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周曳……”
温言咽了咽口水,人类的本能让她觉得此刻如果再不想办法逃跑的话,那么只能任人宰割了。
只是,想从他手中逃跑这可能吗?
平时周曳都是让着她的,手上微微用点力,两人之间的力量悬殊,温言在他手中真真是一点撒野的本事都没有。
“周曳!”
温言紧瞳孔一缩,这人还真是说到做到,将内裤往下一拉,下半身便完全暴露在眼前,还不等她说点什么来阻止,男人已经先一步将双腿拉开到最大。
这个姿势……
可不就是昨天的重现!
温言脸色微变,心中的慌张更甚,直到现在她才真真的感受到周曳不是在说笑,是真的打算做点什么。
手指顺着这片细嫩的肌肤一路向前,直往入口处探去。
“别……”
温言敏感的抖了抖。
周曳眉毛微挑,“昨天你不是很舒服吗?只是手指和那个小玩具就高潮了好几次,怎么?不想试试更舒服的?也省得让你欲求不满的看那种东西。”
得,温言到嘴边的话都憋了回去。
好嘛,这人还记得刚刚那个尴尬的音频呢。
这她还真的挺冤枉的,她没有骗周曳,刚刚那个还真的是弹出来的广告,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手已经没入小孔,温言一双眼睛瞪得老大,脸色微僵,好险没有尖叫出声。
真是……都不给她点准备的时间。
温言咬了一下嘴唇,不愿意承认男人说的说对的。
周曳也没准备得到她的回答,探入小孔的手指直插到底,生生触碰到肉膜才停下。
昨天他就想说了,这个穴还真说个极品,里面异常紧致,根本不像是有被任何东西插过的样子。明明昨日才接受过跳蛋和他的手,现在含着两根,他在里面滑动竟然颇为费劲。
花穴的吸力很大,周曳每次抽出来再插进去就要费不少力气。
“嗯啊……”
到底是无法抵抗被插穴的快乐,温言张嘴溢出呻吟,这一下仿佛说打开了开关,再也无法控制住。
细细的皱着眉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左右摇摆,偶尔扩张的手触碰到里面藏在夹缝之中的敏感之处,她的身体便不受控制的颤抖一下,猛然间将双腿夹紧。
周曳抓住她的脚腕往两边一扯,被侵染的温热的手指毫不留情的在里面开阔探索,渐渐的进的越来越深。
花穴流了不少淫水,糊了周曳一手,温言感觉腰腹那边开始发麻,这种感觉有些熟悉,是高潮的前奏,稍稍回神,用手推了周曳一下。
“不,不要再……”
再继续,温言很怕自己又像昨天一样无法自持的在他手中泄的一塌糊涂。
周曳还真的停下了,他抽出手指仔仔细细的看了看手上沾染上的淫水,指肚捻一下,淫水还能拉丝。
这画面色情的让人无法直视,温言自问说做不到他这般面不改色,羞耻的闭上眼睛。
然后她听见一阵嘻嘻索索的声音,好像是……男人在脱衣服。
温言更觉紧张,失去了视觉,身体的敏感度上升,一点细微的变化仿佛都被无限放大。
室内忽然安静了下来,她不知道男人在干吗,想睁开眼睛看看可又觉得尴尬和害怕,还不等她纠结个所以然来右边的臀肉被拍了拍。
“来,抬起来点。”
什,什么?
温言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下意识的照着做了,男人抓过一个枕头塞入她腰下,手再次摸上春水泛滥的花穴两根手指在里面抠挖。
“够,够了……啊……”
温言喘息,身体绵软的失去了所有抵抗的力气,甬道里和敏感的阴蒂都被男人快速的摩擦捻动,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冲击上来,她感觉自己又要来了,腿不自觉的频频开始夹紧。
“呜嗯……啊啊啊啊……”
温言大口的喘息着,攀升的欲望即将喷涌而出,浑身的肌肉绷紧整个身体在颤动,忽然花穴里一直在抽动的手指撤了出去。
温言含着水雾的眼眸不解的睁开。
却见周曳定定的看着她,一个滚烫的,又粗又大的东西抵了上来,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已经破开最外面充血肿胀的花唇往里挺进。
温言脑子里的那根弦,啪的一下就断了。
肉棒伴随着男人挺腰缓慢而坚定的插了进来,即使有手指的扩张,这充分勃起的粗大跟它比起来可差的太多了。
坚硬的头部刚进入进去就卡住了,温言浑身僵硬的将花穴收缩的极紧,周曳试了下怕伤到人也不敢贸然的往里冲,只能用手拍拍她两侧的臀肉帮助人放松。
“呜!”
有点点疼,温言不舒服的扭动,想要逃避他的入侵和拍打。
没有经验的她根本不知道,这样非但没用不说还更刺激男人的性欲。
周曳手上拍打的力道都重了些,温言最终无法抵挡吃痛的颤抖着放松了对下身的控制。
等的就是这一刻,周曳未多言,挺腰将肉棒往里送,一直到肉棒的顶端抵上那张膜才停下来。
温言紧紧的揪住身下的床单,被迫撑开的钝痛令她叫不出来,只张着嘴不断的喘息,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周曳稍微停了一下,给了她喘息的时间,等脸上痛苦的神色有所缓解后,他紧紧的卡住腰肢,腰间重重的一顶,本就埋在深处的粗大肉棒一插到底,尽根没入深处。
“啊啊啊啊啊!”
温言痛的哀鸣,被强行破身的剧烈疼痛令她浑身痉挛,攥着床单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雪白的双腿夹紧了周曳的腰肢,身体控制不住的颤动。
“呜!出,出去!啊啊啊!”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因为太痛了,温言说不出完整的话,张嘴全是破碎的呻吟。
“哈……啊……啊啊……不……”
她一定被撕裂了,温言闻到了血腥味。
淫水混合着破处的鲜血在肉棒的抽送中被带了出来,原来只能容纳下两根手指的小孔被大肉棒撑开到了极致,仿佛再粗一些就要撑破了似的,这处的嫩肉近乎透明。
她抽抽噎噎的哭的凄惨,周曳的额头上也落下不少汗珠,他一直在忍耐着等温言适应。
可疼极了的女人却不知道,她一边哭一边扭动着挣扎推搡他想让他退出去。
周曳的呼吸越发粗重,最终忍到极限的用手按住他的腰肢发狠的捅进更深处,一刻不停的开始了抽送,狠操着紧致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