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凭什么可以一边享受着家庭生活,另一边又可以无所顾忌的找到炮友,他凭什么???
想到这我想快速离开,最好不要被时向南发现,可是脚下却丝毫不争气,根本没有力气抬起来,就像生了根似的,一步也没有离开。
我揉了揉有些红了的双眼,再抬头时,时向南和那个女人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
很显然,时向南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我,明显的身子也僵住了。
我也有些不知所措,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衣襟,被时向南的眼神洞穿着,险些让我有点无地自容,于是我低低的喊了他的名字:“jason”
而此刻我也终于看清了这个女人的样子,不由得嘶了一声,甚至倒吸了一口冷气,我们的确很像,我还从未见过除了双胞胎以外长得如此相像的人。
如果不知道的人也许会认为我和她是孪生姐妹,我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到这女人娇嫩欲滴的声音说道。
“咦?向南,这个女人长得好像我呀。”她微微的指着我,然后问时向南:“她在叫你,你们认识吗?”
时向南没有看那个女人,而是一直盯着我,眼睛一动不动的,他现在会不会觉得是我故意跟踪他才来的这里?
我早就想过我早晚都会面对这个很像我的女人,我还真好奇时向南会怎么说我和他的关系呢。
“不认识。”时向南的声音说的是那么的波澜不惊,甚至让我一度有种错觉,他真的不曾认识过我。
这女人皱着眉头,一副有心事的样子说道个:“真的不认识吗?她刚刚是在叫你呀,我怎么觉得好像从哪见过她呢?最近真的是记性变差了,有些想不起来。”
“嫣然,你想多了,你累了,我送你回家。”
秦嫣然,真的是这个女人。
时向南搂紧这个女人的腰身,转身就离开了,根本没有停留。
如果不是一个小时前我真切的经历了时向南在一大家子面前对我的爱护,否则我还以为之前我经历的所有都是做梦呢。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和那个女人的背影。
嘲讽,简直是无法言表的嘲讽。
时向南,混蛋!
你特么简直就是个混蛋,明明你就有爱的女人,何必来招惹我,还要我嫁给你,用我姐的生命来威胁我,你简直就是十恶不赦的大混蛋。
我一个人坐在附近的咖啡馆里,我一连喝了两杯咖啡,越想自己越委屈,甚至有两股液体就要从眼睛里流出。
以前和向皓结婚的时候根本没有这样的委屈,究其原因还不过是因为自己已经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了。
我趴在桌子上,想让自己缓缓情绪,可是发现越哭越委屈,害得咖啡馆的营业小妹一个劲的站在我的面前安慰着我,我抬头抹了把眼泪抽搐的说道:“没有吓到你吧,我只是有点委屈,让我哭一会就好了。”
说完了我也没去看她,而是拿着手包,放在桌子上两百块钱,便起身离开了。
我走出咖啡馆的时候,包里的手机听起来像是嗡嗡的震动个不停,我看了看名字,是付宸,真是令人头疼的助理,我都能够想到他会说些什么,无非就是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本来就心烦,索性挂断了电话,我管你是谁的助理,去你的大头鬼吧。
挂了付宸的电话,我沿着街道就那样随性的走着,也不知道怎的今天不想回半山,眼看着已经走到了我自己公寓的楼下,抬头望时包里的电话还是没完没了的响个不停。
本来心里烦闷的要命,可是偏偏这个付助理没完没了,我本来也是个很轴的人,犯起轴来真是没谁的,刚要拿起手机直接关机,看见手机上名字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不动声色的挂断了电话,然后关机。
现在打来电话这是什么意思?
明明此前还装作一副不认识我的样子,现在这样子是又认识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一刻脑子就是轴的厉害,就是看不清现在的状况,就想任性一回。
他不认识我那就不认识吧,反正他连孩子都有了,我也就是他用来结婚的道具,谁还会在乎我呢,索性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反正我不回去,也没人会来找我,说什么今天都不想回去。。
可是我刚刚到了门口,在包里一顿摸索之后,才发现悲催的没带钥匙。
才想起来,下午付宸接我走的,怕耽误了时向南的时间,换了衣服拿了个手包,急匆匆的关了门连钥匙都没带就走了。
我沿着来的路继续行走,我感觉自己陷入了一种死循环的境地,不知该往哪走。
要不要去找顾晚晚,可是我真心不想被她知道我所有的狼狈的样子,她会心疼的,我只好将这个想法自动的咔嚓掉了。
还能去哪里呢?
回医院吗?
穿个礼服,这般模样,一定会遭到别人的议论,这个路也行不通。
抬头看了眼天空,高耸入天的大楼比比皆是,一眼就看到了那天晚宴的辰美酒店。
既然这样,都是时太太了,沪市最有钱男人的老婆,不如就住这个高级的酒店吧,偶尔放纵一下有什么不好的,一切都等明天再说吧。
还好身份证随着手包一起带了出来,由于身心俱疲,办好了入住手续之后,我迫不及待的走进了电梯间。
在与一个女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对方是谁,便按了电梯楼层,直奔房间而去。
第95章 晴天霹雳的消息
我清楚的记得二十岁那年我遇到一个瞎子,他是算命的。
他摸我的手纹说我会在三十岁左右的时候陷入非常混乱的感情漩涡,而且会跟始作俑者纠缠许久也很难一刀两断,现在看来至少这前半部分瞎子说的一点都没错。
我还记得那天我算完命刚要离开,这瞎子还叫住了我,临走前告诉我,除了感情混乱,还有流年不利,会有很多困难等我自己闯过。
当时没太理会,可是现在想来,上次绑架,包括被何广生和何辉骚扰都是这一年,这瞎子的话不得不信。
果然,没过多久,这瞎子的话又特么应验了,我简直就是三天两头的备受伤害。
如果有机会,我真想去烧香拜佛,去去自己的晦气。
我刚刚洗完澡出来,身上只是披着一件浴袍,便听见房间的门铃响起。
大概是这一天的身心皆累,我没有心思去想这敲门的究竟是谁,也没往坏人那里去想。
毕竟这沪市最贵的酒店,哪有花钱的不是,怎么的,坏人也不会花这么多的钱跑到这保安比较严密的高档酒店。
所以我打着哈欠一路小跑着将门打开。打开那一瞬间,我有些愣住,时赫阳一个推动,便将我推到了房间里,当即将房门反锁上了。
我立刻收起了所有的疲倦,换上警觉,往后退了几步,撞到了桌角差一点摔倒。
心里有些紧张的声音问他:“二…二哥,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从上次宴会上我就看上了你这皮囊,还有你这身体,既然都让老三上过的女人,必定能让我爽到家。”
听时赫阳这样一说,不禁的浑身瑟瑟发抖,我立刻紧紧的裹了裹身上的浴袍,急忙的往后继续退着。
“啧啧啧,瞧瞧你这让人垂涎欲滴的身材,看了就让人想要捏上几下,刚刚我可是看到时向南搂着别的女人,所以你不如乖乖的,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钱,时向南给你多少我就给你多少,怎么样?”
此时,时赫阳俨然一副撕掉人皮面具的样子,露出了淫荡的一面。
说着,这手已经朝着我的胸前伸了过来。
我几乎是本能的反应,伸出手狠狠的扇了一个巴掌在他的脸上,那五指印清晰的在他的脸上渐渐的散开。
“你个臭婊子,你以为时向南娶你是喜欢你啊,他心里只有一个女人,老子都他妈不嫌弃你都被他玩过了,你还敢打我。”说着就直冲冲的向我走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然后一巴掌,把我扇到在地。
她忽然一脸狰狞的继续说道:“弟妹啊,你就别挣扎了,挺美的小脸,非要挂彩吗?哥哥也可以让你欲仙欲死,绝对不比老三差。”
我当时的心里状态那就一个想死,我就纳闷了,这一年我竟遇到这种狗血的人,一次两次的都特么的想要强我,都让我瞬间对这个灰暗的世界失望透顶了。
时赫阳就像匹饿狼一样扑了过来,重重的压在了我的身上。
“滚开…滚开…别碰我,时向南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真的不怕他吗?
他现在可是时家的掌权者,你要是碰了我,你就没有好日子了。”
我瑟瑟发抖的踢着时赫阳,不过我的力气跟男人相比,小巫见大巫,几乎在做无用功。
我被压制在床上,反手只能摸索到枕头,顺手捞起往时赫阳的头上砸着。
然并卵,这并没什么用,时赫阳坐在我的身上,手开始在我身上胡乱着摸着,我也不知哪来的力气,重重推了他一把,他一个重心不稳,直接从我身上摔了下去。
我踉跄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甚至连喘气都来不及,直接冲着门的方向跑了过去。
可是时赫阳大步一迈还是将我刚要触碰到大门的手拽了回去,我冲着门大声的叫喊着,可是时赫阳却淫笑道:“你就算喊破喉咙也没有用,你尽管叫,时向南这个时候应该是在别的女人那里,哪还管的着你呢。”
说着我便被时赫阳一把推倒在墙壁上,迅速的趁我挣扎的时候拉开我浴袍的腰带,我只能大声的尖叫着拍打着他。
时赫阳怎么能这样呢?
他现在就跟个疯子似的,根本无法阻止他停下来。
我怎么说也是他名义上的弟妹,他真的就不管不顾时向南的面子,此时真的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吗?
忽然间“砰”的一声,房间的门被踹开了,那张熟悉到极致的沉冷的脸此刻就站在我的面前。
我根本来不及喊出声音,眼看着时赫阳就已经被时向南打过来的拳头直接ko在地。
只见时向南的太阳穴位置上突突暴起的青筋;“时赫阳,挑战我的极限,你一定是活腻了,我不介意立刻送你去间阎罗王!!!”
说着便一脚踢在了时赫阳的下体上,一下接着一下的打着地上打滚的时赫阳。
付宸带着几个人一同围了上来,将时赫阳堵的严严实实。
大概时赫阳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武力,捂着自己的要害部位哭喊着一顿求饶,上演了那一次同样的戏码,说是我约他来的酒店。
我一听火气就蹭蹭的上来了,什么叫我约他来的?
我特么连他手机号是多少都不知道,我怎么约,我越想越不舒服,索性拨开那几个人,硬生生的直接踹了时赫阳几脚,当即把这一股子的气发泄了出来。
发泄完抬头再看时向南,他就像要把我碎尸万断了的样子盯着我,沉冷的说道:“何安宁,你不是每一次都这么幸运的,你以后要是敢再挂我电话,这辈子你都别想见到你姐。”
威胁我
时向南又威胁我!
可是我却无力反驳,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真以为是我愿意发生的吗?
我只好闷闷的点着头回答道:“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刚要回浴室去换回衣服,便感觉到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低头一看,卧槽,哪来的血…
伴随着温热的血而来的还有一阵剧烈的疼痛,瞬间我的冷汗频出。
见此状,时向南也有些慌了神,立刻将我打横抱了起来,开着车直奔附近的医院而去。
坐在车上,我早已经顾不得其他,只能捂着肚子蜷缩在后座上。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根本还没有到来大姨妈的日子,怎么会流血,凭借自己多年的医生经验,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
我难道是得了什么突发的疑难杂症?
此时,我已经无力去管时向南什么表情,只是感觉到他抱着我的时候,浑身僵硬的厉害,甚至有些轻微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