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倒在地上捂着肚子根本爬不起来,她不断地伸出手向司寒求助,然而后者,只是用一种极其冷漠的眼神看着自己,仿佛不认识一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
“你害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殷清凝美眸淡淡的落在温情的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怜悯。“难道你敢说不是吗?”
“可是我爱司寒哥哥啊……”温情的眼泪猝不及防的掉落下来,趴在地上起不来的她,看起来格外的可怜。“明明是我先认识的司寒哥哥……为什么会被你抢走!”
“认识我家司先生的人多了,你算老几?”殷清凝轻轻地靠在司寒的肩膀,长时间不出来,突然之间出来转转也是有些疲惫感的。“如果先认识就一定会在一起,那就不会有一个词语叫做后来者居上了。”
“可是我比你更爱司寒哥哥啊!”温情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勉强让自己坐了起来!“殷清凝你其实根本不爱司寒哥哥!你爱的人是司澈不是吗?”
一直默不作声的司澈在听见这话的时候,视线默默地落在了殷清凝的身上,带着探究。
同时。司寒也带着同样幽深的眼眸看向殷清凝,等待她的回答。
“你为什么要揣测我的心思?”殷清凝感受得到两道目光在看着自己,然而她却故意无视掉,直接的看着面前的温情。“我喜欢谁不喜欢谁,我爱谁不爱谁,这是你可以张口就来的吗?”
“难道不是吗?!”温情之所以有这种想法!主要是因为她之前有遇见过!“从前!你跟司澈你们两个人难道不是东城所说的金童玉女吗?你们两个人难道不是形影不离感情极好吗?甚至有一年的情人节,司澈还送了一颗小行星送给你!命名为你的名字不是吗?!”
“你都知道。”殷清凝之前从来都没有说过这样的事情。主要是因为过去的事情没必要说,然而现在却被提起了。“所以你是怎么知道的,你爱的人不是司寒吗?为什么会关注司澈的事情?”
“那是因为……”温情说道这里欲言又止,像是在忌讳什么一样。“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殷清凝美眸浅眯,强势逼问。“你从以前开始就很关注我的事情。为什么?那会儿的我还没跟你的司寒哥哥在一起,你为什么关注?”
“那是因为……”温情的神色慌张,紧紧地抿着唇,像是在故意隐瞒什么一样。
“温情,事到如今了你还不说吗?”殷清凝认为已经够了,在发生这么多事情之后,已经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你知道我跟司澈的事情,而且连这种细节都知道。是为什么?”
“我……”
“你要袒护的人是谁?”殷清凝的直觉告诉自己,温情之所以不说,是因为想要袒护什么。“那个人跟你做了什么交易,所以你不说?”
“我什么都不想说!”温情像是铁了心一样,浑身颤抖的否认道:“反正我就是知道!你管我是怎么知道的?”
殷清凝看着温情的回应,眼里面的失望藏不住。随后她抬眸,看向了那边同样在看着这边的司澈。“你,知道吗?”
“你觉得,我应该知道吗?”司澈看着殷清凝。“所以你,怀疑我?”
“小行星的事情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殷清凝的怀疑也不是没有道理。“那是我生日的时候你送的礼物。”
“所以呢?”
“我可不可以有一个假设?”殷清凝的心,很不好受。“你从一开始接近我就是带着目的的。因为知道温情喜欢司寒,所以你故意留了一手,因为你知道司寒的意中人也是我是吗?”
“你认为是这样吗?”司澈不动声色的看着她。“这只是你的猜测。”
“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认识我的?”殷清凝再一次的质问。“真的是从我回国之后才认识我的吗?而不是我当初在国外玩的时候?”
“是。”
“那南遥遥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你倾心的?”殷清凝终于将所有的时间线都捋清楚了。一点不差。“她跟连容在一起那会儿,应该是五年前,她还小的时候。但是她喜欢你却是从三年前开始就喜欢的。而据我所知,三年前,你们两个人一点交集都没有不是吗?”
“我跟南遥遥见过面。”司澈单手插兜,不论如何被质疑,依然保持着自己的姿态。“但是具体是什么时候见到的,时间我记不清楚了。”
“不如我们问问南遥遥如何?”殷清凝美眸流转,笃定的看着他。“问问看南遥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
“有必要吗?”司澈的神色稍微的动容了一下。“在我做了这么都事情之后,你依然不愿意相信我?”
“我信不了你。”殷清凝虽然知道自己这样说话很残忍,但还是要说。“也许从前的确信任过你。”
“你说这话真的很伤人。”司澈露出了受伤的神色,缓缓地说道:“你应该清楚,全世界的脏水都泼在我身上,我都无所谓,唯独你的脏水,我接受不了。”
“当我是死的吗?”司寒在听完司澈的话以后,冷冷开口。“我还活着呢。你说话,是不是应该注意一些?”
“如果不是当初你的算计,这会儿我已经跟清凝在一起了。”司澈的心底依然过不去这一关,依然,很在意失去清凝的事情。“一个喜欢算计亲兄弟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在这边说我?”
“我是你大哥。”司寒说道这里重重开口。“更何况爱情根本不算先来后到。算计,也许不可取,但我想要得到她,跟她在一起的心,不比你少。”
“你说这样的话,你自己信吗?”司澈也同样重重的看着司寒,两人之间火药味道极浓。“不比我少?”
“得到清凝的人可以得到司家的另外一份产业。”司寒性感薄唇挽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但我放弃了那份产业,不足以证明我对她只是单纯的因为她是她,而不是因为她有什么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