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死神大人,您一定要原谅我!”
安德烈痛哭流涕,弓着腰说道,“我这次真的是一时糊涂,我保证以后一定做您身边的一条狗!”
“哼!一条狗?”
来的时候,叶沉浮就带着愤怒。
如今听到安德烈要做自己身边一条狗的时候,叶沉浮就更愤怒了。要知道陈瘸子可就是在东南亚出的事,到现在还被冰封在昆仑山之上。
“你觉得你有资格做我身边的一条狗吗?”叶沉浮的眼神中闪烁着寒芒。
“死神大人,我…我一定会成为一条合格的狗!”安德烈乞求着。
结果话语刚落,叶沉浮却突然间上前一步。
一把抓住安德烈的衣衫,将他狠狠的摔到一侧的墙壁上。
在安德烈痛呼的哀嚎中,叶沉浮呵斥道,“你没资格!你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路!”
说罢,叶沉浮的眼神中已经满是血色。
“不不不,死神大人,您不能杀我!留着我,留着我对您有用的!”安德烈继续哀求着,声嘶力竭。叶沉浮却懒得多看他一眼,转头对身侧的秦博文说道,“博文兄,你先代晴歌他们出去休息!等一会儿我处理完了这儿的事情,再去找你们!”
“好!”秦博文连忙躬身答应着。
旋即,转头对燕晴歌等人说道,“晴歌小姐,你们先跟我来吧。”
说罢,秦博文带头向着门外走去。
“不!不能让她们离开,要是她们离开了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看着燕晴歌等人要离开,丁华腾有些坐不住了。他知道叶沉浮肯定要大开杀戒,所以现在唯一能够阻拦他的办法就只有将燕晴歌等人都留下当人质。只可惜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想要阻拦燕晴歌等人离开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怒吼之下,贺斌的两个护卫连忙上前想要拦住燕晴歌等人。
结果他们刚迈出一步,紧接着就看到眼前一阵黑影闪过。等到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叶沉浮已经像拎着小鸡一样将他们拎了起来。
“你们是在找死!”叶沉浮冷冰冰的看着他们。
“你…放开我们!”贺斌的护卫挣扎着,可是挣扎来挣扎去却发现根本就没有办法从叶沉浮的手里挣脱开,最终只能威胁道,“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我们是受训的中央警卫团的成员!赶紧放开我们,否则的话…”
“中央警卫团?好威风的名字!”叶沉浮睥睨的看着他们说道。
“知道我们的名头,那就赶紧放开我们!”贺斌的护卫继续威胁着,叶沉浮却撇撇嘴说道,“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中央警卫团是保护重要领导的吧?你们现在出现在这里,请问你们保护的人是谁呢?”
“我…”
“我们…”
无论是贺斌还是他的护卫,一时都无法回应叶沉浮的问题。
看着他们哑口无言的样子,叶沉浮冷哼一声说道,“国家培养你们不是要让你们助纣为孽的!现在你们的行为已经有辱你们的团体,我想你们整个团队都为你们的行径感到羞愧!现在我就替他们给你们点教训,废了你们的修为!”
说着,叶沉浮就准备动手废了他们的丹田之气。
之前也曾说过,武者的丹田一旦被破了的话多半要成为废人。
看着叶沉浮的动作,吓得贺斌的护卫再度厉声呵斥道,“你敢!你要是废了我们的话中央警卫团是不会放过你的!”
“噗!”结果不等他们话语落下,叶沉浮已经相继破了两人的丹田。原本叫嚣的两人立马如同死狗一样萎靡,被叶沉浮不屑的丢到了一侧的角落里,“你们太高看自己了,中央警卫团只会感谢我为他们除掉了蛀虫!”
“你…”
两名护卫还想要争执,最终却被叶沉浮一个凌厉的眼神吓得闭上了嘴巴。
再看自己空空如也的丹田,两个护卫顿时生不如死,眼神之中满是灰蒙蒙的死气。
教训完了贺斌养的狗,接下来要教训的自然就是贺斌了。看着他,叶沉浮笑眯眯的询问道,“你叫贺斌是吧?不知道你想让我怎么惩罚你呢?”
“叶少…叶少,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贺斌一屁股坐在地上,黄豆般大小的汗珠不断的滴落下来。
叶沉浮却摇摇头,说道,“人犯了错,自然要受到惩罚,否则的话人是不会长记性的。”
“叶少,叶少…我真的不敢了!”贺斌哭喊着。
身为纨绔大少的他,已经被叶沉浮的匕首刺穿了手腕。
现在又要面临着如同恶魔般的叶沉浮的惩罚,他感觉自己就如同身处地狱一般,求生不能。
“哼!”对于他的哭喊叶沉浮置若罔闻,继续冷冰冰的询问道,“现在给你一个选择,要命还是要腿?”
要命还是要腿?
面对叶沉浮抛出来的问题,贺斌真的不想回答。
他想要命,他也想要腿。只能连滚带爬的来到叶沉浮的身边,全然不顾自己手上的伤势说道,“叶少,您就网开一面,饶我一会!求求您,我再也不敢了,我刚才真的是被猪油蒙了心!”
“你要是不回答的话,那我就来帮你选择!”叶沉浮冷笑着说道。
“我…我…我…”贺斌支支吾吾的想要就像哀求,叶沉浮却冷冰冰的倒数,“三,二…”
看出叶沉浮是一点情面不给的贺斌,最终只能硬着头皮用尽全身的力气回应道,“我…我要命,我要命!”
“好!”叶沉浮点头。
旋即突然间抬腿对着贺斌的胯~下就是一脚,紧接着杀猪般的嚎叫声响彻在整个房间之中。要知道那里可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算轻轻的碰到都会痛一会儿,更何况还是被硬生生的踢了一脚。
嚎叫几声之后,贺斌直接昏死了过去,很快鲜血就混着尿液流淌了出来。瞥了一眼,叶沉浮心中说道,“第三条腿也是腿,不是吗?”
随后,叶沉浮再度将目光看向丁华腾。
身为叫嚣的最厉害的当事人,他注定要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