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还没消。”李一鸣拿出七八枚银针,一一扎下去,让他们在清醒中忍受着剧痛。
“驹哥帮忙啊。”李一树向他求助,伸出手去,“驹哥你难道就忍心看着这个王八蛋嚣张吗?”
“以前在村里,那一次不是我们欺负他的?”
“驹哥你站出来啊,我和你是同一条线的。”
“逼李一鸣和李秀分开,逼李一鸣偷隔壁村的鸡,将他从高处扔下河涌,想想我们共同做过的事,我们共同的敌人是他,我们是伙伴。”
“还记得小时候吗?李一鸣拿学费去学校交,是我们共同出手抢他的钱,逼得他痛哭流涕的,我们是同伴啊。”
“你就忍心看着同伴被穷鬼李一鸣欺负吗?”
“你就忍心看着李一鸣在你的面前嚣张不可一世吗?当年你说过,只要有你在,李一鸣永无翻身之日。”
围观众人一愣,是啊,有李元驹在,李一鸣猖狂不起来。
“我?”李元驹震惊,“闭嘴。”
你自己死就算了,何必拉我入坑。
你不知道李一鸣到底有多强,我可清楚得很。
众人一愣,李元驹居然训斥李一树?
李一树一呆,从李元驹的眼神中看到了恐惧。
“李元驹你怎么说?”李一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找死,李一鸣也是你能得罪的。”李元驹似乎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踏步上前,一巴掌扇向李一树,“这是鸣哥,叫鸣哥,懂吗?”
“哈?”围观人群再次哗然,太阳从西边出来,曾经天天叫嚣着打死李一鸣这个情敌的李元驹居然说出如此尊敬的词来。
“驹哥你.....”李一树大为吃惊,不可思议,李元驹何时和李一鸣成为一伙的了?他们不是情敌吗?
众人集体望向他。
小时候,欺负李一鸣,李星渊最惨的人就是李一树和李元驹,这两个人欺负的方式都不相同。
一个武力,一个多数从心理上去打击。
“驹哥,区区一个李一鸣,你怕什么?这次你帮我,我下次也可以免费做你的打手,就像小时候李一鸣走夜路时,你叫我偷袭他,将他扔下又黑又臭的河涌一样。”
“混账,李一树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何时叫你做过那些龌龊的事?”李元驹看到李一鸣冰冷的眼神,早已经吓出一身冷汗,“你得罪他,关我屁事。”
“你.....在害怕?”李一树居然从李元驹的眼神里看到了惶恐不安。
“谁怕了?”李元驹气得面红耳赤,“李一树你丫的,太狂,知道不,大家都长大了,怎么可以还像小时候那样欺负弱小。”
“驹哥没怕过。”李智勇反驳。
众人惊疑不定,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些良心话居然出自胆大包天的李元驹之口。
“信不信我叫李元驹跪下,他就得跪下?”李一鸣一句话震惊全场。
“笑话,凭你?”李一树满脸不相信。
“李元驹的父亲是谁你可知道?凭你?驹哥不过是长大了,成熟稳重了,因此才给你面子而已,叫你一声鸣哥而已。”老狗看见李一鸣居然敢对李元驹出言不逊,胆气变大,如此一来,不用自己出手,李元驹就能打死这个王八蛋。
众人一想似乎勉强说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