哎呦我去,不是诊疗费太多把我丢这跑了吧!各位医生,你们谁把手机借我用用!”
“别急,你老婆孩子可担心着你呢,在普通病房等你,现在我们就把你转去普通病房,让你们一家团聚!”老张看见病患有救,欣喜的说道,按响了床头的护士铃把他转了出去。
几位老专家看见有效,都大喜过望,有两位还放下姿态询问道:“窦老师,小张老师,你们刚才是在给病人推拿吗?治疗病患是不是还要配合推拿?”
窦老头抢先说道:“对,就是推拿,只是你们还学不去,不过和针灸治疗无关。以后就等这些人慢慢醒来吧,我要不是怕小张老师等的不耐烦,可懒得插手,小张老师,咱们赶紧看看别的病患呗?”几位老专家虽然对窦老头的态度都很无语,听到和推拿无关也半信半疑的收了些好奇心。
子潇对窦宪平也没奈何,反正让自己解释的话也差不多,干脆就让老头儿自己玩去吧,又分别替剩下的病患都测了体,而王亚楠也早就学着子潇把每个病人的施针时间都记录了下来,一会便从病人体质强弱和中毒时间上估算出一个大致时间,通常也就是一个小时到一个半小时之间就可以把那种灵气散去。
窦老头不耐烦地咚咚几下把这些病患拍醒,几个老专家还死盯着看老头儿怎么推拿的,心想着自己下次也试试。
对几个治愈的病患都询问完后,几位老中医又围上来问是怎么发现这种治疗法的,子潇很严肃的说是多次对一位轻度患者施针后总结出来的,这也是第一次对重症患者使用,有效就好。
各位老中医都挑起大拇指交口称赞子潇为青年才俊,窦老头更乘势带头鼓掌,这次掌声可比上次热烈多了,弄的子潇怪不好意思的。这时候这医院的院长连同好多医生进来,想向各位专家请教下诊疗方案,几位老中医问清楚来的都是西医为主的医师后,都很严肃的说了句:
“院长同志,各位同僚,这病!只有针灸能治疗!还不赶紧把你们中医科的医生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