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澈跟殷清凝都走后。
司珩的秘书长端着一杯咖啡进来了。
“司总，喝杯咖啡吧。”
“芸芸。”司珩接过咖啡后，为难的看着她。“如果是你的话，你会选择跟谁合作？”
“这件事情司总其实心里面不是已经有过答案了吗？”秘书长站在司珩的身边，声音温温柔柔的。“与南氏集团合作的话，利润会高于殷氏集团、不过，这一次殷总既然带来了所谓的诚意，那我们就看看殷氏集团到底拿出了多大的诚意来跟我们合作好了。”
“如果不是家人就好了。”司珩最为难的就是这一点。“虽然说我在管理上面的确缺乏一些才能，但是至少我在对外的时候丝毫不会手软。反倒是与家人之间的摩擦让我不知道如何解决。”
“这说明司总是一个很顾家的人。”秘书长微笑着看着他。“其实跟在司总身边四个月了，多多少少也可以看的出来司总是一个很真性情的人、正因为是真性情的人，所以说，才会左右为难，犹豫不决。”
“这是缺点吗？”司珩忍不住陷入自我怀疑。“是不是我应该改掉这个缺点？”
“可是司总的这个真性情在我眼里是个优点。”秘书长说道这里，很婉转的说道：“我很欣赏司总的性格，如果可以的话，如果有机会的话，其实我很想要一直陪在司总身边。”
“芸芸，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司珩乍一听这话的时候多多少少都有被吓一跳，甚至很惊讶。“你应该知道我是一个结过婚的人吧？应该知道我有孩子的事情吧。”
“我知道。”秘书长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种事情。她可是司珩的秘书。“但是这有什么关系？只不过是结过婚而已，我不在乎的。”
“小朋友，也没关系吗？”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好母亲这个角色。”秘书实话实说。“但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愿意试试看。”
“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司珩没有对秘书的感情做出什么正面的回应，而是有些搪塞的说道：“尤其是感情上的事情最不能冲动，我希望你可以冷静下来考虑清楚再来说这个事情。”
“好，那我会慎重考虑的、”秘书长说道这里，又开始恢复到了工作的状态。“文件要不要先过目看看？”
“好。”司珩拿起殷清凝交给自己的文件，仔仔细细的看了过去。“这一次殷氏集团果然拿出了最高的诚意来、而且，如果这么对比过去的话，可能要比南氏集团更适合。”
“既然适合，就在合约上面签字好了。”秘书长微笑着说道：“如果这会儿不抓紧时间解决，如果等到南氏集团的文件也来了，到时候你可能又要脑袋疼了。”
“还是你了解我。”司珩接过秘书长递过来的钢笔，直接在文件的最下方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等一下麻烦你给殷氏集团跟南氏集团分别打电话好了。这种事情我不好直接跟他们说。”
“放心交给我。”秘书长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我办事儿你放心。得罪人的事情让我来就好了。”
——*
当天下午。以司氏集团给殷氏集团打电话签订合约，南氏集团与殷氏集团之间的较量才算是彻底结束。
他们两家都希望走司氏集团这边的海上运输。但，其实他们心里面都很清楚，司氏集团的海上运输并不是唯一的选择，只不过是最合适的选择而已。
于是乎。
南氏集团在没有争取到司氏集团的海上运输之后，立刻与沈氏集团之间签订了合约。
“我就知道司珩一定会选择殷氏集团的。”殷清凝美眸流转，略带得逞的看着自家司先生。“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因为你带过去了合约。”司寒即便今天没有一同去，但也知道一些。“而且合约的内容也调整到了司珩可以满意的地步。”
“主要还是因为我搞定了司珩身边的私人秘书。”殷清凝挽起嘴角，默默地转动无名指的婚戒。竟然与司寒平日里的动作如出一辙。“司珩的话，一直都没有表态过什么。所以即便是司澈，也很难知道司珩到底在想什么。”
“哦？”
“所以我搞定了司珩身边的秘书长。”殷清凝商人本质露了出来，没某里面全是精光。“我用了一些秘书长比较喜欢的东西来作为交换，才知道南氏集团对司氏集团承诺了什么，我好做调整。”
“但我好奇的还是，你给了秘书长什么、”
“她喜欢司珩。”殷清凝没有藏着掖着，而是实话实说。“上一次我去司珩集团的时候，就从秘书长的眼神中看出了她对司珩的那种默默地喜欢与崇拜，所以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果然，被我猜中了。”
“但以现在司珩的状态，似乎回应不了她什么。”司寒是见过那个秘书长的，人很文静，看起来也很精明。“她应该不会是司珩喜欢的那种类型。”
“司珩之前喜欢的是温情跟古蜜果那种会撒娇的，说话声音温温柔柔，看起来小鸟依人的。”殷清凝话里有话，颇有深意。“但要知道。司珩可是在这种类型上面摔跤过两次了，你认为，现在的司珩，还会需要那样的女人吗？还是说，能够跟他并肩作战的女人呢？”
“谁知道。”司寒伸出手，一把将殷清凝扯入怀中，亲吻在她的额头上。“不管司珩以后会选择什么样的女人，司家这一次都不做任何的干预了。”
“也的确不应该干预。”殷清凝安心的靠在司寒的怀里，有些惋惜的开口。“不管是遥遥还是古蜜果，都是司家安排的联姻。虽然说我们之间也是联姻的，可……不能自己选择心中所爱，也的确是有些差强人意。”
“只能说造化弄人。”司寒颇有深意的把玩着殷清凝柔软的发丝，深眸稍纵即逝暗光涌过。“如果按照他们心中所爱，恐怕过的比现在还要不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