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鸣对外界之事不怎么关心,邵芸佩,山老爷和他不过是萍水相逢,生死与他无关,因此到医院之后,他基本上是在闭目养神,默运玄功。
在心里推演奔雷掌第一招雷走三里,按照帝旨玄功秘法,应该能够引雷,但刚才只有雷声,没有真雷。
当听到李建章冷言嘲笑时,李一鸣微微睁开眼睛,“李建章少狗眼看人低。”
“李一鸣,别说你,就连你父亲的医术也及不上我半毫。”李建章走到李一鸣跟前,脸上堆满不屑,“不学无术的小子就别太嚣张,小心被别人打死,还有你总会得病的,小心别落我手上。”
“拭目以待。”李一鸣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再次闭上眼睛。
“你....敢闭上眼睛?.无视我?”李一鸣的行为在李建章看来是无视,心中大火,“在定川市医院,除了我,也没几个专家。”
“笑话。”李一鸣转身望向窗外。
这一下把李建章惹得大为肝火,在定川市还没有那个病患敢如此无视自己的存在,“等着瞧。”
正在打电话的山老爷放下电话,脸色阴郁,走回来拉住李建章,“李医生,都说你医术高深,能不能再次确诊一下?说不定还有救。”
“有误?你在怀疑我的医术?”
“不敢。”山老爷威风一世,在韩州市说一不二,那怕打入定川市在商界也有三分薄面,但面对专家医生时,他也不敢得罪对方,“只是万一.....”
“没有万一,我技术一流,从没误诊过。”
“李建章医生。”山老爷偷偷将一个红包塞到李建章手里,“感谢你刚才出诊,如果李医生能够帮忙,大恩大德不永不敢忘。”
“这....”李建章将红包放进袋子里,“我是没有什么办法,不过如果能够请多几位专家共同出谋划策,说不定能续多几个小时命,但只有百分之二十的机率。”
“好,请李建章医生说出名字来,我马上叫人去请,多少钱我都愿意。”
“他是你朋友?”李建章没有正面回答山老爷的话,反过来指着李一鸣。
“算是。”山老爷犹豫好一阵才点头道。
听到这话,李一鸣微微睁眼,这个山老爷倒有点义气。
“既然如此,这个忙帮不了。”李建章甩手准备离开。
“李医生。”山老爷喊住他,“李医生,医者父母心,你和李一鸣先生之间的恩怨算在无辜的小佩身上,不合适吧。”
“我不跟李一鸣的朋友来往。”
“如果这次李医生帮我,五万块钱。”
“哼。”李建章冷笑,但看在钱的份上,心动,“要不是看不习惯病患受苦,我断然不会与李一鸣之流有任何来往。”
“李医生尽管组建团队,你请来一个专家我额外给李医生五万。”山老爷见李建章准备离开,急了,“还有一位专家,李医生要是请得动,五十万。”
“谁?”李建章心中一凛,到底谁这么值钱?
“听邵家人说,这人在医术界人送外号,鬼教授。”山老爷将相片交给李建章,“此人就连邵家,姜三叔也很难请得动,但李医生也是行业内顶尖的医生,想必你们之间应该有过交流,更容易请吧。”
“他?”李建章苦笑摇头,“我听过鬼教授的讲座,有他联系方式,但交流不多,他可是国内知名专家,我的话不好用,不过,如果真的能够请他过来,胜算能增加百分之五十。”
“唉。”山老爷叹息一声,但不放弃,“这里五万,求鬼教授电话,让我试试?”
“好。”看在钱的份上,李建章爽快答应。
拨通电话。
“鬼教授你好,我是韩州市的老山,我愿意花一百万,医治.....”
“没空。”电话那头鬼教授不等他说完,便不耐烦地挂了。
“给我试试。”为了五十万,李建章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拿过电话,“鬼教授,我是李建章,五年前我曾经参加过你在京都学院开讲的医学讲座。”
事实上那次讲座是内部制的,能去之人不多,全国也才一千多人有资格参加,李建章有幸抢到一个名额。
“没印象。”
“当初我还问过你关于心脏血管微出血如何急治的问题。”
“没印象。”
“哦。”李建章一阵尴尬,悻悻转移话题,“鬼教授我医院来了一位急诊病人,很有挑战性,想请你....”
“我在京都,坐飞机去定川市都要四五个小时,而且我也没空,昨晚做手术忙到今天早上,实在是累,无法过去。”
“哦。”
挂断电话,空气一时间凝固。
旁边的李一鸣不说话,他不想理这些事。
“鬼教授....”杨甜甜不停地念叨这个名字,“我好像听我父亲说过,我求我父亲。”
“你父亲?”李建章觉得好笑,“杨一生行长是请不动鬼教授的,连我都不行,旁人更加不可能。”
“我试试。”杨甜甜打电话给杨一生,询问鬼教授情况。
“鬼教授?我听你母亲叨扰过,说是研究过李一鸣。”杨一生回。
“妈,我找鬼教授。”杨甜甜挂断电话,马上打给母亲。
“别打了,我都请不动,就你家父母能请得动?你父母连见都没见过鬼教授。”李建章泼冷水,“只是听说过而已,没半点交情怎么可能请得动。”
“唉。”老山也不相信杨甜甜能请得动,不抱任何希望,不停地摇头痛苦扶额,“莫非这是天意?天要灭我,邵家要是得罪了,今后的生意很难做啊。”
“什么?李一鸣?”杨甜甜惊骇地望着一直以来默不作声的李一鸣。
李一鸣睁眼,不明白好端端的怎么扯到自己头上。
“他?张蕊阿姨,真的吗?”
“怎么打给我妈了?”李一鸣半睁开眼。
“李一鸣有可能请得动鬼教授?”
“什么?”李建章和山老爷同时齐惊,睁大双眼,不可置信,望向李一鸣。
“呵呵....”李建章嘲笑,“张蕊?那个残疾死女人?不可能,你别到处打听了,连我们都请不动,就李一鸣这个废物怎么可能?李一鸣母亲要不是脑子进水,就是残疾之后人得了神经病。”
“李医生这话怎么说?”山老爷不解,刚刚升起的一丝希望又被李建章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