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特助纳闷出声:“两个学生?我怎么只知道一个呀,是个华人,从小跟在他身边长大。”
“而且那个华人,好像是个男士,能查到的资料不多,但是按照年龄来讲,差不多得三十了吧?可是,这么多年来,没听说还有一个学生呀?”
面对张特助的嘀咕,韩经年用饱含“你没听说过的东西多着的呢”眼神,扫了一眼张特助,然后才继续出声说:“jo晚年的时候,还收过一个学生,但是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我在很多年前,美国参加珠宝展的时候,有幸见过jo一次,当时我在看一个作品,我之所以会留意到那个作品,是因为那个作品叫years。”
“years?”张特助秒懂:“也就是韩总,您名字的后两个字,经年的意思。”
韩经年微微颔首,“兴许是我看那个作品的时间有点长,jo跟我聊了几句,我们相谈甚欢,jo是个老酒鬼,那晚我请他喝酒,他喝醉了,沾沾自喜的跟我说,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下午看的那个作品,是我最宠爱的小徒弟做的,他还说他那个小徒弟性格很诡异,市场上看到的都是她的三流作品,而一流作品她只留给自己看或者珠宝展上大家看一眼就好。”
“不过,第二天,等他酒醒了,我再问他有关那个小徒弟的事,他绝口不提了,所以世人只当他是有一个学生,却不知道他还有一个学生。”
“只不过有关那个学生的信息太少了,姓名性别国籍年龄全是未知的,但是你知道的,我记性好,我见过jo那个小徒弟的作品,即便过了这么多年,我也记得他的风格,而现在,我们看到的这个设计作品,和jo小徒弟的风格很像,但又不完全像。”
听完这么一长串话,张特助总算明白韩总为什么会扯到jo身上了:“韩总,您的意思是……夫人和jo小徒弟有联系?”
“可是不应该啊,夏家企业做的并不大,夏父都没让儿子继承他们家企业的打算,所以夫人哥哥才去做了检察官啊,而夫人,当初结婚前,您特意调查过她的过去的,从出生到长大,她都是在国内长大的,学习成绩不错,但也不是出类拔萃的那种,毕业后入职的工作也一般般,总体来说,按照夏家的情况来看,他们不可能跟jo扯上关系的。”
说到这里,张特助顿了一下,然后又开口说:“韩总,您说有没有一个可能是,夫人和jo小徒弟认识,jo小徒弟指导过夫人?”
韩经年没说话。
过了会儿,他挥了挥手,示意张特助先出去。
等张特助出去后,办公室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韩经年坐在办公椅上,盯着电脑屏幕里的设计图,动也不动。
实不相瞒,她说她试试的时候,他只是想给她一个机会,可他未曾想到,她还给他的是一个惊喜。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出声,低低的念了一句:“你到底有多少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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