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夏侯姻大骇,就你们这些快入土的老家伙,也好意思自称是年轻人?
她吓得浑身发抖,眼睛在所有人脸上扫过,这里没有一个人年纪在三十岁上下的,全是老家伙,半死不活的样子。
要是被他们硬上,岂不是.....
想想她就害怕。
“她一个女的也不够分。”其中一个不悦。
“那好办,我们每人做一天新朗官,让这娘们每天做一次新娘子。”其中一个上百岁的老怪物如嬉笑,“这种事,我们以前也做过好几次,颜家那个婆娘就是天天做新娘子,被我们轮流干到死为止。”
“这是个好主意,生是我们老婆,死成为我们的元气来源,一举两得。”另外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怪物举手赞成。
“都别吵,这是我们的合作伙伴,岂可过河拆桥。”马鸿云打断众人的对话,“我再问一次,如果你不老实回答,我今天就成全教中所有兄弟。”
“刚才那句话确实是假的,但是大师确实杀了伍长老,还有警告你们,西南他为王。”夏侯姻心惊胆战,一口气全吐出来,不敢有半句虚妄,生怕真被这群老怪物活生生干到死为止。
从他们的对话,还有作风中,他们这伙阴毒小人还真的做得出来。
“真的?”马鸿云持着拐杖走出来,“他真的敢自称为西南的王?”
“是的。”金四爷肯定回答。
“真是反了天,远在岭南的混账小子,也敢过来管我们西南的事?”一位枯瘦老者不屑。
“即使是岭南王来到西南也得给我跪着。”一位百岁长老怒目而视。
“金四爷,夏侯姻,也就你们两个家伙胆子小被他吓唬。”马鸿云鄙视,“什么狗屁的大师,不过二十出头,能有多少道行,太阴魔宗鬼蛊一脉,驱鬼奴尸一脉,鬼巫一脉最弱,但入法者足有数十人,大师不过是欺世盗名的屠狗辈。”
“不能小看大师。”金四爷提醒,“连余文极都栽在他手里。”
“余文极也不过内劲绝巅,算个屁的强者,我鬼巫一脉内劲境不下百数,化劲境过百有超,外劲更是足有上千之数,他大师不过是最近才有点出名的小人物,我们何须害怕,他既然杀了伍老怪,我们就需要替他报仇。”马鸿云义愤填膺。
“巫主说得对,省得他们岭南认为我们西南没人,还敢公然抢我们的圣女,最近听闻南方各王都以他马首是瞻,我看不过是徒有虚名而已。”有人紧握双拳。
“绝对要将颜茹韵抢回圣地,提升鬼巫一脉的整体实力,争取在今年将鬼蛊一脉压下去,当上宗主侯选人,再让圣女给巫主做压寨夫人。”有长老挽高手袖叫器,“警告狗屁的大师,让他退出西南。”
“大伙说得对,那个王八蛋太过嚣张,连我金家都不放在眼内,居然还大放狠话,要我们送一句话给你们。”金四爷大喜,这伙人实力如此之强,还有什么好怕的。
“他叫你们送什么话?”
“没说,就说机缘到自会知晓,我看他十有八九是怕你们西南,回岭南搬救兵了。”金四爷怨愤,“还说送两招绝学给你们破解,真是大言不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