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
太疼了!痛到飙泪!
骆吉文若无其事般的行至夏君临身侧:“走吧,七日内,本王去哪,你便去哪。”
啊?!
别说七日,一日他都挺不住。
当骆吉文在渡推向他时,夏君临带着眼泪极快的说到。
“慢着,师兄,有解药,有解药,我这就拿出来。”
说着夏君临动作飞速的从锦带处取出了另一枚瓷瓶,带泪的面容强挤出欢笑。
“师兄,您先。”
骆吉文未动。
夏君临很快明白过来,快速的打开瓷瓶自行服了一颗,须臾后一身轻松的在室内走了数步。
“师兄,给你。”
骆吉文淡漠的瞟了眼残影,残影很快明了将解药从夏君临手中取下,然后递给了骆吉文。
骆吉文取出一颗淡漠的服下,然后将剩余的解药忽然尽数碾碎。
夏君临甚为不解,骆吉文这是做什么,解药又不是毒药,他将它全部碾碎干嘛?
就在他疑惑之际,忽然骆吉文极快的向他走近了一步,然后突如其来的一颗斩魂被丢进了他的口中。
刹那间夏君临彻底僵直在了原地,须臾后瞪大眼眸死死的盯着骆吉文。
该死的,他竟然偷留了一颗,如今将解药骗走,然后尽数碾碎后又喂了他一颗!
“轩.......”
夏君临刚发出一个字止不住的剧痛便瞬间侵袭了他的周身。
“啊!”
“啊!”
“啊!”
刚才只唤一声那是因为他夏君临心里很清楚自己还有解药在,服用完就不会再痛了,可如今,解药已无,他除了绝望还是绝望了!
就在夏君临在渡张嘴哀嚎时,一方白色的锦布死死的堵进了他的嘴里,然后周身被人点了穴道。
骆吉文神色淡漠的望向夏君临:“穴道一个时辰后会自行解开,你在此安静的呆上一个时辰。”
“唔!唔!”
夏君临的双眼都快飞出眼眶。
一个时辰,他半个时辰都挺不了,他错了,他错了还不行吗!
“唔!!”
可即便是夏君临满眼哀求加痛苦的求饶,骆吉文依旧身姿笔直脚步沉稳的离去了。
她究竟为了什么?!骆吉文将衣袖中的手掌越握越紧。
忽然他的脑海中回想起那日他从深殿赶回,唐善清神色冷冰眼眸却无比炙热质问了尘的话。
“和尚,你知道我是谁,你知道我从何处来,你也知道我要到何处去,对不对?!”
了尘知道.......
他知道……
骆吉文豁然停下了脚步。
身后跟随的残影一时不查差点撞到了骆吉文,还好在最后快要碰触到骆吉文身体时停了下来。
“王....爷......”
骆吉文一身煞气的转身,回头看向残影。
了尘诓骗了他,不,是了尘敷衍了他。
阎罗阙阁之人闯进唐善清内室那日,他趁唐善清熟睡之时去神佛正殿找过了尘,当时了尘神色祥和甚为坚定的告诉他,他此生都会得到唐善清的相陪。
得到此答案的他顿时满心欢喜,霎时忘了自己最初想要询问的问题,最后他带着一身的愉悦莫名其妙的离去了。
如今想来,唐善清是何人,她从何处来,又想到何处去,他根本一点都未弄清!
残影站在原地身体已经僵直成了一块硬石,他不知自家王爷为何忽然一身冷厉刺骨的望着他。
残影终究坚持不住,单膝跪倒在地:“王爷。”
“了尘现在在何处?”
了尘?
跪地的残影止不住的一怔,着实是自家王爷所问问题的跳跃性太强,怎么忽然间就提起了了尘。
“属下........不知。”
“去查!”
“是。”
残影快速起身离去,可行至数步后又停了下来。
“王爷,那您........”
“本王独自去偏院,无碍。”
“是。”
两道身影一左一右很快背离而去。
此时在护国寺一处寂静优雅的院落内室中,一名五官娟秀,神色柔和,样貌唯美的女子正在描红梳妆,在她不时掀起的眼帘中可以看出她似乎是刚醒来不久。
半柱香后女子画好了妆容起身取来外衫,这时门外又闪进了一个窈窕身影。
女子声音清晰:“婉玥师姐,你醒了?”
婉玥......陈月歌,梳妆的女子正是玄灵子唯一的独女,被他捧为掌上明珠的陈月歌。
“是啊,刚刚醒来,雪儿方才又去哪了?”,陈月歌声音柔和。
而被唤为雪儿的女子,她就是曾经在唐善清与骆吉文大婚时躲在马车上的那位——莫如雪。
“我随便转了转,咦?化了这般精致的妆,师姐准备去哪啊,是不是要去见师兄了呀?”
莫如雪声音中的调侃味道甚是明显。
陈月歌闻言假意恼怒:“我不是去见师兄。”
“哦?不见师兄?婉玥师姐你来护国寺不就是为了见师兄吗,现在说不见师兄,是不是太过口是心非了?”
陈月歌面对莫如雪越发放肆的调侃,不禁嗔怒的低呵了一句。
“我陈月歌怎么就口是心非了,我真的不是去见师兄,我要去见见那位被师兄昭告天下明媒正娶的摄政王妃。”
摄政王妃?
唐善清?
莫如雪调侃的神色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且脸色变成了暗沉。
“师姐,不是我说你,你不觉得你刚来护国寺连师兄都未见,就去见那个唐善清是不是显得太过浮躁,毫无端庄定力可言了?”
陈月歌抬眸看向莫如雪。
她何尝不知,这样的她显得很荒唐根本就是沉不住气,可是此时她就想见见那个唐善清。
她倒要看看这个女子有何特殊,能让骆吉文做出逼宫之举。
即便是在莫如雪不住的规劝和自己心知肚明的不妥下,陈月歌依旧去了唐善清的庭院。
而莫如雪因为担心陈月歌的身体只好一同跟了去。
事情总会那般的凑巧,也会那般的分毫不差。
骆吉文行至偏院院门时,陈月歌也刚好赶到。
二人一同停在了偏院的门口。
见到骆吉文陈月歌娇美的面容上顿时溢满了笑,全身更是因为激动开始微微发抖。
“师兄。”
她有多久没有见到他了,数月了吧,数月前还是因为云山的重大变故他才回去的,如若不是那次机会,恐怕她一年也不能见上他一面。
骆吉文身子笔直的站在原地,漆黑的眼眸在陈月歌溢满笑容的脸上一扫而过。
“恩。”
点过头后,便向庭院内走去。
对于骆吉文的冷漠陈月歌并未在意,因为在她记忆中骆吉文一直如此,对任何人都是冰冷的,沉默的,而对她每一次的打招呼,他能点一下头就已经是极为特殊的对待了。
陈月歌很快跟了上去。
而迈入内院的骆吉文见陈月歌跟上了他,脚步不由得一停,回头,目光寒凉的看向陈月歌。
“你进来做什么?”
“我.........”
面对骆吉文冰冷冷的语气陈月歌顿时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