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乘风笑了笑,既然田悦不想说那他也不会勉强。
“田悦,过来。”凌乘风对着她招招手。
田悦戒备地看着他,就怕他会使坏。
可是她又受不了凌乘风直勾勾地看着她,她抬脚走了过去,“什么事?”
“再过来一点啊。”凌乘风笑着说道。
田悦有所戒备地在距离他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为了让她能再靠近些他使出了浑身解数。
脸上更是笑容不断。
可是他越是这么笑,田悦就更不敢放松。
当他站起来快速地走向她时,田悦的心里警铃大响,准备快速地逃开。
可是已经迟了,他撒开的大网已经收网,她这只小鱼儿只能乖乖地被他网住。
“你……你想干嘛……”田悦紧张地说道,看向他时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没干什么,只不过是想让你履行一下义务罢了。”
“什么义务?”
还用言语来说吗?他直接用行动去说明了她要履行的义务到底是什么。
当他们再次分开时田悦也终于明白了他所说的义务是什么。
她羞赫地躲在他的怀里不想抬头。
他紧紧地拥住她不放手,“要记住这样的感觉,这是你的义务,可不要忘了。”
看着她害羞得不敢抬头的模样凌乘风嘴角止不住的上扬,“老婆,我饿了,可有吃的?”
“还没煮呢,我现在就去笑笑的病房帮你准备……”
田悦挣扎着从他的怀里离身准备离开。
凌乘风手一伸拉住了她,“不用了。”
田悦愣了愣,“你不是饿了吗?”
她看着凌乘风的脚问道,根本就不敢抬头跟他直视,因为她怕他又会做些不可言语的动作惹得她脸红心跳不能言语。
“现在我比较想吃……”
“吃什么?”她快速地打断他的话,因为他说话的速度有些慢还透着些她似懂非懂的意味,她干脆装傻打断他的话。
可是凌乘风又岂会轻易地放过她,“你!”
“我?”
田悦终于明白了过来,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准备逃。
可是凌乘风已经把话说出口了,他又岂会打算让田悦离开。
他拉着她直奔目的地。
田悦紧张地闭上眼睛,脚却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走,下齿紧紧地咬住上唇手心里满是汗。
她紧张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除了那一次的经验以外就都是空白的一片,对于这方面她是毫无头绪却满是紧张。
凌乘风拉着她坐下,轻轻地把她拉了过去,凑近她的耳边低声说道,“别紧张。”
“嗯。”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却再也不能多说什么。
她怎么可能不紧张呢,她可是紧张得要命。
“笑笑说他弟弟妹妹都喜欢,如果一次能有弟弟妹妹就好了。”
突然冒出的这么一句话把紧张的田悦逗笑了,“哪会那么好,一次性就多了弟弟妹妹……”
“虽然不知道能不能行,不过我觉得还是可以努力一把的。”
他的努力已经付诸行动,田悦就算没有经验也没关系,只要好好配合就行了。
红唇又一次覆上,被里浪翻腾,巫山云雨几收几散……
两人的感情在对方的靠近中升华了,他们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
田悦窝在凌乘风的怀里不敢抬头。
以前他们也试过这样,但是当年正当她有所期待时,凌乘风却偷偷离开了,只留下床头的钱。
那些钱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她怎么会收!
为此她也恨上了凌乘风,不愿让田笑认回凌乘风这个爹地。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真正成为了他的妻。
两者合一时,她流下了幸福的眼泪。
凌乘风紧紧地拥着她,嘴角含笑地看着她。
突然看到她眼角的晶莹不由愣了愣,手不由自主地靠了过去,轻轻地为她刮去眼角的晶莹。
“好好的,怎么哭了?是弄疼你了?”
田悦抿着唇不敢看向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那是为什么?”凌乘风有些不放心。
自己老婆莫名其妙地哭了,他有职责把她哄好才是。
要是能知道原因,哄起来就更容易了。
“我只是觉得这一切太不真实了,以前我们也曾经这样过,不过……”
话不用说完凌乘风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的脸立即浮起了愧疚。
“对不起,当年酒精误事,我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地方身边还有个……女人,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赶紧离开。”
那时候他走得匆匆,根本就连田悦长什么样都没来得及看清楚。
所以就算几年后他们再次相遇,凌乘风也认不出田悦来就是这个原因。
“还说呢,”田悦突然生气地推了他一把,“当初那些钱是什么意思!”
凌乘风干干地笑了笑,“我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嘛,人是不可能留给你了,感情当然也……又没有其他的东西可以补偿所以只能……”
田悦又冷哼了一声,不高兴了,“拿钱打发人,把我当做什么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财大气粗地认为钱能打发人,你要是生气就打我好了,狠狠地打,不用客气。”
田悦抬起了手,看着他的脸却打不下去了。
“哼。”田悦干脆转过头不理他了。
凌乘风自然不敢懈怠,一次又一次的道歉和安抚,田悦终于没有太过生气。
凌乘风这才偷偷地松了口气,有时候女人的记性太好也不是一件好事。
他都差不多把那件事给忘了,但是田悦的又一次提起打开了他的记忆大门,他才知道当初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幸好现在他又重遇回她了,能和她在一起是最好的命中注定。
谁会知道当年的那一场相遇会让他们从此成了对方的羁绊呢?
而他们身边还有了共同要守护的小小人儿——田笑。
“你说,当年能一击即中,这次能不能……”
凌乘风把玩着田悦的头发,笑着问道。
她的头发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散发着馨香,乌黑浓亮又丝丝顺滑。那些头发在他的手里就像顽皮的孩子一样总会悄然溜走,他能做的就是不断地伸手抓住它们。
不知不觉,还玩得起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