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是说在竹林的时候,不是说在睡铺上,唐善清眼睛偷偷瞄了一眼身后的床铺,今晚他们就要同睡在上面,虽说心意已决,自己是他的王妃无疑了,但是想到真的在今晚就要成为他的女人,不免有些心慌,这么想着脸上就又飘上了两朵红霞。
心里慌乱,手上的筷子功就弱了,那肉丸子像故意跟她作对似的怎么也夹不起来,她赌气,烦躁得用筷子戳着盘子里的肉丸子。
骆柔停下了筷子,看她一脸通红的样子,以为她因为一颗丸子而气恼,心下觉得好笑。眼看着她就要跟那颗丸子打起来了,忙伸手压下她的筷子,用勺子帮她将丸子舀到碗里,取笑道:“爱妃你这是饿极成怒,好好的丸子用勺子舀不是一了百了吗?你为何要用筷子跟它过不去?”
唐善清心中暗暗嗤道:你才饿极成怒呢,我会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
虽然心里不服,却不好发作,只好赔笑道:“是啊,我都忘了......”
接下来,唐善清吃得心不在焉的,脑海里全是想着晚些时候她该如何应对之事,眼前好好的一桌菜肴,竟食不知味。
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试探一下骆柔,看他怎么说:“唔...晚上我们...”
“嗯?”
她话还没说出口,骆柔便转头似笑非笑得看着她,一脸意味不明的样子。
其实从她开始心不在焉,并且频频回头去看床铺的时候,骆柔便瞧出了端倪。
平日里这么贪吃一个人,这会对着一桌饭菜竟然吃得这么敷衍,定是心中有事,再见她一直偷瞄床铺,脸上时不时泛起的红晕,骆柔就已明了。
但他却看破不说破,一直默默得吃着饭菜,等着她什么时候忍不住了自己说出来,另外,骆柔内心也矛盾得很,一时半刻也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酒足饭饱后......
唐善清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坐在凳子上,看着热气氤氲开来,心里开始打鼓。
她攥着茶杯,低着头作鸵鸟状,眼睑垂着不敢去看骆柔。
看着小厮将剩菜残羹碗碟都收走了,骆柔转身站在桌子边上看着唐善清,她攥着茶杯的手指已微微发白,一颗脑袋快要低到茶杯里去了,样子甚是好笑。
骆柔默默勾了勾嘴角,不动声色得坐到她旁边,也给自己倒了杯热茶,细细品尝起来。
唐善清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瞄了骆柔一眼,见他神情自然放松,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动了动嘴唇想说点什么,但转念一想自己每次主动开口都会说一些没头没脑的话,故又咬着嘴唇将话咽了下去。
他也真沉得住气,一杯茶喝完,又给自己倒上一杯,好似那茶水如神仙水一般好喝。
天气太冷,仅这一小会,唐善清茶杯里的茶水便没了热气,只剩下一杯凉水。她摩挲着茶杯,偷偷吁了口气,到底还是踌躇着开了口:“时间不早了,不如我们早些歇息吧......”
话刚出口,脸上就烧得她眼睛起雾,看着手里的茶水也是氤氲不清,茶水是凉了,她却觉得自己身体的血液烧成了开水,在身体里涌灌。
骆柔顿了一下,没有立刻作答,而是继续将茶杯里的茶水慢慢喝光。
他心里混乱,不管是心理还是身体,他都恨不得早早让唐善清真正成为自己的女人。从见她的第一眼起,身体和内心压抑多年的欲望便失了控,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唐善清的紧张他看得出来,她既然会紧张,说明她已经作好了心理准备,如果他此刻要了她,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骆柔将手中的茶杯放回茶托,先是转过身子看着唐善清,见她攥着茶杯的手都快冒青筋了,他轻轻叹了口气,伸手将那双小手从茶杯掰下来握在手里。
骆柔的手碰到唐善清的时候,他能感觉到唐善清有一瞬的退缩,似乎想把手抽走,但最终还是顺从得让他握在手心。
她的手掌始终微凉,一向对他只会竖眉瞪眼的小女子,此刻却像个害羞的小媳妇,不禁让骆柔心生怜惜。
他的表情恢复了自然,心里也平静了许多,柔着声音道:“放心,本王不会在这荒郊野外对你做那些事,这一路南下路途遥远且颠簸,你的任务是替你那宝贝师傅给楚国王看病,而本王的任务便是要保护你,所以你只需要放心得呆在本王的身边就可以了。”
闻言,唐善清心里的石头登时落了地,她从小便没了娘亲,身边除了师傅就是兰姨,根本没有人教她这些男女之间的事情。
师傅是万万不可能会跟她讲这些,而兰姨年轻时一直跟着母亲,后来母亲去世,为了照顾她便也上了清灵山,一去就是十余载,这一去便错过了嫁杏之时,至今也还是处子之身,哪懂告知她这些羞于启齿的事。
先不过以后,眼下算是安了心,她点了点头,低低地“嗯”了一声。
想将手从他手中抽出,却被他抓得更紧,事情谈好了,骆柔心里便放松了下来,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恶的笑,蓦地将唐善清拉到怀里,并趁机在她脸上偷了个香吻。
唐善清虽然从心里接受了他,但到底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子,哪里经得住他这般逗弄。突然被他这么抱着坐在他的腿上,姿势暧.昧,瞬间羞红了脸,不禁扭着身子挣扎起来。
骆柔只感到刚刚大腿上那几下圆满的厮磨所带来的快感真真是够他回味一路了。
骆柔只感到刚刚大腿上那几下圆满的厮磨所带来的快感真真是够他回味一路了。
还是帐内好啊!
这么冷的天,比起早些时候在竹林里吹冷风,还是此刻帐内的温暖好,佳人抱满怀,再与之耳鬓厮磨一番,如此甚好。
思及此,骆柔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不管怀中挣扎的人儿,将之抱起,向睡铺走去。
虽然他说了不会对她做那些不可描述之事,但此情此景,如若不好好珍惜,岂不浪费了此等良辰美景。
他将唐善清放到睡铺上,便要动手脱去身上的上衣,见此情景,唐善清忙道:“你想干什么?不是说了不会对我做那些事吗?你是不是又想赖账不认?”
骆柔嗤笑一声,手里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悠悠得说:“爱妃你这是什么话?本王只说不对你做那些事,并没有说本王要和衣而睡啊?如今天色已晚,本王不过是想脱掉这外衣好睡觉,爱妃你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