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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玄幻 > 空间在手,夫君我有 > 第一百三十三章
  二十岁之后的生活,翻天覆地,混乱的不像话,她父母的去世,然后重病,不久于人世,一年四季虽然没看过几次,但是也算是个历经沧桑的人了,然后上帝又在她的门即将关闭的时候,给她开了一扇窗,外婆的一个奇怪举动,把她带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时代,经历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事,然后她竟然就拥有了其他人一生都不可能拥有的体验,这事,说起来,有利有弊,毕竟太多时候,她都觉得自己比平常人幸福太多,但是有些时候,她又比平常人承受太多。
  神智很多时候,她都希望回到二十岁之前,还做那个平平淡淡,没什么起伏的姑娘。
  因了上次的关系,以太已经很久没去相思桥那边了。
  他实在是不太敢相信,那日他是对着一个男人流鼻血,太荒谬了,他不能相信。
  堂堂天界之主,怎么可能会对着一个男子流鼻血,虽然他也承认,元清这货长相的确是太妖孽,让人看了总有三分怜惜的冲动,不过,这并不是他可以对着他流鼻血的理由吧。
  真真真是,脑袋里像是一团凌乱的毛线,根本没办法梳理。
  总之,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他必须及时的阻断这种想法和冲动。
  相思桥相思桥,相思桥上断相思,往往没有几个人可以十分自如的从相思桥上走下来,即使是他也不能,曾几何时,他曾亲眼看到过元清从相思桥上下无数次,脸上毫无神色变化,如同一个冷漠的石人,早就听说谪仙元清的心早就封藏在了数年前与地煞的决斗中,这么多年了,他把他束缚在这相思桥上,从未有一日见他笑过,听说谪仙元清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他却从未见过一次。
  大抵是因为,胸膛里某个地方已经空了吧。
  这样一个他,竟然莫名的让人心疼。
  一个多么孤寂的人,他没了心,没了可以牵动情绪的东西,想必是十分寂寞的。
  夜里,元清正坐在相思桥下赏月。
  相思桥下的月色格外美,大抵是因为天界本就离月亮比较近的缘故,他在这个位置,看到的月亮竟然比下界看到的大了不止一点儿。
  他喜欢这明亮清冷的月色,喜欢这朱红色的相思桥,喜欢桥下朦胧的雾气,喜欢山间温柔的温泉水。
  虽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但是这天界的东西,他的确十分受用。
  加之,天界有一个很有意思的天界之主,虽然整日臭着一张脸,却也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少年。
  虽说他的心没了,也不懂什么是哭什么是笑,但是却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心虽没了,但是往日的记忆却还在,那的确是一段不怎么让人想回忆的记忆。
  世人皆知谪仙元清与地煞决斗,最终用手中长剑把地煞结束在了天碑之上,却不知道谪仙元清的心是如何没的。
  有人说是地煞临死之前取走的,有人说是谪仙于心不忍自己剖出来的,众说纷纭,却没有一个是事情真相。
  世人皆知谪仙元清,却不知仙子清光。
  仙子清光自小在谪仙元清的大殿中长大,自小受谪仙的教育熏陶,却从不离开大殿,大殿中的生活太过枯燥无趣,仙子的目光全在谪仙身上,加上谪仙元清又是这天底下最美貌的男子,久而久之,仙子无疑动了芳心。
  但是仙子有情,谪仙却无意,谪仙一颗心全放在了修行上面,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一道恋慕的目光。
  后有一日,下界美男子地煞听说山中宫中有一位谪仙,长相惊为天人,于是便想去瞧一瞧,那位谪仙究竟是何模样,竟被人钦佩到如此地步。
  仙山难上,地煞确是地界人人敬畏的王,费了些功夫之后,成功来到了大殿门前。
  那日元清并不在大殿,只有仙子清光一人在大殿中读书发呆,地煞闯进去,却发现只有一美貌女子,并没有传说我的谪仙,下意识就以为是世人弄错了性别。
  地界的地煞与谪仙清光岂不是良配?
  这是当时地煞的想法。
  “姑娘可是这大殿中的主人?”
  仙子清光被突如其来的外人吓得魂不附体,花容失色,当时就忘了回答。
  而地煞,竟把这当成了默认。
  “看来果然是人界那一帮傻蛋弄错了性别。”地煞低声笑道,“姑娘可愿意随我出殿?”
  “我……我不能出殿。”清光第一次见到笑容如此灿烂的男子,他身上充满了热闹的气息,仿佛让整个冷清的大殿充满了生气。
  “为何不能出殿?”地煞在地界原本就是呼风唤雨,女子对他更是唯命是从,耍流氓这件事对他来说根本里算是绅士的举动,对他而言,女子,就是用来睡的物种,而仙子清光,很明显入了他的眼。
  “不能出殿就是不能出殿。”从她上殿那一刻,早已对谪仙元清立下了盟誓,一生一世永不出殿,即使她死了,也要埋葬在大殿外,永远都是大殿中的人。
  “我地煞看上的姑娘,还没有不听话的。”说着,地煞强制搂住了清光,把她压在自己怀里,趴在她颈间嗅她身上好闻的香气。
  清光从小到大,从未被别人这样触碰过,十分排斥的缩了缩,内心深处却又不自觉的想要靠近,她从小大大从未与人亲近,这么热烈的触碰却是第一次,她身体本能的并不排斥。
  她只知道与谪仙应当保持距离,却不知道在外面,女子也是要与男子保持距离的。
  所谓的男女大防,她并不知道。
  “谪仙,随我出殿吧?做一些有意思的事?”地煞这种流氓的行径,仙子显然没有看出端倪,只知道他的触碰让她痒,让她麻,让她想躲,又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一个情窦未开的女子,难以经受的住蓄意而为者的刻意示好。
  但她并没有忘记自己的盟誓。
  她不能出殿。
  “你做什么啊?”她小心翼翼的挣脱他。