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军刚刘海松在阿克套完成攻打和占领,已经宣告土库曼巴希即将被全线包围。
敌军的迅猛攻击让戈列连科无力抵挡,他一直站在码头不远的指挥部里,看着蜂拥撤退的士兵,没有丝毫办法解决眼前的困境。他已经派出了这里近三分之一的兵力,去层层驻防,拿上了所有无法装船的火炮,去阻挡敌军前进的脚步。
顺子的左路大军直扑杜尚别,攻击这个跟两个国家相邻的边境。
顺子接到命令是用最快速度攻打,最快速度在边境换防布防,让周边的两国看到中国的部队,看到战况已经是先遣军获胜。
他的动作猛烈而迅速,他的疯狂不比曲军刚于磊,刘海松等疯子差。
战斗一开始,他直接就是自走火炮梯次轰击前进,在对方反击的炮火里,坦克就直扑杜尚别。
杜尚别的守军肩负巴基斯坦和阿富汗之间的边境防御,也是苏俄边陲重镇。苏俄为了防止英国统治的巴印进犯边境,在杜尚别的重兵堪称全国的精锐,虽然撤退了部分,但战斗力依旧生猛。
面对顺子的进攻,固定防御的火炮阵地和要塞拼命阻击,炮火连天,让巴基斯坦和阿富汗的侦查员都能够听到激烈的轰鸣。
自走火炮的射程虽然近,仅有八公里,但移动的速度却非常快,梯次进攻,自走火炮第一炮的位置和几分钟后的位置相差了几公里,让俄军的防御在浪费炮弹的同时,被自走火炮放平了直接轰击阵地。
轰轰的巨响中,永久掩体被撕得粉碎,漫天的水泥块和杂物翻卷,火光照亮了天空,远处看,火红一片。
对面是俄军在跟谁战斗?怎么如此激烈?
阿富汗和巴基斯坦的侦查员都冒出了这个疑问。也因此让他们冒着生命危险,越过了防线。抵近侦查。
而那些早先就已经渗透进来的侦查员却被眼前大战的激烈震的目瞪口呆。
他们都知道苏俄很强,但却一直没有把苏俄的强大放在足以威胁到自己的程度。尤其英军的侦查员,他们在巴基斯坦已经有些年头了,要不是里海这边,咸海这边也是荒漠化居多,比较贫瘠,加上苏俄的实力一直没法正确评估。他们早就打进高加索了。
而现在的战斗让他们明白了,苏俄的实力不容小觑。连天的炮火密集的程度,火炮要上千门居多,自己部队攻打都有相当大的难度。
他们吃惊的并非苏俄火力强劲,而是进攻方的炮火。进攻方的炮火已落下,轰的巨震。他们在几公里之外都能感受到剧烈的震动,冲击波带来的筛糠般的抖动让他们震惊。对方火炮的密集,给杜尚别的防御阵地造成了毁灭打击,火光笼罩中,一团团巨大的火团升起,随即那里的火炮就没了动静,显然是被摧毁了。
期间夹杂着轰天巨响。腾起的光团将几公里之内照的如同白昼。他们在几公里之外都耳朵嗡鸣,头晕眼花,可以想象爆炸周围的人会是什么样子了。
伊朗的侦查员也进入了边境,礼萨汗?巴列维跟老希关系密切,对苏俄的变化也是相当的关心,他们同样目睹了大战,杜尚别的大战。
顺子不知道有人在战场观摩,他既然接到的命令是速战速决。那进攻就会全力以赴。跟随部队的二百架直升机在炮击几分钟后,直扑敌军阵线。
攻击机护卫着运输机在炮弹飞掠的上方飞抵目标,随即,一枚枚六百公斤的钢珠炸弹和百公斤的钢珠炸弹纷纷飘落,飘向下面的火光密集区域。
爆炸声中,那些观察人员突然感觉到了苏俄这边的火力骤然减少,短短几十秒。炮击的数量十分之一都不剩了,似乎没了炮弹,大炮歇菜了。
而几乎在这边大炮停止的一刻,顺子的坦克大军呼啸着冲进了杜尚别的前沿阵地。在直升机返航的同时,冲向了城门。
俄军的防御阵地虽然在,可火炮阵地在航空单的肆虐下,大炮还在,人没了。导致火炮纷纷歇菜,孤零零的树立在阵地上,看着先遣军的坦克冲进阵地,直瞄轰击那些有反坦克炮的掩体。
随着轰轰的巨响,一辆辆装甲车和步兵车涌入,紧接着一道道火龙扑进了战壕,扑进了水泥掩体,火焰腾起中,惨嚎不断,一个个火人浑身的火焰逃出掩体,随即烧死在冰冷的地面上。
坦克大军则在火光中对着城头城门发动了轰击,没有炮击的坦克轰鸣着,一头砸进了火光中,在漫天的杂物钻石瓦块中,冲进了杜尚别。而他们身后的阵地还没有清理,也可以说,只是撕开了一个口子。
俄军面对如此迅速的攻击拼命的抵抗,可面对坦克和庄家爱车,面对火焰喷射器,面对来自空中的钢珠雨,他们真的尽力了。
短短不足十分钟,杜尚别固若金汤的防线就被撕开了口子,随即,坦克大军和装甲车呼啸着涌进城区,涌进阵地,一道道火龙在夜空中飞舞,轰轰的巨响听不到了个数。虽然炮击已经停止,但坦克的火炮就没停歇。
猛烈的轰击中,高射机枪和机关炮,重机枪的声音成为了主旋律,期间夹杂着苏俄士兵绝望而愤怒的嘶吼,还有不甘的惨叫。
他们面对钢铁巨兽,没有有效的单兵武器,那就是个被屠杀,战斗一起,虽然炮击炸毁了四五十辆的自走火炮,也炸毁了几辆坦克和装甲车,但对于大局,一点做用不起。
随着坦克和装甲车冲进城区,那些为巷战做准备的掩体不是被碾碎,就是被炮直接撕开,要不就是被高射机枪打成了碎屑。
子弹构成的钢铁洪流毫无阻碍的冲进一条条街道,那些掩体丝毫不起作用,连起码的阻挡都做不到。
远处,所有看到杜尚别被攻陷,进入了巷战的各国侦查员都傻眼了。这攻击速度冒着狂猛的火力,还有火光中盘旋天空定点投弹的轰炸机,虽然看不太清。但却可以肯定,那是悬停投弹。
这种轰炸机颠覆了他们的认知。如果可以定点投弹,那还至于错过轰炸目标,还至于投不准吗?重要的地点直接把炸弹倾泻到一处,就算钢筋水泥的,哪怕是钢板的,也炸没了吧。
他们此时真的叫目瞪口呆。一点没有感受到逐渐降低的温度带来的寒冷,他们只是看着前方,不知道怎么形容此时的心情。
顺子的大军快速的涌入各个街道,迅速的突击防御阵地,一道道火龙摧毁了苏俄士兵坚守的决心,链轨的碾压。撕碎了他们巷战的勇气。
战斗在这一刻已经不能称之为战斗了,而是屠杀,钢铁巨兽满大街,满阵地的追赶着苏俄的战士进行屠杀。
整个战斗开始不足十五分钟,杜尚别就算彻底失守,正在被狂猛的火力绞杀,连起码的挣扎都没有。
火光从照亮天空到逐渐暗淡前后不过十多分钟。激烈的枪声中,杜尚别的俄军被快速的清理,清理的速度跟行军有一拼,坦克和装甲车过处,几乎就没什么人了。那些在房屋里构筑阵地的,没有人跟他们争夺,要么是高射机枪几个长点射,要么就是机关炮轰轰的几炮。要么干脆就是坦克120口径的炮弹直接连房屋炸塌,脆弱的不值一提。
顺子在自己的步兵车指挥车里,得知杜尚别就差最后清理了,遂下达了进攻土库曼加盟国的首府阿什哈巴德。
这边的战斗还没结束,大军在快速补充油料和弹药后,留下了部分的装甲和步兵,大军迅速开拔。直扑阿什哈巴德。
拿下那里,就控制了苏俄跟伊朗和阿富汗,还有巴基斯坦之间的所有边境了。
顺子在大军出发的同时,另外派出部队去接管边境的防线。清理那里的最后残敌,将防线掌握在手中,封堵边境,等待部队接防。
先遣军打到苏俄的里海附近这一消息迅速传了出去,还没等顺子攻打距离杜尚别不远的土库曼纳巴德,消息已经被世界得知,得知跟苏俄战斗的是先遣军,而且已经打到了里海附近。敢孤军深入边境,这说明咸海附近乃至中亚已经全部被占领,否则,孤军深入再牛掰也会因弹药耗尽被歼灭。
丘吉尔接到汇报吃了一惊。先遣军,一个地方武装,虽然将日军击溃,但他并没有将先遣军放倒同等对手的层面,而且他也没打算进占中国,起码这会没有,但先遣军打下里海附近区域就不一样了,那根他的巴印殖民地可是紧挨着了,印度可是他的兵源和粮食基地,矿产也算丰富,且有海路。而先遣军一旦在那边站住脚,对于自己来说还真是个麻烦,尤其他还一直惦记着高加索的巴库,想尽办法要据为己有。
先遣军一在附近,那他的动作就要小心了,就要多提防一个潜在的敌人了,虽然有生意往来,可跟国土、地盘相比,生意就是毛毛雨了。
他迅速召开会议,研究先遣军的战斗力,研究那家武器公司到底强横到什么程度,不提前做准备,一旦有变,怕是要措手不及。
他在会议上更加关心一件事情,那就是先遣军的战术,装甲和火炮的协同,那种可以悬停空中的轰炸机。这些,将决定他判断先遣军武力的依据和未来部队的发展方向。
根据线报,这种战术在不足十五分钟的时间,就将拥有永久工事防御的杜尚别攻陷,而且巷战几乎没有压力,虽看不到战场的实际情况,但先遣军在战斗中就抽兵开始向边境挺进,向其他目标进攻来看,就已经说明,巷战没有持续,而是俄军迅速被先遣军击溃。
他这里研究,其他国家也都在研究,尤其是老希。在接到先遣军已经打到里海的消息后,他有点坐不住了。那里有他一直惦记的巴库石油基地,他要进攻苏俄的话不会首先去打莫斯科,而是打高加索,将那里的亚洲最大的石油基地占为己有。
对于先遣军自走火炮和坦克,装甲车的应用和协同,他更加坚定了他的作战战术。机甲化,摩托化,绝对的火炮优势和绝对的制空权,在他脑海里形成了完整的战术。
他跟一众高层研究了得到的信息后,马上让黑龙江的克里斯蒂安联络武器公司的人,要购买他们的装甲车,要跟先遣军的部队构架靠拢,拥有强大无匹的装甲部队。
其他列强在获得先遣军武力的信息后,他们更多的是开始慎重,开始真正的将先遣军设为假象敌。一旦先遣军做大,他们将如何应对。先遣军不购买石油,不买武器,不买设备,不买矿石、钢铁,让他们难以控制这支异军突起的地方武装。
这些信息同样传到了日本人的耳朵里。他们更加的惊恐。先遣军迅雷不及掩耳的高调突击,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就打到了里海附近,这说明他们占领了西伯利亚后,继续西进了。
他们是最清楚苏俄和先遣军之间的战斗的。先遣军拿下了海参崴,却多日不见战火,单凭这一点就说明,先遣军的占领,苏俄没力气夺回了。而现在,先遣军出现在里海附近,这说明苏俄已经节节败退,丢失了大半的土地。
苏俄的战斗力他们是清楚的,就连自大的他们也再不敢说能够轻松击败已经壮大的红色政权权。
现在部队分兵三块,一块占领山西,跟老蒋相安无事,一路占领山东,跟老毛对峙,一路依旧占据吉林和辽宁。高层很快就开始担心,这里的三路大军,两路会被吃掉,尤其是山西的大军,那里没有出路,打过老将部队跟山东汇合不太容易,损失惨重也不见得能够联通。最关键的是一旦那么做,突围了,迎面还有老赵的部队,还有先遣军的部队,老赵那支部队的战斗力也相当强悍,他们不敢保证自己的远程突袭会不会陷入前后被夹击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