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苒之眸光一闪，这话说完没几秒，二人便同时沉默。
“不如约个饭？”卫苒之忽然吐出一句话。
“哈哈哈哈哈哈……”914很不给面子的笑起来，吐槽，“宿主，话题转移的好生硬，现在还不到十点钟。”
没理会脑海里印出的那串大笑，卫苒之反而越发淡定：“这个时间去喝早茶，刚刚好。”
他们都没有喝早茶的习惯，或者说没有这个时间，只不过现在没人有心思再去分辨这些了。
在助理诡异的目光下，牧云祁带着卫苒之离开了公司去了附近一家颇为红火的茶餐厅。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没想到这都能遇到熟人。
“牧先生？真巧，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扭头便看见一个烈焰红唇大波浪的明媚女人走了过来，眼中透着惊喜。
卫苒之收回视线，只似笑非笑地看了牧云祁一眼便恢复平静，似乎不受影响。
偏偏脑海里还有一个戏精系统，914嗷嗷叫了起来，看热闹不嫌事大：“牧云祁这狗男人，连你和原主都没搞明白，居然又开始招蜂引蝶！盘他！盘他！不给他点教训，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沉默片刻，卫苒之幽幽道：“这种老掉牙的中二病语录，以后就不要拿出来炫耀了，多看正经书，少看电视剧。”
914又被噎住了，没有一次斗嘴能斗得过卫苒之，又一次被秒杀，它表示……毫无意外可言。
牧云祁自然也察觉到了卫苒之一扫而过的目光，在抬头看向来搭讪的女人，神情中多了一丝不耐：“你是谁？”
女郎脸上惊喜的笑立刻僵住，尴尬的脸都红了，并且越说越激动，“我是王明珠，前几天王氏集团和牧氏集团的合作签约，我也在场的！”
牧云祁收回视线，连一个眼神都吝啬：“没印象。”
再看看王明珠脸色煞白的样子，卫苒之轻嗤一声，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以牧云祁的条件想要和他在一起的女人如过江之鲫，以前没见过，这次还真是看了个新鲜。
得到这样的回复，王明珠自然也没脸继续逗留，迅速找了个理由，狼狈跑开。
“啧。”卫苒之摇摇头，“人都哭了。”
然而这话并不会引起牧云祁的注意，原本和他也没什么关系，这些人为什么往上凑，他心里一清二楚，自然不会有波澜，能够让他情绪动荡的只有卫苒之一个人。
“666！老铁可以啊！”914又开始“摇旗呐喊”，“分分钟帮你把情敌恶杀在摇篮中，牧云祁这波操作真的很溜！”
卫苒之顿了顿，满头黑线：“以后也少看直播吧。”
怎么会有这么不正经的系统的！
原本按照预想这一波事很快会过去，可很多时候偏偏事与愿违。
也不知沈恩宇脑子里是否坑，居然联系卫苒之，并且表示愿意与她携手并进？
这波操作真是让人无语极了。
“脑子真的是个好东西。”卫苒之由衷地建议，“你可以去脑科看看能不能人工安装一个。”
说完便挂断电话，把这个号码也拉黑了，沈恩宇的想法，她自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