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锐屏住呼吸,老脸一红,眨了眨眼睛,盯着周宁肆的侧脸不说话。
这侧脸,真的是完美,怎么看都觉得完美的无懈可击,完美的她的小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扑通,扑通……
周宁肆甫一抬头,就看见席锐姝满脸通红的看着他。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距离近到席锐都可以数的清周宁肆的睫毛,她的心扑通的越发厉害了,
周宁肆忽然凑过来,看着席锐的眼睛,伸手戳了戳她的睫毛。
席锐眨了眨眼睛,刚要伸手拔掉周宁肆的睫毛,他却忽然抓住她的手,吻住了她的唇。
额,上学十八年,她的初吻……
但是这接吻的感觉,还是挺不错的嘛。
席锐从一开始的吃惊,到后来闭上眼睛,毫无力气,瘫在周宁肆的怀里,腰间的系带再一次被解开,两个人自然而然的吻到了一起……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席锐的腰还酸着,再看旁边,周宁肆早已经不在了。
该死的,她昨天晚上竟然就这么为色所迷,被周宁肆占了个大便宜,真的是,现在想想……她倒也不是很后悔。
主要是,她还挺乐在其中的,没想到,这种事也是挺舒服的,就是后遗症有点严重。
席锐扶着腰,下了床,把绿如叫了进来。
“哎哟我去,绿如,快去打水来,我要洗澡。”
绿如猥琐一笑,转身出去打热水了。
席锐泡在大木桶里面,腰酸背痛才稍微缓解了一点。
绿如站在席锐身后,一直捂着嘴偷笑,但是为了控制自己不笑出声来,绿如必须使劲儿捂住自己的嘴,这样一来,搞得身体一直抖,手里的木舀一个劲儿的抖。
“行行行了,你赶紧出去笑去吧。”笑的席锐烦了,挥了挥手把绿如赶出去了。
绿如三步两步跑出去了,蹲在角落里笑到岔气才停。
席锐仰天长叹,拿起旁边的花篮,把花瓣全都倒了进去。
舒服啊,香啊。
为了保证晚饭的质量,席锐早饭只喝了一碗粥,坐在正厅,拿着茶杯,对着话本子消磨了一上午的时间。
用午膳的时候,席锐只吃了小半碗的饭,吃了两块肉,然后就嚷嚷着说自己抱了,拿着话本子坐在一边看着周宁肆吃,目光幽怨,带着不甘。
忍住,她得留着胃里面的空缺,留着晚上塞御膳房的山珍海味才行。
“王妃若是喜欢吃御膳房的东西,向皇祖母讨个厨子回来便是。”周宁肆提议道。
“那多不好意思,毕竟是皇家的御用厨师。”席锐表面上不好意思,实际上已经动了心。
“那简单,届时王妃只需配合本王就好。”周宁肆阴阴一笑,低头继续吃饭。
用过午膳不久,周宁肆就带着席锐,两个人坐着马车进了宫。
周宁齐把太后的寿宴弄得十分热闹,特地在御花园设置了节目和糕点,天还早着,御花园就聚满了人。
那些大臣们的大家闺秀们,一看到周宁肆就跟猫看见了老鼠一样,两眼放光,席锐看着就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这里没意思,咱们去宁善宫找皇奶奶玩吧,”说着,席锐拉过周宁肆的手,离开了御花园,
周宁肆走的时候顺手捞起了桌子上一盒糕点,路上让席锐一扫而空。
宁善宫此刻热闹得很,有很多给太后请安的世家子弟及大家闺秀们,周宁肆在京城的几个兄弟都在,在外保卫边疆的也都托人带回来了礼物。
太后自然是高兴的,难得她的孙儿们齐聚一堂,说说笑笑,没有了往死的死板气氛,大家互相也都和谐,不像在遍野之时,明争暗斗,各为前途。
看到周宁肆带着席锐姝来了宁善宫,太后自然是更欢喜的,当即就拍拍自己旁边的位置,让席锐过去和她翻绳。
“皇祖母,姝儿自然是愿意讨您欢心的,只不过这丫头一天没好好用膳了,没力气的很,恐怕不能与您玩的尽兴了。”周宁肆一脸心疼道。
“一天没有用膳了?这是为何?岂非要饿死哀家的宝贝姝儿不成?”太后横眉冷竖,当即就让宫女去取了些糕点,让众人看着席锐吃。
“姝儿知晓今天是皇祖母的寿宴,心里欢喜的不得了,只是一想起宫中御膳房的美味珍馐,在王府里就不舍得吃东西了,非要空着肚子,留到晚宴的时候吃。”周宁肆耐心的解释道。
“哀家说呢,怎么平常饭量惊人的姝儿今日竟吃不下饭,原来是挂念御厨的手艺,”太后登时眉开眼笑,拍了拍席锐的手道,“这简单,肆儿,过会儿晚宴结束时,你且带着姝儿去御膳房挑个人带回王府便是,”
“谢皇祖母。”周宁肆和席锐异口同声道。
席锐一脸茫然的看着底下毕恭毕敬的各位皇子们,除了十三看对她挤眉弄眼还有六王爷低头站在一边之外,她倒还真不认识别人,
但是话说回来,这皇家的基因就是好啊,竟然一家子颜值都这么高,几个皇子个个颜值爆表帅气逼人,当然了,其中的颜值担当还是她们家周宁肆,那小脸,是任何一个皇子都比不上的。
好不容易等到晚宴开始,席锐和周宁肆做在一起,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有声有色的歌舞上,只有席锐,一个人对着她和周宁肆面前的美味佳肴猛流口水。
但是无奈晚宴的人太多,除了有皇子公主们,还有朝中重臣带着各自的家眷们,席锐稍微抬头看看,就能看到席相以及席夫人“关切”的目光。
不会是怕她丢人吧,她吃相这么优雅,举止谈吐也很不凡,还不至于到丢人的地步吧,这夫妻俩怎么都这个表情看着她,搞得就跟她做过多么不人道的事似的。
额……等等,她的确是没做过,这不代表席锐姝没做过啊。
“哎,我以前是不是闹出过什么笑话?”席锐凑近周宁肆用手挡住脸,悄悄问。
“这么大的事,你不会是忘了吧?”周宁肆甫一想起方面的事,就笑的肚子疼。
“怎么了?”席锐一脸的好奇,但周宁肆只顾着捂嘴笑,席锐的好奇心就更重,“你别笑了,快和我说啊。”
“你当真忘了?好吧。”周宁肆好不容易止住笑,回忆了下,“其实也没什么,你不过是喝醉了酒,风言风语,顺便吐了左相一身而已。”
要论起当年的这件事,席相可没少给左相赔不是,席家一家人的脸感觉都被席锐姝给丢尽了,弄得左相现在简单席锐姝的眼神还是恨恨的,但是恨归恨,他也实在是怕了席锐姝了,一个女孩子,喝了酒跟疯了一样,眼睛通红,就这么直直的盯着他,盯的人心里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